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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吃颗糖[古穿今] 作者:楠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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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吃颗糖[古穿今] 作者:楠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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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着纪润音,想知道纪润音会蹦出什么样的言论。最终,纪润音从老板手里接过那只狐狸吊坠,转了一圈,后装作一副高深的样子问老板。

    “老板,你可知道叶公好龙的故事?”

    不知纪润音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沈淮泽不急,老板连忙点头:“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这个故事和我的吊坠有什么关联吗?”

    纪润音就是在等老板这一句发问,老板一问,她的杏眼就弯了起来,笑的既可爱又狡猾。沈淮泽一直看着她,心里已经踏过了千军万马。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亲。

    纪润音的笑没有持续太久,在沈淮泽眼神炽热之刻,她点了点手中小狐狸的眼睛:“老板,叶公画龙重在最后一笔点睛。如果你在这只狐狸的眼睛上再刻上两笔,它会灵动上好几分。”

    老板握住纪润音递过来的狐狸吊坠,手中的刻刀在摊子上轻敲了两下,试探的问了一句:“小姐,看样子你和你男朋友都很喜欢我这小狐狸?”

    纪润音嗯了声,看着老板商量说道:“老板,您卖便宜一些?”

    老板这回没多说,笑呵呵的应了。

    第18章 018

    讲完价后,纪润音和老板约定好,第一期拍摄结束那天来拿新的吊坠。走向另一个摊位时,纪润音注意到沈淮泽表情有些闷闷不乐。

    注意到周围几个摄像机,纪润音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沈淮泽旁边,刚想询问他怎么了,谁料沈淮泽就忽然转过身来。他的眼里流露出来的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纪润音,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事一般。

    沈淮泽分明是有话要和她说,纪润音再怎么强装冷静被这么盯着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纳闷的看了一眼沈淮泽,开口问道:“沈老师,我怎么了嘛?”

    “润宝…”沈淮泽心里不痛快,声音也故意拖拉引人遐想,“那个小狐狸……我想买给你的。”

    他一开口,纪润音和周围几个摄像师都怔楞了一下。

    纪润音看到他一双眼睛丝毫不觉异样的直视自己,别扭的别开了眼。她实在不懂,同样的皮囊,同样的名字,甚至同样的声音怎,怎么就是两个不同的性格呢。

    意识到沈淮泽不得到回应不罢休的样子,纪润音做出一幅嗔怒娇俏的少女模样,扭头说道:“反正都是要被我们两买的,你买来送给我和我买来送给你又有什么不同?”

    看着纪润音的脸庞一瞬间就红了一大半,像是抹上了半盒腮红,偏偏眼睛水灵灵的欲语还休,这娇羞模样和她的话给了沈淮泽莫大惊喜。

    他想也不想,直接牵起纪润音的手:“真是给我的?不是骗我吧?你舍得?”

    连问三句话,都不带喘气的,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意识到自己又把沈淮泽当成孩子后,纪润音心里有股恼意。午饭时分,两个人来到小县城里的一个面馆,都点了一碗素拉面。

    面馆的生意火爆,摄像师只好留下一个跟拍,其余在外面解决温饱。

    等面的瞬间,看着沈淮泽眼神霸道的缠着她,纪润音心跳漏了几拍。按下不该有的躁动后,纪润音敲敲桌子,问沈淮泽:“你们想不想听个故事?”

    沈淮泽怎么会说不?

    于是三个人端坐在一个小方型的餐桌上听纪润音清脆的声音将一个凄婉故事娓娓道来。

    一个发生在上千年前的城月国的淮王妃短暂的二十一年,这二十一年就是她的一生。

    这位淮王妃出生时朝霞满天,国师都说是大祥之兆,因而她还在襁褓之中便被赐婚给当时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年仅四岁便被破格封了王的淮王爷。

    淮王妃开口说的第一个字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淮王爷的淮。圣上更加喜悦,说这本良配。京城里羡慕与嫉妒的人比比皆是,淮王妃和淮王未成婚之前次次都在她人各种不入流的暗算中侥幸保命。

    她本以为,嫁给淮王爷就好了吧,毕竟淮王爷是陛下最喜欢的儿子啊,还有谁敢害她?哪里知道,嫁进王府后,她吃得苦只多不少。

    淮王妃有名门贵女的气度,给淮王挣得过无数颜面,夫妻两在外人眼中都是绝配。只有淮王妃知道,她过得不快乐。

    她的丈夫不喜欢她,她亦然。

    高门贵妇们都羡慕淮王清心寡欲只宠王妃一人,自成婚以后再不去之前的通房和妾室那里。可婚后第五年,淮王爷领回了一个眉眼与他如出一辙的四岁男孩子。第二天还给男孩子求封世子,为孩子的母亲求一个侧妃之位。皇上大怒,说他罔顾皇家颜面,硬生生将淮王拖下去打了三十大板。

    淮王回府后血肉模糊,淮王妃一直照顾他,直到他伤口处的痂落的七七八八后两人同去求了皇上…

    讲到这里,摄影师已经好奇的打断纪润音:“小润,淮王妃为什么要去求皇上,她不气吗?”

    纪润音没有立刻回答,她扫了一眼沈淮泽同样好奇的眼神才说了话:“她气啊,应该是气的吧,她是那么骄傲的女子。可是能怎么办呢?淮王说她幼年时受寒,不能有子啊。”

    沈淮泽合上眼帘又睁开,耳朵里全是纪润音那一声叹息和带着满满悔恨的眼神。他的心竟然像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根本喘不过气。

    他别开眼,假装吃面,咬断一口后食不知味的吞下,开口问:“那她为什么受的寒?”

    纪润音将耳边垂下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仰起头露出她白皙的脖颈,直视沈淮泽说道:“是啊,她为什么会落水呢?淮王爷和她成亲五年从未问过她为什么落水呀。”

    “所以,是为什么?”沈淮泽再次询问,摄影师也好奇,跟着催促。

    “因为她十岁的时候去后宫参加皇后举行的宴会,淮王爷喜欢的女孩子将她推进了御花园的湖水里啊,你知道冬天的水多凉吗?可是淮王爷来的时候只救了他喜欢的女孩子,确定那个女孩子无碍后才让自己的小厮去捞的十岁的淮王妃。”

    纪润音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肩膀轻轻颤抖,直到沈淮泽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才发现纪润音在哭。

    摄影师平时也是个多愁善感的小青年,此刻也有点红了眼眶。他喃喃道:“那淮王妃后来的日子肯定很不好过吧。”就算只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子,湿身被一个小厮近距离接触在那个年代也是难以启齿的。

    “是啊,不怎么好过,这个小王妃被她的家人丢在庄子里呆了两年。”

    却是她生命中最轻松的两年。

    “淮王妃怎么死的?”沈淮泽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动了动手,还是忍住了伸手帮她擦眼泪的想法。

    “蠢死的。”纪润音寥寥三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始低头吃已经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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