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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女惊谋 作者:夏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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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女惊谋 作者:夏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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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应该认命,她应该反抗,应该拒绝才对,要不然自己怎么开口跟陈仲海说要退了这亲事,这个小贱人!

    “是,母亲。”陈满芝笑道,她的脸有一抹红晕,似乎在听到要嫁为人妇时的害羞。

    沈氏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着请个教养嬷嬷过来教导一番,我思量一番后倒觉得不妥,故而觉得还是先由我房里的妈妈先教你们一阵后再决定。”

    她看着陈满芝旁边的六娘和七娘,“既是教导那我更是不能厚此薄彼,独自落了你的两个妹妹,今儿起你们三人便一起每日先练一练最基本的礼仪,也不怕日后在嬷嬷面前丢了最基本的脸面。”

    沈氏说罢,柳妈妈便直接往上走了几步,对三人道:“虽然娘子们是主子,老奴是婢子,可若故意敷衍而学不好,老奴亦不会心软,该罚的老奴自当会罚,娘子可听明白了?”

    三人同应了声是,陈满芝了然请安是假,后面那句该罚的罚才是最重要的,陈馥蓉闻言偷偷的瘪嘴,一早起来她就得了姨娘的吩咐,无论沈氏要她们如何,一定要忍。

    听了几人应声后,柳妈妈便开始自己的一番讲习,从最初的相见礼、请安福礼到立容和坐容分别又做了示范,随后要求三人跟着照做,一有不满意便是重新再来,如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至最后她手里竟然拿着柳鞭在一旁候着,这般用意如此明显让三人颇为心惊。

    “四娘子,且不要分心了,您的手放得太过僵直了。”柳妈妈持着柳鞭在她手臂上一挥,陈满芝立即感觉痛意。

    “所谓立容,立时正身平视,两手相合掩在袖内放至胸口与下腹之内,手臂要柔软,若是让别人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定是认为你心底有怨而私下在隐忍,再来一次。”

    “是,妈妈。”陈满芝垂首,忍着痛楚接着再来。

    沈氏一边听着管事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铺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院内的四人,瞧着这些碍眼的小贱人一副惊心的模样,她顿时觉得精神气爽,心头的阴霾也散了几分。

    陈满芝对于古代女子礼仪这方面并未接触过,如此反复不停的练习不仅觉得累赘而且很别扭,六娘七娘年纪尚小,也经不起将近一个多时辰的折腾,如此下来,三人皆是筋疲力尽却又无可奈何。

    陈满芝再抬首时,只见沈氏旁边站着门上的婆子,嘴巴翕翕合合不知在沈氏耳边说些什么,而沈氏面色阴沉,绢帕已经被攥进手里。

    片刻后沈氏走到陈满芝面前道:“今日且练到这吧,明日你们再继续,你先回院子收拾一番,一会就直接去姜府吧。”

    姜府?陈满芝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待沈氏走后,她安抚了一会六娘和七娘就回了院子。

    床上摆着几件衣裳,色泽单一素净,以她那一世的年纪,早就过了喜欢流光溢彩的年龄,陈满芝挑了杏色的短袄和浅紫的挑线裙换好后就带着念平去了外院。

    姜府的马车在门口候着,车夫跟婆子见到她后比起昨日更是恭敬,看得陈府门上的婆子甚是惊讶。

    几人上了马车,待到姜府时,那婆子直接带着陈满芝到了昨日的房间,方锦娴见到她后立即将她拉进内室,里面站满了人,她被拉至床尾。

    床上的少妇安静的躺着,两只眼睛盯着账顶,眸底散涣像是失了温度。

    床头守着一个四十年纪的妇人,满脸泪痕正拉着少妇的手,妇人边上坐着一个满头灰白的老者,一身银灰道袍,精神矍铄,颇有道骨仙风的气质,正在给病者施针,而站在老者身后的是昨日的三个大夫以及姜方氏。

    “陈娘子来了。”方锦娴轻唤了一声,而后老者嗯的一声应下,其他人皆是望着她,神情不可思议。

    早上当方锦绣再次血崩的时候,大夫依旧无方,方锦娴照着昨日陈满芝说的那番看了秽物,跟她所说的无差,然后下定决心拿了药方出来,结果姜家一阵怒骂。

    待盛昌忠赶到姜府时,看了方锦娴手里的方子,又给方锦绣把了脉问了情况,结果什么也没做转身就走,就道:“既然已经有大夫开了方子,何必又浪费我的时间。”

    姜家不解问了原因,盛昌忠指着药方对他们道:“对症下药,方子都开好了,叫我来看热闹?真是不闲我事多。”

    最后姜府认了错道了歉,盛昌忠只说:“哪个大夫看的再请过来便是。”他不会插手别人的病家,陈非医者无方。

    在得知方子出自陈满芝之手后,最诧异的莫过于姜方氏,前几日以及昨日陈满芝说的一番话,都让她心生怒火,而现在她却不得不去将这个人再一次请了过来,而且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还要视这个丫头片子为上宾。

    “这个傻儿,怎么可能懂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她不可能知道的,一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她腹诽着。

    那三个大夫亦是如此,“这小娘子,究竟是谁?她何时学的医,师从何人,什么时候开的方子?”

    故而,他们面露异色,不停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娘子。

    老者收了手舒了一口气,随即在袖口摸了一番将一物拿了出来,打开看了看,人参、当归、大黄、雷丸、川牛膝、红花、厚朴、红花、桃仁……

    “陈娘子?”老者转头晃动着脑袋左右看了看,“人在哪?”

    听闻有声,陈满芝抬头,微微一怔,这下才看清了那老者,竟是前几日在街上的那医者。

    “在,在这呢。”方锦娴忙应了一声,那老者望向床尾,待看清来人后,不禁咦的一声站起身,“你怎么在这儿?”

    众人登时一怔,看这问话似乎二人认识?难道盛昌忠就是这小娘子背后的高人?

    “陈娘子,是我。”陈满芝眉稍微挑,看着老者,“你手里的方子,是我开的。”

    盛昌忠抚了抚那花白的胡子,像是在思量什么,“你这方子是自己开的?”他的声音带了些疑惑,他的眼神又带了些欣赏,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却又不确定的事。

    不知为何在他这话问出后,陈满芝便觉得身子有些颤抖,“是……是我开的。”她心里飞快的兜转着,想着药方上面所开的药品和药量,逐一对过后觉得没有问题,便放下了心思。

    盛昌忠看着她又盯着方子,面露出不可思议,这分明是理气活血,祛瘀下胎的方子,正应对了方少夫人的病,一个小娃子既然比这些迂腐的大夫还会看诊,对医界来说简直是耻辱,想起上次见到这小娃子的情景,难道她当真是医者?

    “你这方子是祛胎的药,我倒是想知道如何诊断并且开的这方子。”

    他的话一落,陈满芝微微一笑,那一世,每次调休她都会去爷爷的诊所帮忙看诊,如此已经将近八年,诊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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