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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 作者:赫尔拉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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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虽坐在她与王后中间,却与王后并无交流。

    云希慑着声音在靖瑶旁边轻声地,“靖瑶,对不起……”

    靖瑶一听忙用丝帕掩着嘴,“我没事,大王说的对。是我自己想窄了,这事不怪你。”

    酒过三旬,王后有些撑不住身子,便告退到里间去休息。

    云希和靖瑶都吃得很少,早就落了筷子。还好桌子够大。云希虚掩着嘴道:“靖瑶,你跟我们一起去西吉吧。”

    “我不能去。”

    “为什么?”

    靖瑶同样掩着嘴,“只有大祭司,国主和王后能出巡他国。我没有资格去。”

    “可是,我也不是祭司、王后,我都可以,你怎么不行?”

    “你跟我不同。”靖瑶淡淡地道。

    云希歪头想了一会,若说不同,当然是她没有靖瑶身份高,但也许正因为这样才更不显眼吧,云希又想到一件事,兴奋地拍了靖瑶道:“你们孟里的大祭司长什么样?这次出巡,我能见着吗?”

    靖瑶点了点头,“能。”

    这样还好。云希心里窃喜。出门在外,总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才好。不知道这个孟国的大祭司会不会也穿得像个圣诞树一样。云希心里暗暗盘算,万一同行遇到,问她“四星腾空”之事,她一定是知道的。

    晚宴结束之后,无盐王后方才在丫环的搀扶下从里面走了出来。

    安力将军忙先行告退。

    靖瑶弯身施礼道:“大王,王后,夜已深了,我和云希也告退了。”

    公孙遏道,“靖瑶你回别院吧。云希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靖瑶听后虽是一愣,面上却毫无波澜,道了声“是”便要走。

    云希一把拉住靖瑶,“靖瑶姐姐,我要回别院。我,我不能□□……”

    靖瑶一听,嗔了她一眼,“别胡思乱想!”

    云希见靖瑶真的放心地扔下她就走了,顿时凌乱了,这个公主好奇怪,明明自己想的也不少,还叫她不要胡思乱想。所有人对她似乎都特别放心一样。云希挪回公孙遏身边,蚊子一样的声音,“大王,不如让我留下来给王后捶捶背,解解乏……”

    公孙遏一听阴了脸色便拉了她要走。

    哪知云希一把拉了王后的衣摆,“王后救我。”

    无盐轻笑了上前,“云希姑娘,大王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快去吧。”

    云希一听,这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大王有什么可怕的呀。再说凭什么大王不害怕,她就不能害怕了。

    “公孙遏,放开我。”云希挣扎着,“大王,夜都这么深了,让我去你那里干什么?”

    “教你做点事。”

    “我不学。”

    “一定要学。”

    ☆、临行之夜(下)

    公孙遏的寝殿名叫玲珑殿。说是一个殿,其实由很多小殿组成。这里既是他处理公务之处,也是他休息之地。

    进了大殿,公孙遏径直往书房走,边对李开桂道:“去把丹琴找来。”

    “是教礼仪的那个姑姑吧?”李开桂确认着。

    “对。”

    待李开桂下去,公孙遏坐到大案后,闭目养神起来,云希见大案之上竹简堆成了两座小山,大案后面还有许多,书房中烛光并不明亮,西面的屏风后面似乎是一道门,她刚想过去看看,却发现公孙遏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云希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这才发现他只是透过自己在发呆。

    “大王在想什么?”

    半晌公孙遏才在回忆中自语道:“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我在宫中学礼之时。”

    “大王学得怎么样?”

    公孙遏苦苦一笑,“也会做不好,挨罚。”

    云希顿时来了兴致,上前两步,趴在案头揶揄地望着他,“什么人敢罚大王?”

    公孙遏突然直直地盯着云希,吓得云希立马缩了身子站好,“怪我失言,大王学礼之时,应该还不是王。”

    “这你反应倒快。”公孙遏起身,长舒一口气看着云希道:“你说对了!那时我还不是王,若有一日你成了王,或许我还要向你行大礼呢。”

    云希干笑两声道:“大王真会说笑。您才是王,还是我学好大礼来拜您吧。”

    “如此甚好!”

    说话间李开桂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姑姑回来,“丹琴叩见大王。”

    公孙遏把云希指给她,“去教她请安施礼。学会了,再来见我。”

    说罢留了丹琴和云希下来,自己带着李开桂绕进了内室。

    丹琴优雅地施了个福身礼送了公孙遏的背影离开,这才缓缓起身面对云希,“姑娘是初入宫中吧?我是宫里的礼仪姑姑,姑娘一定要好好跟我学。别让大王久等了。”

    云希撇了撇嘴,“姑姑受累。”

    丹琴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姑娘,这是要施礼的。”说着便双手在腰前交汇,微微侧蹲了身子,“姑姑受累。”

    云希照样子学着,只这一个日常要用无数次的福身礼,就学了有半个时辰,丹琴要求特别严格,即使姿势是对的,但是那侧蹲的高度,不是高了就是低了,总是达不到她满意。

    云希的大腿酸得像蹲了一个小时的马步一样才勉强让丹琴点头。

    接下来丹琴教的是见到大王行得大礼。

    这个云希倒是学得快。毕竟大礼嘛,直接就是跪下去的磕头也是要碰到撑在地上的手背。这比那个不高不低的半蹲好达到尺度。

    二人从申时一直练到亥时,云希实在受不住了。

    “丹琴姑姑,可否容我向大王请个安,如果大王还满意,我们今天就练到这吧。”云希已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丹琴却像没事人一样,丝毫不显疲惫地道:“云希姑娘,离学完实在相差甚远,如此面见大王实在不恭敬。”

    云希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丹琴姑姑,这个学礼不是一朝一夕间的事,需要的是日久的练习。”

    “不行。”

    正在这时,李开桂从里间出来用眼神止了她们,“你们俩小点声。争什么?”

    云希拍了屁股起身,“李大人,容我去给大王请个安吧。”

    李开桂对丹琴道:“姑姑暂且休息一下,我先带她进去。”

    二人边往里走,云希边小声地,“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李开桂示意她小声,“姑娘,大王的这个寝殿连着前的书房,声音通透得很。你小着点声。”

    云希一听咂着舌不敢再说话。

    内室早已暗了烛火,只在四角燃着宫灯,云希一进来感觉空旷得紧,刚欲回头问李开桂大王在哪,却发现李开桂并没有跟进来。

    看这样子,公孙遏应该是睡下了吧。

    云希借着微光,摸到了公孙遏的龙床边,只是这龙床太大,中有七八人宽,床顶的大幔并未放下,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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