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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天诀 作者:褴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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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自己便好,他也决定,做付渔笙便好。

    付渔笙此番话,柳迁絮听着是感动的,她伏在付渔笙怀里,感受着这个人的温暖。过了不久,她开口,似埋怨,多是心疼:“你还说你能识人呢,能识人怎会遭了这一难?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眉头微皱,眼睛盯着付渔笙。

    付渔笙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摇摇头道:“不,我始终相信临川是不知情的,一切不过是达奚陌的计谋而已。若是我信错了人,也该是上天给我识人不清的惩罚。”接着,付渔笙将先前在天辅山的种种均告诉了柳迁絮,说完之际叹道:“只是不知现下鸿儿如何了。”

    想到那个女子,柳迁絮心里也是难受的,想来,这么多的人中,她是最纯粹的了吧。她不知道简临川是达奚简,不知道自己是北疆暗探,连找宝藏这件事,也是因为付渔笙才牵扯了进来,而她要承受的却是这些虚假之后最大的背叛,也不知道如何才挨得过这样的伤。

    柳迁絮思绪回转,抱得付渔笙更紧了一些,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真好。她觉得,自己很自私,无力管别人的幸福,只能拼命守着自己的幸福。

    ☆、殿选秀女,意外连连

    三月飞絮,桃李依依,昭和皇帝登基已然过了一年,这一年内昭和皇帝励精图治,加之平夏王等文臣武将倾力相助,政治清明,举国欢腾,文武重臣上疏启皇上选妃立后,延续天家香火,昭和皇帝便拟三月十五殿选秀女。

    昭阳殿内乐声靡靡,平夏王等重臣正在殿内进行最后一轮秀女筛选,忽听有人来报,南王世子叶疏痕携义妹桑舞郡主求见。

    原来昭和皇帝登基之初,南王叶洪斐见时局不稳,又行谋反之事,与其子叶疏痕里应外合,攻破了悠蓝关,却被此时在悠蓝关散心的简临漪反施其道还诸其身,与平夏王里应外合,不仅守得秦云关未失,反是夺回悠蓝关,南疆叛乱得以平定,昭和皇帝此时却是恕了南王谋反之罪,只收了练兵领兵之权,命其子叶疏痕以三月为期准备搬入皇城而居,非其父殒身不得搬离。华繁大将水东流却与简临漪一道在大战过后消失不见,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南王战败,为表忠心,恰逢皇帝甄选秀女,便着其子叶疏痕携义女桑舞郡主献与皇上,以求永世只好。

    见二人到来,皇帝甚喜,素闻桑舞郡主舞技超群,故而今日特献舞一曲,众人只待其登台。

    丝竹哀婉,身着粉色衣裙的桑舞郡主袅娜登台,幽咽的琴声奏的是《长相思》,桑舞郡主柳腰婀娜,玉指生花,面上虽是覆着面纱,却掩不了双目脉脉的情,倒是这人因这一层面纱更神秘了些许。

    宾客席,叶疏痕看着台上的丽人,唇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似乎有些得意,平夏王达奚简看着台上起舞的人,又回头看见宾客席浅笑的人,眉头微皱,像是肯定了什么,直直上了台,玉笛一横,和的是《长相忆》,台下叶疏痕表情微变,却也没有言语。

    一曲舞罢,达奚简拉着靠近了那女子一些,低头对她说了一句什么话,那女子似是一怔,便只由着他拉着手,随他跪倒与昭和皇帝龙座之前,达奚简叩首,言辞恳切:“启禀皇兄,臣弟对桑舞郡主一见倾心,臣弟斗胆,恳请皇兄赐臣弟大婚。”上位的人见此情景,迟迟不语,达奚简拉着叶桑舞,深深拜了一拜。许久,昭和皇帝摆摆手:“罢了,朕准了,桑舞郡主听旨,朕今日封你为平夏王妃,择日与平夏王完婚。”

    秀女选毕,宰相冉允季之女冉霜华封为照远皇后,于四月初五与昭和皇帝进行天婚,平夏王与桑舞郡主虽是择日成婚,却为避天子之忌,定于四月初十大婚。

    诸事已毕,昭和皇帝留了达奚简。御书房,达奚陌望向达奚简:“若非你今日第一次求朕,朕怕是不会允了这门亲事,且不说桑舞郡主容貌如何,单是南王那边便不好交代。”说罢回过头,看着奏折,缓缓道:“你说,这事怎么办?”达奚简拱手:“皇兄恕罪!”达奚陌摇摇头:“也是你出来了,不然我也不知拿霜华怎么办,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达奚简沉默,达奚陌挥手示意他离开,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达奚陌心内不禁疑惑,那是个怎样的女子,竟惹得这一年来“不近女色”的弟弟为她如此。

    ☆、翩跹桑舞,公子归鸿

    皇城驿馆,叶疏痕与桑舞郡主对坐,叶疏痕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样子,淡淡无波的声音:“他终究还是认出你了。”

    桑舞郡主听着叶疏痕的话,想着献舞之时,他眉头微皱,他说:“慕儿,别来无恙”,想着他牵着她的手,说“皇兄,臣弟对桑舞郡主一见倾心”。桑舞郡主怔愣,叶疏痕看着她,依旧淡淡开口:“你也终是逃不掉他的劫,翩鸿,你慌了。”原来,这桑舞郡主竟是失踪许久的慕翩鸿!

    “你看见他,便忘了你兄长,忘了使命,忘了一切不该忘的,翩鸿,你,许是逃不过了。”叶疏痕接着说:“当日我于菁华桥上遇见你,你说他设计杀了你哥哥嫂子,你说,无论如何,你终是要报仇的,今日,怕是……”

    慕翩鸿不等叶疏痕说完,便接下了他的话:“疏痕,我说过会报仇便会报仇,昔日蒙你相救相助,给了我这大好机会,我也不必担心回去无颜见父母祖父,我既应了你,便会将该做的做了。他?”慕翩鸿莞尔:“过了便当是过了,再想起不过徒添烦恼罢了,倒是疏痕,此番变故,你应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我没事的。”

    “希望如此。”叶疏痕面上依旧古井无波,右手轻拍慕翩鸿的肩道:“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说罢转身离开。

    慕翩鸿一个人坐着,想起那日菁华桥遇见叶疏痕,跟着他回了千居楼,约摸是这许久终于遇见了一个算是相熟的人吧,竟向他说了这许多,叶疏痕听罢,温言安慰,过后他说,你若信我,我便能给你这个机会,手刃仇人不会很远,慕翩鸿点头。初攻悠蓝关,叶疏痕信心满满,他说待到胜了,便将达奚简缚来她跟前,任她处置。后来战败,叶疏痕再施一计,于是便有了今日之事,想来叶疏痕也是考虑深远,菁华桥之后便认了她做义妹,一年来她苦练琴技舞艺,终是获了善舞之名,疏痕、南王世子叶疏痕怕是早早也为今天考虑了吧?真真也是谋略之中的高手。慕翩鸿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笑容,像是在笑自己傻,又像是在笑别人痴。千般算尽,却算不得纵使遮了面容,他也一眼便认出了自己,更算不到他竟请求赐婚,在他身上,多是算不到吧。

    平夏王府,达奚简亦是一人独坐,听雨听宫中之事甚是担心,却被达奚简早早遣了退去,春日的凉风尚有些寒,达奚简独自坐在亭子里,风吹得他的墨发轻扬,他唇角带笑,想着婉转起舞的她,长相思,长相思,也不知她连这舞曲练了多久,也不知她长相思的是谁。不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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