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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之名 作者:兄无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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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之名 作者:兄无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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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行了吧!”

    钟白不喜欢酒,因为酒他被打过几次,背上到现在都有伤疤,那是他阴暗童年里打下的烙印,对他才说像是警戒线一般的存在,所以他从不沾酒。也幸而这个宿舍里的人,从来没有劝压过,十分尊重个人喜好。

    宋子渊则一个人窝在窗边喝闷酒,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一口一口的,没一会儿一杯就完了。

    钟白舔舔唇上的橙汁残渣,眉宇凝在一处,忍不住温声劝他:“你……少喝一点吧,喝这么急会醉的。”

    宋子渊抬眼望着他,目光深沉。盯了半分钟,又回去喝自己的酒去了。

    为恐引起误会,又劝了劝林君意。“你也一样。”

    “没事儿,哥不会醉的,放心吧!”林君意说着又给自己和宋子渊倒满了一杯,举起酒杯,意思是要一起碰个杯。

    “女人,算个鬼!友谊才是万岁!”

    又是一记猛灌,高声引得旁边的女服务员一阵无语地瞪眼……

    奈何顾客是上帝,也只能在背后干瞪眼了。

    火红的油烧的滋啦作响,钟白半天才动筷子,倒是那一盘的南瓜饼,被他一个人吃的差不多了。林君意撑着脑袋嘴里不知道在絮絮叨叨,听起来像是他老家那边的方言,窗户外面的倏地闪过光彩,钟白转头朝下看去。

    占地八千平方米的喷泉,随着音乐的急重轻缓,变换着不同的灯光和形状,时而如海上白浪繁花,时而如冲天急促烟火,此起彼伏映衬着海上明月,广场上因为震撼而爆发出尖叫声隔着玻璃也能听得见。

    “喷泉开了……”钟白喃喃道,撑着下巴,映着外面五颜六色的光,轮廓格外柔和。

    李周也侧着身子瞧了瞧,“你不是应该看过不少次吗?”

    “这是第二次。”足足看了五分钟,脖子都酸了钟白才扭过身子垂着头,闷声道:“小时候来过这边一次。”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婚,他还很幸福。

    这顿饭足足吃了四个小时才消停,最后还听林君意说了一个小时的伤心往事。一个劲儿的说着,一边捂着自己的眼睛。

    “嘭——”一声响,服务员和他们几个人都惊了一下,林君意倒下的时候,连带着就玻璃酒瓶也带倒了,和玻璃桌面发出激情的碰撞。

    李周和钟白急急起身,去对面扶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林君意。他旁边的宋子渊歪着头,眼底氤氲着几分醉意,见李周和钟白把林君意整个人架住,伸出修长的手臂,“过来扶一下……”

    钟白抬眼看看李周,听见他说:“我一个人行,松子应该不会太醉,话说的挺清楚的……你去扶他一把吧。”

    钟白点头,宋子渊比他高,他只能弯身一只手从他腋下抄过去,用自己的肩膀帮他扛住大半的重量。酒气从头顶传至鼻尖,让他难受的皱眉,温润斯文的脸低垂着,盯着脚下的路,一鼓作气将他从座椅上拉了起来。

    看着挺瘦的,这会儿压在自己肩上,钟白才觉得电视小说中描写的“精瘦”估计就是这样的,隔着夏天的t恤,手下的肉十分结实,这么想着脸上渐渐发红,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

    宋子渊的身体往下滑了一下,钟白又网上提,手从他腰上网上挪了两寸,才刚好能把他给架住。

    手感……当真不错,他无耻的想。

    要是宋子渊知道他心底这种龌龊的想法,大概会想把他痛扁一顿,然后换宿舍吧?他那么阳光的一人,不能被他心里这么阴暗的人给带偏了,钟白被迎面而来的海风吹得一哆嗦,方才所有的想法统统被吹散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吧……”广场上的人早就散了。

    林君意半耷拉在李周的肩上,一边嘟嚷着:“开房,开房……”

    听着钟白忍不住好笑,带着酒气的呼吸就洒在颈侧和头顶,两个人挨在一起,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只能这样了……”李周空出手拍拍林君意的脸,直叹息摇头:“傻了吧唧的!”

    四个人齐齐站在民宿酒店门口,这是本市的小旅馆,对于没带身份证的他们而言,不禁价格实惠,还能给进。

    红色的led灯上“果子家”一闪一闪的,实现了某人口中的执念“开房”。

    两百块的大洋,开了两个房间。就是普通百姓家改造的酒店,里面就跟自己家的房间一样,一个大床。

    “随便给擦擦就行,早点休息啊!”李周早就想把身上搭着林君意这货给卸下来了,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压得脖子很酸。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钟白扶着宋子渊进了隔壁的方面。

    两年半以来,头一次看见他醉酒,十分安静的眯着眼睛。胡乱地把卡插在卡槽里,就带着人去了床边,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坐在床上。

    宋子渊碰到柔软的床,搭在钟白身上的手才缓缓放下,往后四仰八叉的躺着,露出一条幽深的眼缝。钟白呼出一口气,体格不太好的他站起身休息了一分钟,才去到洗手间,用毛巾沾了温水拧了半干出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慢慢地坐在他身侧,动作轻柔地从他面上揩过,刚准备离开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整个人突然间倒下接触到柔软的床,一阵天旋地转被人重重压在了身下。

    藏着星光的眸子倏然紧盯着他,一手虚压着他的手臂,一手戳了戳他白皙软绵的脸蛋,好玩似的戳了好几下,而后慢慢低下了头,呼吸缠在一起,钟白的呼吸一紧,睫忍不住毛颤动,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最后柔软微凉的触感覆在自己唇上……

    钟白身体一僵,屏住了呼吸。他却像是尝菜似的,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了片刻,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咬出了牙印又放在口中含住吮吸,钟白盯着他的额头和双眼,惊得说不出话,任他这样“品尝”自己。

    被压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因为用力而指节泛青。他其实要用很大的力气,才不会去迎合这个人!

    直到双唇被他用舌尖温柔抵开,碰到了他的舌尖,他才气息不稳地真正抗拒起来,手用力的想要曲起来发力,却怎么也动不了,口中含糊的念叨:“松子……宋子渊……”想着要唤醒彻底醉了的宋子渊!

    宋子渊带着酒气吻着他的唇,勾住他的舌尖,让他没法再说话,他的抗争越大,他亲的越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手也在他身上游走。

    清冽的酒香,在口齿间蔓延开来,混着他阳刚的气息,钟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外面的寒气也被扑面涌上来的酒气升了温,眼底氤氲着几分湿气。宋子渊见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眯着眼睛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留下了一道整齐的牙印。带着些许孩子气,瞪了他一眼,转而又向他转移阵地,两只手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不允许他动弹。

    是干柴烈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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