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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生歌 作者:菱若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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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生歌 作者:菱若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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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恐怕已在去府里妈妈婆子的路上。

    耽误一点时间不要紧,就怕这两人心里有事瞒着她。

    两个丫鬟原以为大小姐听了她们的解释会就此作罢了,没想到还追问到底。既然大小姐发了话,她们便不能继续低头不吭声的。

    拾锦开口言道:“回大小姐,我和素织毕竟是奴婢,府上的妈妈毕竟辈分都比我和素织高,如果让她们辈分高的长辈,给咱们身份低微的下人做衣裳,只怕也是不情不愿的。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做了,省的让大小姐您为难了。”

    笙歌听了,眸子闪过几分惊讶,可能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解释。不知怎的,心底一室户觉着温暖很多。

    府里的那些年纪大的妈妈婆子,通常都喜欢倚老卖老,如果让她们给比自己还低一等的丫鬟做衣裳,可能心里边多少会有些不大舒服的。

    笙歌沉思了片刻,才说道:“要不是你们刚刚说起,我竟不知道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拒绝的。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到底是顾家的少夫人,给自己的丫鬟做衣裳的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所以,你们两个不用担心。”

    “可是……”拾锦犹豫道,“这样不妥吧,奴婢知道您心疼我们,可真若这样做了,只怕会给大小姐添了麻烦。奴婢和素织心领了就好,至于大小姐您说的事,还是算了。”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片刻,才道:“”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

    第三百七十二章得空

    笙歌和两个丫鬟到衣秀居时,几个妈妈正在屋里领着小丫头做工。许是那些丫头刚接触,难免有些手生,妈妈们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太好,说话的语气也颇带了几分责备,不时出声纠正其错误之处。

    这时一个小丫头抬头时无意间发现了出现在门口的木笙歌,身子微微怔了怔,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其中一妈妈见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走过去指责道:“怎么停下来了,是想偷懒不成?”

    小丫头忙回过神,声音怯怯的说道:“不是……”她用眼神向门口示意了一下,顺着小丫头的目光,那个妈妈这才看到门口的人。

    “少夫人!”

    声音刚落地,屋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起身到笙歌面前行礼。

    笙歌虽说来了府里的时间也不长了,但府上的人有些却不熟识,比如衣秀居的人。

    她抬了抬手,说:“都不必拘束,各自忙去吧,我找这里的管事。”

    碍于笙歌在这里,众人难免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一位约摸四十的妇人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回少夫人,奴婢便是这衣秀居的管事,不知您找奴婢有何事要吩咐?”

    笙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说道:“既是这里的管事,不知怎么称呼您?我嫁到顾家的时间不长,对府上的人难免有些认生,不大了解。”

    说话间,笙歌特地用了一个“您”字的敬称,还是主子对下人的,由此可见,笙歌对她还是客气有礼的,也无是对她的一种尊敬。通常主子跟下人说话,哪怕是指手画脚,命令似的的口吻,也不为过。偏偏笙歌没有这么做,她觉得即便人生来有贵贱之分,但骨子里的尊严理应得到别人的尊重,不该随意去践踏。

    管事的回道:“奴婢家姓刘,名字也是随意起的,倒记不清楚了,不过在家中排行老四,小名便应了这家中的排序,私下里大家都叫我刘妈妈。”

    笙歌点点头说:“如此,那我便也随大家叫你声刘妈妈吧。”

    对方一听,有些惶恐,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笙歌却不是个在乎这些俗礼的人,便说道:“没什么使不得的,论辈分,我确实应该这么称呼你,就别推辞了。”

    见这么说了,刘妈妈就没再往下说了。不过表情淡淡的,没见得有多受宠若惊。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说不定会一喜,不过眼前的刘妈妈却刻意想疏离。

    她领着笙歌到一旁坐了下来,又吩咐一小丫头去准备茶点。

    “敢问少夫人今日过来找奴婢,不知所谓何事?”刘妈妈立在一旁,躬身说道,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时小丫头过来奉上了茶点,笙歌也不急着回答,便端起身旁放着的茶杯,随手揭开茶盏,徐徐的吹着茶气。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目光微喂一亮,随看向了面前的妇人,说道:“这茶初闻时有股清香,喝起来口感倒是不错,想不到你这里还收藏了这般不错的茶。”

    刘妈妈听了,抬头看了一眼,又略略的低下头,不温不淡的说道:“少夫人说笑了,奴婢这里的茶便宜的很,许是少夫人换了下口味,一时尝些觉得新鲜才这般说,其实跟您那里的好茶比起来,可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笙歌却不这样认为,她也喝过不少好茶,不过今日喝的这种茶,她不觉得有多廉价,反而却是喝着不错。

    这时,一个和刘妈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走过来插话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这茶叶是刘妈妈亲自采摘亲自晒制的,个中的每道工序都是她一一把关。待晒干了,泡出来的茶可是香甜可口,奴婢们平时拖刘妈妈的福,没少喝她的茶。”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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