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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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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确保宁锦容便是他的阿容。

    反倒是步遇这个小机灵鬼,他问道:“叔叔是来找容容的吗?”

    薛临时像是鬼迷心窍一般,将深藏在内心的东西向步遇吐露出来,“叔叔有一个很喜欢的姑娘,但是叔叔却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不知道那个姑娘她是谁,她在哪。”

    步遇一本正经的说道:“叔叔遇见喜欢的姑娘,心不会噗通噗通跳吗?”

    薛临时拧眉:“小孩子,从哪儿知道那么多?”

    步遇摇头晃脑的,一副得意相,他凑到薛临时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告诉叔叔一个小秘密,叔叔不要说出去哦。”

    薛临时一边捏着步遇的小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其实我知道我家在哪,我也知道我爹娘在哪,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每次我娘生气的时候,我爹就让我娘看在他那么喜欢她的份上,让我娘原谅他。我娘不肯原谅我爹的时候,我爹就拉着我娘的手捂在他胸口,然后跟我娘说:‘你看我喜欢你喜欢的心都噗通噗通跳了。’”步遇说着说着还贼兮兮的捂嘴偷笑,“叔叔不许说出去哦,不然我娘又要生气了。”

    薛临时觉得步遇说得很对,于是他将步遇抱起来,“走,我带你去找阿容。”

    宁锦容还在后院洗着衣裳。小黎坐月子不能下床,所以洗衣端茶倒水什么的都落在她头上。

    薛临时站在宁锦容身后看着她弯腰搓衣裳。步遇则是将小手放在薛临时心脏的地方,然后他贼兮兮的凑到薛临时的耳边小声说道:“叔叔,你的心噗通噗通跳哦。”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再是依赖幻觉而产生的好感,而是心脏在跳动,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宁锦容听见步遇细微的声音的,然后她扭头去看,“你们有事找元宝,我现在没空。”

    薛临时将步遇放下来,然后蹲在宁锦容的身旁,“我帮你。”他说着便要将手放进水盆里。

    宁锦容一爪子就将他的手给拍走,“您有什么吩咐直接将,不要动手可以吗?”

    小黎在屋子里听见宁锦容的声音,她喊道:“阿容,是元宝来了吗?”

    宁锦容应道:“不是,是客人。”

    多么讽刺的话啊,曾经薛临时那儿向宁锦容承诺,只有他与她两个人才是一家人,如今却是沦为她口中的“客人”。

    如果他当初在清醒的时候没有那么武断,如果他当初与宁锦容再接触一段时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他是不是就可以,成为幻觉里的那个男人……

    任薛临时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宁锦容挑眉看着有些落寞的薛临时,落寞?堪比人生赢家的他有什么可以落寞的呢。真是衣裳洗久了,脑袋也跟着进水。

    “遇遇,你出去帮帮燕姐姐去,外头可忙了。”宁锦容苦恼地看着步遇。

    步遇立马懂事的像是一阵风溜出去帮忙。

    这后院只剩她与薛临时,只是顾及小黎还在屋子里,于是宁锦容压低了声音问道:“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干嘛?”

    薛临时也是开门见山:“我想要以前的记忆。”

    宁锦容差点一口老血噎在嗓子眼,三年都过去了,兰绒的孩子怕是都能打酱油了,他还在纠结以前的记忆,这种人怕不是有猫饼吧。“记忆是以前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你就算不在‘现在’原地踏步,你也不能总向‘以前’看齐啊,那你把‘以后’置于何地?”

    薛临时听见这话却是突然拉着宁锦容的手,“刚才的话,是有人告诉你的,还是只是你自己想说?”

    “啊?”宁锦容现在满脑子懵圈,她以前还能揣测几分薛临时的意思,现在却是完完全全的看不懂他。“谁的嘴长在我脸上,要我这么说?”

    却见薛临时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模样,宁锦容默默将手抽出来,“哎,你干嘛呢?我可没欺负你啊。”

    薛临时低下头,只说一句,“让赵椽洗。”

    “……”做你贴身护卫文武双全还不够,还要洗衣裳,这也太凄惨了吧!

    然后薛临时强势的拉着宁锦容上楼,燕掌柜看见还暧昧的挤眉弄眼:“哦哟,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好!”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嫁谁谁死

    宁锦容并没有理会燕掌柜的调侃,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所以等进入房间关上门之后,她甩开薛临时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她脸上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薛临时的眼底像是泼上浓墨,氤氲着深沉的色彩。他紧紧扣住宁锦容的手腕,“凭什么阿容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却是能毫不留恋的就离开?”

    宁锦容也很烦他总是陷在上一世的回忆,三年前他为了所谓的回忆甚至失去自我,一个没有自我的人,她再努力也无济于事。“你说的是那些幻觉吧?既然你喜欢幻觉里姑娘,不如抱着幻觉过活吧。”

    她的话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戳进薛临时的心脏。他呼吸一滞,感觉自己要疯了,被那些幻觉逼疯,被幻觉里的他所拥有的幸福给逼疯。

    宁锦容察觉到他呼吸不稳,神情有些狼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你怎么了?”

    话语里没有急切,也没有关心,有的只是平稳的询问。

    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过,脑袋像是被大石头压住,痛,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席卷着他的感官。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惨白的脸,以及他难以平稳的身子,她一把上前扶住,这才有些着急,“你哪儿不舒服?我先扶你去床上。”

    她心里是有些责怪兰绒的,既然当初使手段将薛临时夺走,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他。

    宁锦容为了苦练鞭子,胳膊与手腕的力道比之三年前大上很多,勉勉强强抱起薛临时还是可以的。所以她弯腰一个公主抱,便将薛临时颀长的身形抱住,然后将他放在床上。

    然而,她想松手,但是某个人却是不肯松手。薛临时抱着宁锦容纤细的腰,就是不肯松手。

    宁锦容扒拉着他的手,“松开。”她不想与他搞什么暧昧这样模糊的字眼。

    薛临时反而将手臂收拢,更紧的抱住宁锦容的腰。他弯弯长长的睫毛轻颤,足以让宁锦容感受到他此时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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