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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京梦华录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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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京梦华录 作者:君子坐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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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手上的力道陡然大起来,开始‘口不择言’,

    “阳儿,你湿了。”

    霍启的声音低沉浑厚,短短的三个字听得洛青阳背脊一酥,脚下几乎站立不稳,但嘴上却还要掩饰性的反驳,

    “没…没有,你,你休要胡说。”

    “我胡说?”男人凑到少年的耳边,忽然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舔舐,弄得洛青阳娇喘不已,“我是说,阳儿的鞋似乎被河水打湿了,宝贝儿以为我说的哪里?”

    洛青阳已被霍启弄得无心思考,虽将男人的话听进去了,却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哼哼半天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索性放弃回应,只在霍启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半启的唇则将那带着蛊惑意味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颈间。

    霍启被洛青阳蹭得火大,全身血液好似已经沸腾,下身那物早已高高杵起,顶在洛青阳下腹处,存在感惊人。

    “既然阳儿不说话,那就让我来检查检查。”

    话虽这么说,霍启检查的却不是洛青阳脚下,反而腾出一只手松开了青阳腰间衣带,随手掷在一旁,而后那只不安分的手顺势探进少年的亵裤里,上下一阵摸索后,霍启怀里的少年便细细呻吟出声,抓着霍启胳膊的两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霍启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宝贝儿果然湿透了,水竟然沾了我满手。”

    洛青阳被霍启言语戏弄得浑身燥热面色通红,身上的衣物因为扭动而向两边散开,露出滑腻白皙的两肩,月色下,就像白丝绸般透着莹亮诱人的光泽,引得霍启兽性大发。

    第88章

    凉风习习,裹挟着黑夜的冷冽,洛青阳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霍启一路向下,舔舐着他暴露的脖颈和胸前摊开的白腻肌肤,因为两人的身高差,霍启不得不一把将洛青阳托臀抱起,洛青阳迷迷糊糊间被吓得轻呼一声,双手立即搂住霍启的脖子,两条腿也不自觉的缠住霍启的腰,

    “阳儿今晚这么主动?”霍启总是不愿放过每个调戏青阳的机会,私心里,他爱极了洛青阳丢掉皇室宗亲的矜持,含羞带怯的模样。

    洛青阳正待回答,霍启却突然一口含住他胸口处粉红茱萸,啃咬舔弄不止,偏偏还用力吮吸,好似青阳这处能如女子般出奶似的,洛青阳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哼哼唧唧的抱怨,悬在霍启身后软绵无力的手,假意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将军,轻些,轻些,要坏掉了。”

    洛青阳告饶的话含着鼻音,又软糯又娇气,更像是一种引诱,惹得霍启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加重力道,牙齿一合,轻轻冲着那本就已经红肿胀大的小粉珠咬了下去,这下青阳可不敢在用撒娇的语气说话了,真真告饶道,

    “嘶——,将军,轻些,好疼,啊——”

    话未说完,拖着他臀部的大掌一转,霍启双臂一用力,洛青阳便落入了男人的怀中,青阳又假意地拢了拢胸前的衣服,眸子含着嗔怪,

    “今晚,你怎这么用力,弄得我都疼了。”

    霍启低头与他拥吻,青阳也配合的送上自己的唇,二人越吻越火热,激烈的喘息声好似一把火苗,要将这春花烂漫,河水静流的黑夜焚烧殆尽,许是这是两人出京以来第一次体会重逢之乐,洛青阳难得主动一回,乖乖的躺倒在草丛堆里,自解衣衫,俯趴在他身上的霍启便如同深夜潜伏于暗处狩猎的野豹,疯狂地舔吻身下雪白的躯体。

    二人的衣物在拉扯中已经无法蔽体,以手撑地,半躺倒于草丛的洛青阳此时只能紧紧咬住他的下唇,修长的双腿被霍启架在两肩,破碎的衣裤孤零零的单挂在他的右脚踝上,最后蔽体的薄薄衣摆下却容纳着霍启对他下半身的肆意妄为,霍启每在里面逗弄一次,青阳的呻吟便泄露一分,没一会儿久未经人事的少年便咿咿呀呀的放浪形骸起来。

    洛青阳在这方面总是比不上霍启的,只消男人用上一点淫秽手段,他便轻易的缴械投降,就着他前端吐露的精华,霍启将其涂抹在肖想已久的后穴上,插入三指待洛青阳慢慢适应后,才将自己昂扬嚣张的巨物送进其中。

    真正叫男人进入的那刻,洛青阳才满足的喟叹出声,正是夜深时刻,天幕星河点缀,男人激烈的顶动叫洛青阳眼里的星辰都在颤抖,他只能将霍启抱得更紧一些,将男人的东西吞得更深一些,这样好似在这疏阔的天地间,他才不是孤独的。

    二人旖旎情事,若远远观望,观者自然不能窥其全貌,唯能见月夜下,窸窸窣窣的草丛里有一双白嫩的腿上下摇晃,那一双恍若精雕细刻的玉足,紧紧蜷缩,好似不堪什么东西摧残一般,全力绽放着自己的媚态,以其那物能对他轻些,再轻些。

    两人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洛青阳发烧了,因为路程太远,无法回城,加上城门已闭,他们便在城外的难民棚里将就了一晚,半夜时窝在霍启怀里的洛青阳就开始哼哼,一会儿说冷,一会说热,一会儿喃喃流民难解,一会儿又将霍启抱得紧紧的,含糊着说想他。

    霍启被他稍有些偏高的体温弄得没法入睡,起床备上热水浸湿毛巾为青阳擦汗 ,顺便还要防止他因为体热踢被子,这一折腾,霍启几乎又是一夜未眠。

    昨夜张信将膏药带来后又回了城,因为今天他还需留在城里安排士兵运载木料,所以没办法为洛青阳诊脉,好容易等到天微亮,霍启立即叫了留在这里的郎中为洛青阳诊脉。

    郎中是个年过半百花白胡子的老头,捻须把脉后,一双浑浊却不乏精明的眼瞧了瞧霍启,自是已经将洛青阳发烧的原因看透,面对郎中质询的眼神,霍启神色未变,只淡淡问到,

    “床上的公子情况可好?”

    “只是有些发烧,吃些药就好了。”

    说罢,郎中起身离开,却帘外开药,洛青阳闻声而醒,只这刚醒间唯捕捉到了吃药二字,心下不悦,秀眉皱起,虽还迷糊着却也不忘记抱怨,

    “不吃药,霍郎,我不吃药。”语气含了太多撒娇的意味,可怜帘外郎中,半百老人,却还要看这二人甜甜腻腻,一时分神,手中笔翰几拿不稳,只得假意咳嗽两声,继续下笔。

    霍启却无心留意外人行为,听见洛青阳的声音后,立即去了床边,悠悠转醒的青阳正以手扶额,微烫的面颊尚有红晕,半张着唇吐息,掀开的半眸瞧见霍启过来了,坐立起身张开手,软绵绵的提出自己无理要求,

    “身上无力,霍郎为我穿衣。”

    本只是晨起一时兴起,洛青阳借着点睡意的玩闹,自然也没抱着霍启真为他穿衣的想法,哪曾想霍启却真从一旁拿起衣裳为他穿衣整装。

    南下以来许多事都是洛青阳亲力亲为,衣来伸手的日子似乎已经离他很远,突然而来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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