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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美夫郎(女尊) 作者:漆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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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美夫郎(女尊) 作者:漆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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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心沥血,帝龙体现颓然。使仰瞻天文,俯视民意之事力不从心。所幸王楚神武之继,光耀明德,信可知矣。今诏,帝禅位于楚王……”

    新鲜出炉的禅位诏书,孟义从侍卫手里接过。拿着它,一步一步踏上龙案。留在地毯上的脚印,从没有这般深陷过。

    “陛下。”孟义在皇帝面前蹲了下去,“孙女从没有这么近的与陛下待过,竟然不识陛下是如此慈祥的面孔。”

    “……”怒瞪着一双龙眼的‘慈祥’老太太。

    “签了吧。孙女会为你守好这片江山的。不仅会守好,还会比你在政期间更强大。”

    “你终将后悔。”皇帝叹了一口气,“朕让你读‘德从书’从没有想过将你培养成什么人的影子,德从不单指臣子之道。”

    皇帝看着毫不在意地孟义,脸上连生颓然:“罢了,你明白不了。”

    “所以说,我不管再怎么优秀,在你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蠢笨的不是吗?一个连‘德从书’都读不了的垫脚石。”

    “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因为德从,你从来都没有读懂过。”

    “我不需要懂。”孟义将诏书拍在案桌上,“你只需要在这上边签上字,盖过章。也不需要知道我懂没懂。”

    皇帝将手按在禅位诏书上,孟义紧紧盯着,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诏书却被慢慢推开,皇帝将诏书慢慢推开:“这禅位诏书朕不会签的,朕没法认可现在的你做皇帝。朕选择驾崩,不会禅位。”

    “为什么?”孟义握着剑的手,不停地发抖,“为什么,我一直在努力的做到最好,为什么你看不到我。为什么你不肯认可我。我和那什么都不懂的店小二相比,究竟相差了什么。只是因为身份不同吗?就是因为她是太女的亲生女儿?”

    “这天下朕不愿亲手交给你,如果你要,自己拿吧。”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愿多说什么。

    孟义笑了,哈哈大笑。与手中嗡嗡响的剑,一起笑了。

    “六岁,那年我只有六岁。母亲将我扔在院子里,自生自灭。饿的快死了,我钻狗洞跟一条狗抢东西吃。见着一个穿着富贵的男孩儿躲在树下哭,那般的可怜。而走到一半的脚步却顿住了,那样邋遢的我,有什么资格上去安慰。”

    “这时候却从外墙跳下来一个小女孩儿,阳光灿烂,手搭在我看重的那男孩儿肩膀上,坚定的说:我保护你。那一句我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那时候我就在比,我以后一定要比女孩儿有本事。”

    “我拼了命的在母亲面前表现,去讨她的喜欢。其实我恨她,见着她都恶心,但是我还是像狗一样在她的面前摇尾乞怜。我为了什么?”

    “我找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孩儿,跟着她,发毒誓要跟她做世上最好的朋友。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是我的敌人,拼了一生要超过的敌人。”

    “你知道让你错认我是你亲孙女的那块玉佩是怎么来的吗?”

    孟义笑得越来越狰狞,她是疯了,半辈子的苦水咽在心底,早已经让她疯了。

    “那是我差点儿丢了命换的。她犯了事,我为她担了下来,差点被我母亲打死。她将玉佩给了我,承诺一辈子是朋友。呵,谁想与她一辈子做朋友。我只想要她那代表着身份的玉佩罢了。为了我想得到的,对自己都狠的下心。她行吗?心软、懦弱,这样的人做皇帝行吗?”

    “我的亲姐姐,唯一一个愿意对我好的亲姐姐,她知道了我的秘密后,也向着她,还要将我的事告诉她。为什么,我的亲姐姐也要向着她。”

    所以,孟义当年求着孟倾饶过她,不要将秘密给说出去。在被孟倾摇头拒绝后,孟义心已成魔,想到的是杀了抛弃她的人。

    孟义终是设计杀了孟倾,可是她不知道,孟倾死的时候,并没有将秘密说出去。

    那时候华思离开孟义,也不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她只是觉得面对杀人入魔的孟义,她们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一路上孟义都在追杀华思,却活像个丢了触角满地乱窜的可怜虫。

    多么可笑,好像在她华思从容不迫面前,她孟义只是笑话。

    第127章 终章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孟义突然发疯了般,揪起皇帝的衣服,狰狞道, “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

    皇帝被孟义勒的喘不过气来, 还是义无反顾的笑着:“你太偏执了。”

    “我没有!偏执的是你们。我哪一点儿不比她优秀。”

    “那你想想,你的初衷是什么?”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 将孟义问楞了。她的初衷,她不知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让朕给你什么?”

    “那我便不要你们的施舍。”孟义竖起剑, 狠狠地插在了禅位诏书上, “你以为这天下还是你的吗?夏勋的兵败了,她也在我手上,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所以, 还请陛下去山庄安养晚年吧。来人,请陛下下去。”

    啪啪啪,掌声从内室传了出来。孟义皱眉看着,孟苇第一次一身铠甲, 勾着嘲讽地笑:“堂姐的自诉,可真是精彩。”

    “哼,孟苇。”孟义还看不上这个手下败将, “你怎么在这,是来送死的吗?”

    “是啊,送你去死啊!堂姐既然知道自己不受重视,难道就以为你对盛京对皇城很了解吗?”

    “你, 什么意思?”

    “让我来跟你亲自解释。”祁红宫门,如入了暮年的老奶奶,响起沉重的嘶哑声,渐渐打开,带着大盛的阳光。孟义眯着眼睛,看着一身布衣,站在光源处的人,慢慢清晰。

    “你!”孟义紧紧地掐着手里的剑柄,“你怎么会在盛京?”

    “是我带她来的。”夏勋从华思身后走了出来,沉着脸,很少这样阴云密布过,“我一直助你,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这般累过。”

    孟义的目光移到了夏勋手臂上,沉默着。

    “堂姐一定好奇,夏大将军为何没死吧。”孟苇站在孟义对面,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孟义,却从没有如此气势过,“铁器确实是个好东西,据说被它擦伤的人无一幸免,最后都会伤重而亡。为了铁,堂姐不惜割肉答应与南疆合作,是不是胜利的过于轻巧了些?想知道被铁所伤的大将军为何没发病吗?”

    孟义虽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却已经开始发慌了。这三个月来她的兵轮番胜仗,确实是依仗南疆一族埋在淮水堤岸下边的铁器。凡是被生锈铁箭擦伤的人,到最后大部分都高烧不退,不治身亡。看着面前精神抖擞的夏勋,难道她们有治愈的方法?这几个月的颓势也都是装的?

    “千不该在淮水时,你对我起了杀心,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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