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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勿撩 作者:言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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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父君。”

    魔君看向慕泽,道:“絔儿,慕泽上神今日驾临我魔界,你需得好生拜会一番。。”

    北絔应了声“是”,朝慕泽行来,态度极为端正:“在下北絔,拜见慕泽上神。”

    卿姒顺道打量一番,发现北絔的右臂中夹了一个细长的锦盒。

    慕泽淡淡回了句“不必多礼”,眼神中却含着几分暖意。

    魔君在上首看的清清楚楚,以为慕泽亦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大儿子,遂有几分飘然,而后又对着北絔道:“絔儿,事情办的如何了?”

    北絔将臂中锦盒呈上,锦盒自发开启,一支画戟缓缓漂浮至空中,陡然便大,那画戟周身散发着纯粹至极的耀眼银光,熠熠夺目,光彩斐然。

    北絔的声音适时响起:“儿子已奉父君之命,将这根溢玢琴弦锻成了兵器,还请父君过目。”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众人都未想到,这各界都在竞相寻找的溢玢琴弦竟先被他们魔君寻到了,还让族内最擅锻造之术的大殿下锻成了世间神兵,这下可该他们魔族扬眉吐气了。

    卿姒察觉慕泽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面上表情也无,只是略显苍白。她知道何故,溢玢琴乃九天玄女的法器,这样一想便想的通了。

    她觉得魔君是有些炫耀成分在的,不然又为何当着他们仙界中人让北絔献宝。其实想想也觉得合情合理,谁找到了溢玢琴断裂弦的琴弦不得炫耀一番啊,就是沧笛平日里被哪个姑娘多看了一眼,他也得炫耀个好几天。

    但这恰恰也就显示了自卑的心理。

    魔君神色已不再淡定,喜上眉梢道:“好!可有命名?”

    北絔道:“未曾,还请父君赐名。”

    魔君略微沉思了一阵,倏地看向慕泽,道:“上神可有何提议?”

    慕泽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只看着那兵器道:“归月二字不错。”

    卿姒默了一瞬,感到几分忧伤,若是让她取,她可能会叫它“小银”。

    魔君低声重复了两回,笑道:“上神果然雅致,归月戟甚好!”

    慕泽未搭腔,只极淡地勾了勾一侧唇角,转瞬即逝,恍若未曾。

    骊夭早已看得两眼冒光,当下便起身道:“父君,女儿想要这归月戟。”

    魔君眉头微皱,面色有些为难道:“你要来做何?你不是已经有黑猁鞭了?”

    骊夭瘪嘴道:“我那鞭子今天打了个低贱的平民,我嫌脏,不想要了。”

    骊夭却是个没脑子的,她那句低贱的平民不知得罪了在场多少出身平民的魔界重臣。翼遥闻言,也是轻轻地“嗤”了一声。

    魔君眉皱的更厉害:“不可胡言。”

    骊夭竟撒上了娇,跑上前去抱着魔君的手臂就是一阵摇:“父君,女儿真的很想要,你就成全女儿吧,你不是说最宠爱女儿的吗?怎么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儿了……”

    止歌突然“呕”了一声,卿姒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小孩心性。

    长欤却大惊小怪道:“止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想到什么,他后怕道,“莫不是……有了?哎呀呀,这可不行,我雷泽氏最看重门风礼教,未婚先孕这种事可是万万使不得的,我们这门亲事怕是要告吹了!”

    止歌嫌恶地瞪他一眼:“谁想嫁给你了?你最好快些传信给你父君,让他趁早取消这门亲事,不然本小姐都嫌膈应。”

    长欤不乐意了:“为何是我传信与我父君?你为何不传信给你父君?”

    这边二人正为传信给谁父亲而争吵,那边魔君却已受不了骊夭的猛烈攻势,只摆摆手道:“你去问你大哥,若你大哥愿意赠与你,父君便没意见。”

    话毕,骊夭还未来得及转换撒娇对象,北絔便开口道:“既是三妹喜欢,拿去又何妨。”

    殿上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觉着这归月戟真是可惜了。

    骊夭闻言,喜笑颜开地道了声“谢谢大哥”,便飞身前去握住归月戟,情难自禁地在空中舞了几招。

    姿势之丑,让止歌忍不住又“呕”了一声。

    偏当事人还不自知,落地后还向长欤与止歌的方向微抬了抬下巴,姿态极尽高傲,还隐隐含着几分炫耀意味。

    想来也是,能拥有溢玢琴弦锻造而来的兵器,放眼整个三界,都是一桩极其威风的事。

    第26章 深宫秽事

    夭人虽不讨喜了些,却有一个十分疼爱她的父君和哥哥,不然又怎会将她养成那般骄纵的性子。

    骄纵些不是什么大事,可你得有能为你撑腰的人,或是你自己便能独当一面,卿姒显然是属于后者,却不曾想遇到慕泽后,便成了前者。

    “想不想要那归月戟?”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卿姒倒也有几分心动,奈何她从不是贪心之人,已经有了两样法器,再来一样也无用武之地,便果决地摇了摇头。

    慕泽微挑眉,循循善诱道:“我出面,自然不必你操心。”

    这就更可疑了,卿姒向来不喜做风险大的未知买卖,直道:“若是我想要,也会凭本事在朝乌盛赛上赢了后自己索要,上神可别将我惯的一味好逸恶劳了。”

    不过她也确是不会要这归月戟,来魔界的初衷是取酆亓灵水,她没忘。

    慕泽闻言,愣了一瞬,自嘲地微勾嘴角,喃喃道:“我倒是想将你养的好逸恶劳,叫你离……”

    卿姒疑惑地看着他,静待下文,慕泽却只摇了摇头,便又埋头醉心于美酒之间。

    卿姒不禁自我反思了一番,方才那番话是否说得太过一本正经?也怪不得她多想,她这人十分迷离的一点便是随意时颇随意,正经时却又十分正经。正如沧笛所说,每每她面无表情故作端庄之时,直叫人想对着她行叩拜大礼。

    卿姒默默地端起酒杯,踌躇片刻后,道:“上神不必在意我方才那番话,我一向是个独立的仙……”

    慕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此后便是久久无言。

    且说大殿之上的北絔将归月戟赠与夭后,便转身朝席位上走去,却在看清二殿下宴卢身旁的女子之时,愣在了原地,脚步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宴卢一把揽过女子的肩,似笑非笑道:“大哥,怎么了?”

    北絔看向那女子,见她一脸温顺地缩在二弟怀里,面上眼里皆是满心的爱意,他摇摇头道:“无事。”

    回席的脚步略显踉跄,宴卢嗤笑一声,推开身旁的女子。高位之上的魔君,似乎轻蹙了蹙眉头,眼底有探寻的意味。

    寒暄过后,便是歌舞上阵。

    一群衣着清凉、布料稀少的舞姬在大殿中央妩媚万分地扭着身子,光洁的手臂上套着金光熠熠的臂钏,脚踝上系着小巧精致的金铃铛,随着跳舞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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