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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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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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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秋,微凉。

    一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花雁随揉了揉眼睛。黎韶坐在门槛上,转头,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醒了该回你的东府了”

    花雁随慵懒地将珠宝挂回身上。

    白日里的观云阁景色更佳,忽然间不想回东府了,花雁随又揉了揉额头。

    黎韶问:“你头疼吗”

    神色有点紧张。

    花雁随一笑,狡黠按着太阳穴:“没有,难得睡得这么舒服的一晚上。”一边说,一边将昨天压根儿没吃的橘酥悄悄塞到床下去。

    原以为黎韶还会有什么动静,谁知连续两天,他竟然都没有提出要走走,花雁随耐不住:“黎韶,你不是要出府吗”

    “你又不出,我出去干什么。”黎韶转着飞刀。

    心底挣扎了好大一会儿:“你的武艺当真那么厉害能把我护住吗”

    黎韶挑起双眉:“试试”

    于是,一年都出不了一次花府的花雁随,决定出一次话说,又不是没出过,只不过懒得出而已。作为难得一次出门的机会,花雁随自然更是得好好收拾。侍女为他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正准备为他戴上头饰。

    黎韶走进来:“我为花君装束吧。”

    侍女瞪大了眼睛,花雁随饶有兴致:“你也会给人装扮”你都把自己打扮成只比乞丐好一点儿,还会替别人打扮

    一旁的侍女很知趣地离开了。

    黎韶指着花雁随身上那件华丽的长袍说道:“脱了”

    脱你确定

    花雁随眉毛纠成一团,十分纠结。

    黎韶吹了一记轻哨,皱着眉,拨开排满一屋的衣服,最后掂出一件最为素朴的宝蓝色衣裳,扔到床上:“就这件”

    花雁随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黎韶斜眼:“脱了,穿上这件。”

    “太寒酸。”

    “这还寒酸比我穿的繁复多了”黎韶不解。这件说是素朴,也就是在花雁随的一堆花衣服中显得素朴而已,放在普通人的衣物里,只那丝质的衣裳透出的华丽光泽都叫人瞩目。

    花雁随斜眼看他。

    什么话没说,但那眼神就是彻头彻尾的鄙夷,把黎韶激怒了:“你脱是不脱”

    不脱

    黎韶上前一步,干脆、果断、利落地揪着花雁随的袍子往下一扯,撕拉一声,袍子应声扯裂了,裂得很彻底,从衣领一路裂到腰际,春光,无一遗漏。

    两人震惊了,黎韶松开手,郁卒地说:“花君,我就是想帮你脱个衣服,太不结实了”

    到底多结实的衣服,才能经得起你的一撕

    要的不是风华绝代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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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衣裳而已。”花雁随很大度地说,“不要紧,本君的绫罗绸缎十辈子都穿不完,尽管撕,哪件不爽撕哪件”

    黎韶嘴角一抽,不再吭声了,默默转身要出去。

    花雁随纳闷地拽住了他,刚才还激情澎湃让自己脱,现如今被脱成光溜溜的模样,他却要走,半路溜号是要怎么地管杀不管埋

    “再挑件不寒酸的。”

    “花君穿哪一件都风华绝代。”黎韶扔下这句,扬长而出。

    直把花雁随气得想用珠宝砸晕他。

    以本君的丰姿,要的不是风华绝代,要的是更风华、更绝代、更艳惊四座光芒万丈

    花雁随气呼呼地挑了一件最亮眼的穿上,依旧把那些珠宝挂上,戴到头发上的珠玉时却为难了,头发上的可不是能随意固定的。

    太过知趣的侍女竟然还没过来,花雁随一咬牙,把珠玉往头发上一缀,铜镜里一看,摇摇晃晃也挺好看的,得意洋洋地出了门。可惜没走两步,感觉头上的珠玉串斜了,花雁随偏了偏头,试图让珠玉平衡一下并顺势垂下来。珠玉滑溜溜的,不是倒过这边,就是倒向那边,总之不顺他的意。

    黎韶已闭目了好一会儿,听见响声,眯眼看了一看。

    上前。

    面对面。

    凝目花雁随的脸庞,黎韶蓦然伸出手,提他将头发上的珠玉扶了一扶、颈弯间的冰翠链理了一理、冰丝袍子顺了一顺,而后才满意地调笑:“花君,没有侍女怕是活不下去的。”

    你就爱过个嘴瘾。

    花雁随撇嘴:“本君这个打扮可还好不会丢人吧”

    黎韶哑然失笑,顺口答道:“天下的人都丢完了,也不会轮到花君的。再者就这打扮,也看不清人,还谈什么丢。”

    调皮。

    但本君就爱听。

    这就要出门去

    花雁随站在花车前,忽然心生退意。

    百司镇最好的地方是哪里花府既然花府这么好,何必苦苦出外去寻风景呢且泱泱百里大花府,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要洲有洲,随便走哪都可以散心嘛。这么一想,便觉得出府散心这主意特傻气。花雁随扭头看黎韶,黎韶一双眸子也看他。

    对视了一会儿。

    “花君,有黎韶在,无需任何担心的”

    花雁随忽然觉得胸闷气短,兴致全无,遂扶着额头道:“本君今天头疼,改日出门吧,改日”

    “花君是害怕出门吗”黎韶一把拽住他,面露嘲笑。

    花雁随怒:“胡说”

    “若不是,怎么会整天呆花府呢花府大又怎么着,就算皇帝,也是会出皇宫微服私访的。”黎韶理直气壮地说,一张鄙视到不行的脸。

    “花府比皇宫大。”

    黎韶扣住他的手,语气蓦然放缓:“花君,我比御前带刀侍卫厉害得多。”

    花雁随斜眼。

    “真的。”黎韶力摆事实,“当年我拿了皇帝的玉玺,百余名侍卫围追堵截,最后也没把我怎么着。”

    你还是个江洋大盗跨远一步,花雁随上下打量:“你看中了花府什么,本君叫人打包恭恭敬敬给送过去,你实在不需要亲自来拿”

    黎韶好笑,抱手道:“哼,陪我出去一趟,就告诉你。”

    猫就九条命,也得给好奇害死。花雁随深谙此道,断然摇头:“那请你继续憋着吧。”

    黎韶拐住他的手臂:“真不出去啦”

    “不出”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就不出诶,诶,诶诶诶,我的腰,我的腿花雁随一个眩晕,恍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树冠上,惊魂未定地抓紧树干,焦急地喊:“黎韶,你这个混蛋让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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