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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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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的,我怕针脚露出破绽,索性只把龙的特点给着重突出了。因这样一副绣品而倒霉,就让他们憋屈着吧。”

    薛临时天天都在因宁锦容而无奈,这次也不例外,他看着宁锦容笑弯了眼,也不由因她的喜而喜。“阿容高兴就好,如今蔡玢王的人已经折损一半,那我们究竟要不要等到秋后狩猎再动手?”

    “不等。”宁锦容又拿着一只蜜饯塞进薛临时闲下的嘴巴,“咱们还要趁热打铁,他不是不将旒城的人命放在眼里么?咱们偏要把他的人命放在眼里,折磨在手里。”

    她对旒城的十几万人命一直耿耿于怀,是谁的错咱们现在还算在谁头上,万万没有因为他意图谋朝篡位的罪名就忽视他枉顾人命的罪。“我还就是要看看,等他生不如死的时候,他还是不是和以前害人命的时候一样理直气壮。”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目视前方的眼睛,里面有着狠厉,同时也有着致命的璀璨。薛临时也想不通,眼中的璀璨怎么会使人致命呢?可他就是沦陷在这样一双杏眸里。他不放心的提醒道:“好,阿容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阿容这些日子可得小心些,毕竟兔子急了也得咬人,何况是一群恶犬呢。”

    第一百三十章: 曾被关之地

    宁锦容乖巧的点着小脑袋,“嗯嗯,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争取不拖搞事情小分队的后腿。”

    “嗯?”薛临时总是能在宁锦容嘴里听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比如搞事情,比如小分队。他仿佛无助似的将身子半倚在宁锦容的身上,偏头不让她看清脸上的黯淡。“阿容,别说这些我听不懂的,我也会慌的。”

    宁锦容也是看过两世小话本,开过眼界的人了,自然能对薛临时的担忧猜出几分来,只是亲身感受的话,还是有些梦幻般的不真实。“那我以后告诉你是什么意思好不好?你就可以和我一起说了。”

    存留在骨子里的认知,即使受过时光的洗礼,也不会因此而消逝在记忆。

    “好。”薛临时也不指望宁锦容能为了他改变什么,而且她愿意向他解释另一个世界的词,也算是二人之间更近一步的桥梁。“那阿容刚刚说的搞事情小分队是什么意思?”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此时就像是被人抢了肉骨头而颓废的大汪,仿佛能看见他耷拉的耳朵,她揉了揉薛临时的大狗头,一改没心没肺的模样。“搞事情呢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分队就是执行特定任务的组织,一般来说人比较少,但行动能力较强。比如你和我,就是搞事情小分队。”

    “嗯!”薛临时觉得这个搞事情小分队特别的棒,因为只有他与宁锦容两个人。“我和阿容就是搞事情小分队。”

    “乖,作为搞事情小分队的核心成员时狗子——”宁锦容一把揪住薛临时的耳朵往上拎,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你怎么可以偷懒呢?还不去处理政务,为了搞事情而做下坚固的基础?”

    “哦。”薛临时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然后在宁锦容含情脉脉的目光之下,还是信了她的鬼,去政务上给蔡玢王下绊子。

    而宁锦容却是带着厉赦上街溜达,她还是一身小丫鬟的衣裳,挎着个篮子,她十分喜欢这个村姑的形象。两个人都是吃货,可算是凑在一起了。

    宁锦容存着侥幸的心思,她觉得她也不怎么在昭京露面,再说东方三大邪术之一便是倭国化妆,她对自己的化妆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真要被认出来的话,那也都是大昭化妆品太low的缘故,反正这个锅她铁定不背。

    而外边的流言蜚语也消匿的差不多了,一来是那些闹事百姓本就心虚,二是不闹事的也就凑个热闹,凑完热闹就散了。

    一路走下来,还真是没有人认出她便是胥瑶县主。此番出来闲逛还算顺利,除了……

    “站住!”宁锦容看着那个狡猾的小贼跟个泥鳅似的蹿入人群中,她扬声一喝,随即便利用自己娇小的身形也混入人群,对那个小贼穷追不舍。“你给我站住!”

    厉赦一个足尖轻点便阻拦在小贼的身前,宁锦容也不管自己跑岔了气,拖着重重的腿走到小贼身前,将他怀中绣着“容”字的锦囊给掏出来。“今儿碰上姑奶奶,算你倒霉!看你长得眉清目秀,不干个正经事儿。”

    怎知那小贼并不在意周围怪异的目光,十分理直气壮的怼道:“我怎么只偷你,不偷别人呢?还不是你自己将锦囊挂在外边,指不定心里盼着哪个男人呢!”

    经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众人看着宁锦容的目光也稍有怪异。

    宁锦容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人渣,她扬手对着小贼的脸便是清脆的一巴掌,“我为什么只打你不打别人,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谁给你四海之内皆你娘的错觉!本姑娘就算是盼着男人也不盼你这种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脸又没脸的男人!”

    有些围观的似乎被宁锦容的大言不惭给吓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宁锦容,但更多的是对宁锦容指指点点。

    “哎呀,这个小姑娘害臊不害臊的啦!”

    “娇花,你以后可别与这个坏姐姐学,也不看看她那张脸!”

    “夭寿啦,现在的姑娘家真是越来越不矜持,越来越势利啦。”

    更甚者则是直接对着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娘呀,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听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心比天高,小心到头来啥都没有!”

    宁锦容听得满头黑线,这歪楼歪的厉害,于是她决定用一己之力掰正整栋楼,“大叔大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方才明明是这个男人偷我的锦囊,我才拽着他不放的,他偷东西不成还怪我将锦囊挂在腰间,你们且想想,谁不把锦囊挂在腰间?难不成还要揣在怀里吗?”

    这围观的也分不清事态,两种言论各占一半,被偷的无辜的也有罪了。

    本来宁锦容若是就此罢休,兴许她现在已经回到摄政王府的软榻上,看着甜甜腻腻的小话本了。但是这么一闹,总有那么几个人恰好在不适当的时间,又恰好的出现在这里,然后又恰好的灵光一现,便很恰好的发现宁锦容其实就是胥瑶县主也就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了。

    于是宁锦容在单方面讨伐完小贼之后,又被那几个人拦下来。

    “还请姑娘留步,我家公子请姑娘去坐上片刻,还请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叫我们哥儿几个为难。”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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