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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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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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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攥拳道:“我知道了。”

    明日十五,正是上早朝的时候,钟延光已经连腹稿都打好了。仅仅只是道歉,对朱家那头小畜生来说,还是太轻了。

    夫妻两个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子,钟延光欲言又止,到底忍住了,对上苏绿檀的视线道:“你好好照顾自己,莫受凉了。”

    苏绿檀点着头,蓦地小腹微痛,面色微微发白,她捂着肚子道:“糟糕。”

    见她面色不佳,钟延光忙道:“怎么了?”

    苏绿檀“啧”了一声道:“应该是来月事了。”

    听了这话,钟延光心里乍然有一丝失落。因不通此事,遂唤了丫鬟进来伺候,一道送苏绿檀进了内室。

    苏绿檀近几月来月事都疼的要死要活,秀眉颦蹙,小脸皱巴巴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夏蝉慌慌张张跑出去吩厨房的人熬上红糖姜汤。

    坐在床沿上,钟延光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今平眉》第三回 里,平眉对书生施以苦肉计再欲擒故纵的情节。苏绿檀已经对他用过一个手段了,眼下该用另一个了罢。

    钟延光心想,苏绿檀待他算好了,若在孤弱的时候对他有所求,满足一二也当是他一个做丈夫应尽的责任。

    她若再留他,他自当不好再拒绝,索性照顾她一晚。

    就这么等着,钟延光一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苏绿檀,比以往机灵活泼的时候蔫儿多了,瞧着怪惹人疼的。

    怎么就还不开口呢。

    苏绿檀把眼睛睁开了,却是催促道:“你怎么还没走?”

    钟延光:……

    为什么和书上写的不一样???

    苏绿檀不耐烦道:“你快出去。”钟延光一直待这儿,弄的她连月事带都不好用了。

    愣然片刻就起身,钟延光道:“那我……走了?”

    苏绿檀点点头,闭上眼没去看他,声细如蚊道:“对不住,我难受的时候不喜欢人陪着。”

    钟延光心口骤然发疼,捏拳出去了。

    钟延光走后一刻钟,夏蝉把红糖姜汤送来了,还惊喜道:“夫人,侯爷说已经着人去千禧堂和永宁堂打了招声,让你明儿不必早起去请安了。”

    讶异过后,苏绿檀喝完了汤,腹中暖了一些,吩咐道:“上回我说的话,记得吧?”

    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夏蝉道:“奴婢记得,要是侯爷问起来,就说夫人不准奴婢说,要在他威逼之下才肯告诉他。”

    苏绿檀知道钟延光厌恶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那些伎俩,所以平眉靠博取同情的法子,至多能使钟延光一时心软,过后他醒悟过来指不定就要怪她了。

    要让他自个主动来问才行,若动了恻隐之心,那也是他管不住嘴问的丫鬟,跟她可没什么关系呢!

    满意地颔首,苏绿檀道:“打点水我稍稍匀面,今日就这样了。”

    收拾停当了,苏绿檀缩进被子里睡了,痛是真的痛,她也没力气去想别的了。

    第二天早上苏绿檀安心睡到自然醒的时候,钟延光早就穿着公服上朝了。

    大殿之上,内阁阁老们奏禀了一些大事之后,督察院左佥都御史黄广寒便出列启奏。

    大业先祖重监察,督察院与六部并称七卿,言官颇受重视,个个饱读诗书,舌灿莲花,极会挑刺。一旦被他们盯上了,除了诚诚恳恳求菩萨保佑祖上三代往下,妻妾儿孙没有污点,否则绝对会被不带脏字的骂得体无完肤。

    黄广寒一站出来,大殿上下都开始哆嗦了。

    没错,甚至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怕他。

    因为黄广寒不仅是正四品言官,还是已故太后的表亲,论起来比皇帝还大一辈分。

    更要紧的是,黄广寒是出了名的言辞犀利,不留情面,皇帝还年轻的时候,他连皇帝也骂过。

    官阶、辈分、能力,三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就十分可怖了。所以当黄广寒一站出来,金銮大殿里的气氛才会陡然变得更加肃穆。

    皇帝坐在龙椅上,道:“爱卿有何事启奏?”

    底下的人个个把头低着,拼命赶紧搜肠刮肚,近日犯错否?近日得罪黄御史否?近日犯了得罪黄御史的错否?

    没有!没有!没有!

    这样才能稍稍安心一丁点。

    但有的人不能安心了,比如说户部郎中朱大人,也就是怀庆公主的舅舅,朱五郎的亲爹。

    黄广寒朗声道:“臣有奏,圣明在御,乃有肆无忌惮,浊乱朝常者……户部郎中朱德教子无方,其子年幼便轻易草菅人命,于定南侯府办喜宴之时朝对孕妇不轨,害其胎儿,养不教父之过,有其子必有其父……”

    草菅人命都出来了,朱郎中两腿一软,双眼发黑,险些当场晕厥。

    在朝的人都屏息凝神听着,黄广寒真的是成功地把墨水全部都转化成了口水,吐了朱郎中一身的唾沫星子,打算淹也要淹死他!

    足足说了一刻钟的功夫黄广寒才停下来,甚至有人观察到,他的嘴皮子已然由红转白。

    这两家得多大仇啊。

    大殿里一片寂静,皇帝面色难看到极点,咳嗽两声,正要问朱郎中此事是否当真,朱大人“呜呼”一声晕倒了。

    黄广寒义正言辞地来了一句:“皇上,朱郎中这怕是畏罪了!畏罪就是认罪!认罪就该伏法!”

    众人:……还好自家女眷去定南侯那天没有得罪钟府女眷!不然今天倒地的就应该是本官了!

    表情淡漠的钟延光想的却是:等朱郎中回家了,朱五郎不死也该脱层皮罢!

    不过,这还不够。

    第40章

    言官黄广寒的上奏使朝堂变得混乱。

    到底顾及皇后母家颜面,皇帝命令散朝,请了御医暂且替朱郎中诊治,容后彻查此事。

    钟延光心满意足地出宫,在宫外被听闻了此事的陆清然给截住了。

    黄广寒把朱德咬的这么死,不是钟延光的手笔还能是谁的?

    陆清然坐在马上打趣钟延光道:“你怎这般维护你堂弟的子嗣,倒像是待你亲侄儿一般。”

    乜斜一眼,钟延光冷淡道:“重手足之情不行吗?”

    陆清然哈哈大笑,道:“你可算了吧!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重手足之情。”他说这话是有缘故的。

    几年前钟延轩在外喝酒同人打起来了,被揍得鼻青脸肿落了下风,钟延光恰好路过,不仅没有出手相助,反而对陆清然道:“没见过,不认识。”

    钟延轩被刘氏宠溺的有些混账,所以钟延光从不庇护他。这种混子,只有在外挨过打后,才会老实许多。

    在陆清然眼里,钟延光可不是什么护短的主儿,所以得了对方这么一个答案,很是不信,还对真实原因,十分好奇。

    钟延光打马往衙门里去,陆清然在后面追问他,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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