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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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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宁锦言摸了摸宁锦容的小脑袋,幽幽叹了口气,“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我妹妹打小便被我惯得娇纵,如今是露出真面目了?”

    宁锦容的两边脸颊发烫,她用两只手捂着脸庞。她上一世只顾龟缩在自己的小天地,哪有心思去琢磨原主的真性情。再说这虽是她的弃文,但是原主出场跪啊,一个炮灰你指望她能写多少设定,即便是最后的死亡,也被她轻描淡写地用“被毒死”三个字一笔带过。

    “姐姐既然知晓,便不要多问了。”宁锦容低了低脑袋。

    宁锦言微微蹙眉,转了话儿,“我倒是未料到,父亲凉薄成这般。云氏,究竟有什么好的。”

    宁锦容歪着头思索了片刻,似真似假地说道:“云姨娘柔柔弱弱的,哪像母亲那般强硬。再说柳姨娘,也惯会对父亲梨花带雨,哪像对旁人那般随意。说到底,还不是父亲太过自负。”放在现代妥妥的大男子主义,还是炮灰级大男子主义。

    宁锦言听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们今日去探监,也做了为人子女的该做的,余下的,就看父亲的造化了。而宁锦容则会因今日之事驳回名声,百利而无一害。

    宁锦言将宁锦容送回摄政王府,便转道回去了。

    宁锦容刚到北苑便看见薛临时站在院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宁锦容满脑子都是问号,这什么情况?

    只见钟离身形挺拔的站在薛临时的另一侧,而后开口道:“王爷,县主这是害羞了。”

    宁锦容:???

    她做什么了,还需要害羞?钟离趁她不在都做了些什么?

    钟离拿出手中的纸条,上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薛临时的眼中盛满了柔情,一脸戏谑,“倒不知你欢喜本王至此,述说与本王的爱意,也要与这人询问再三。”他用手捻起宁锦容的耳边碎发,亲昵的别在宁锦容耳后。

    宁锦容偏头,神色怪异的瞅了瞅钟离,踮起脚拍了拍钟离的肩膀,这简直是神助攻啊哈哈哈哈哈。她心里得意,却要抑制住嗓间的魔性笑声。

    殊不知,在薛临时眼中,宁锦容的神情莫过于恼羞成怒,他安抚道:“无需如此,只因,本王也心悦你。”

    第三十章: 失童

    薛临时表白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稍许,便以公务为由,离开了北苑。

    常言道摄政王不理世事,宁锦容知道他是借口也没有说什么,等他离开后,她一把扯住钟离的头发。助攻归助攻,该给的责罚不能免。

    宁锦容将人往她的屋子的方向拉去,“我瞧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日后北苑的恭桶就都由你来收了。”

    宁锦容松开手,看着被她拉住头发钟离仍是面不改色,心中不满。“心善!他若是不收,你只管使派人将恭桶都抬进他的屋子里。”

    钟离没有表情的脸龟裂,面色有些狰狞,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究竟还是不是母的?”

    宁锦容闻言甩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钟离的脑袋上,咬牙切齿:“我是不是母的你没必要知道,可我可以把你变成不是公的。”说着挑了挑眉梢,眼中的挑衅尽显无疑。

    钟离抿着唇,默默地将这份心塞咽进肚子里。

    “本姑娘要出去一趟,你最好安安稳稳地养伤。”宁锦容看向钟离手腕上的伤口,仿佛是一件十全十美的艺术品被划出两道瑕疵,十分惹眼。

    钟离默不作声,慢悠悠地迈着步子回到自己的屋子,思索着如何让薛临时意识到宁锦容的虚假。

    宁锦容才不管钟离心里盘算着什么呢,她挎着她的宝贝篮子要出去再买点乌梅。厨房里还有些食材,她索性先去厨房,再煮些酸梅汤,尔后装进竹筒里,顺道带给大葱与林大爷。

    老花农姓林,大葱全名林聪,二人相依为命在昭京过活,也很是不容易。宁锦容闲暇之时便喜欢去与大葱玩闹,对宁锦容而言,交往的确定是对自己绝对安全的人,才有可能深交。像是侯门贵女,哪个心里没有几个弯弯道道。

    她这么认为无疑是有以己度人的意思,但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了。

    不知不觉已是申时将末,太阳也快隐入西山。暮色还未合,斜曛仍万里。

    宁锦容去了花市,便瞧见林大爷老眼婆娑的看着花摊,四周不见大葱的身影。这周围小孩子的身影,也比以往少了许多。“林大爷,大葱呢?”

    林大爷听见宁锦容的声音,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他囫囵擦了擦眼泪,“阿容来啦,大葱被贵人家的公子看上,要去做个书童。”

    按理说,这该是好事,可看林大爷这副如丧考妣的神情,却像是大祸临头。宁锦容抿了抿唇,眼皮子低了低,“有什么您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上什么。”

    林大爷先是缄默,他心里也难受啊,他儿子媳妇在旒城回不来,仅剩的一个孙子又经如此遭遇,本还精神清明的他一夕之间颓唐,像是老了十来岁。“大葱被奴市的人捉了去,俺去寻他,人家要俺拿一百两去赎他,这街里邻居的又丢了几个孩子,都要拿钱去赎,俺们去报官,官老爷让人把俺们撵了出来……”

    林大爷说着有些哽咽,他平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日子过得也是问心无愧,可老来却飞来横祸,叫他心中犹如被锯齿割据。周围的邻里邻居也不免有些哀恸,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被人捉了去,还赎不回来,该是有多焦心啊。

    宁锦容放下篮子,扶起林大爷,“你们与我去一趟奴市,若是此事是真,我自有法子给你们讨回公道。”

    “你能有个什么法子?官官相护的道理我们都懂,可我们哪里告得起那些人?”声音的主人正是那日污蔑大葱的妇女张翠莲,她比之前也消瘦了许多,厚厚的下巴也尖了,没了之前的尖酸刻薄,她也只是个失去儿子心痛的母亲。

    宁锦容心中挺不是滋味的,剧情君老是擅自加剧情,她有点心烦意乱。“你只管说去,或是不去?”

    张翠莲犹豫再三,劝林大爷,“要不就去吧,我儿子打小被我惯得很,怎么受得了那里头的苦!”

    林大爷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听见张翠莲这么说,又淌了一行老泪,“那些人得罪不得,孩子们回不来,俺们怎么能再连累的阿容……”

    宁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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