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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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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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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琉刖派出的北耀堂的探子正在紧锣密鼓的搜寻着玉玺的下落。

    常年的昏庸统治,社稷早已出现将倾之势,在这方偏远之地,更是处处贫瘠,民不聊生,很多人都带着妻小背井离乡,土地荒芜无人耕种。也正因此,敌国屡犯轩辕边境,让人民更是陷入一片水深火热。按理说,这样的形势下,那位雍州少帅该带着自己的部下镇守边城才对,但眼前,有些破败的城楼上却不见他的身影。

    视线向边城北侧的一方树林移去,密林之中,一群人正在追打着一个年轻男子。那名男子已身中数箭,可仍健步如飞,他几度跃身掠过树梢,然怎奈后面的人也非等闲,寒光森森的暗器嗖嗖嗖的朝他飞掷过去,擦破了他露在铠甲外的玄青色长袍,血涌出来,他也来不及去看,继续一路飞奔。追赶他的是两伙人,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几号人,各个手持兵刃,杀气腾腾。这时忽闻后方追兵中一吼“飞廉交出玉玺饶你不死”

    、第二十七章:飞廉

    这两帮人分别效命于不同的主子,都是为那盘龙玉玺而来。江湖上知道消息的当然不止琉刖一个。飞廉猛然停住身形,注视着那伙人道“我已经说过,玉玺已不在我手”

    “撒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盘龙玉玺被你藏起来了,你一个戍边将军也将篡权夺位简直是白日做梦”一位身穿赭石色衣裳的人不由分说的一剑刺了过去,飞廉横刀一挡,毕竟寡不敌众,来围剿他的又都是武林高手,他转身继续朝树林那边奔去。而他不知,在林子的那端也潜伏着几个人,正如狼似虎的盯着这一切,视机而动。

    再往前就是山崖,已无路可退,只能放手一搏。

    飞廉之所以跑进丛林,就是不想牵扯无辜,他不想他的部下为此受伤,才独自一人离开了边城领地。他不再奔逃,立住身形,然后缓缓的转过身,低喝道“我再说一遍,玉玺已不在我手上,你们若是再纠缠不休,就尽管放马过来今日本将便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那群人见猎物忽然反守为攻了,一时间都有点愣住,方才赭石色衣衫的男子名为庞冉,是左丞相派出的人,他冷冷一笑,“不在你这那在哪”

    另一伙的头目李勤道“休要跟他废话上”

    他们两伙人暂时达成了战略同盟,可说到底还是敌对方,这玉玺只要落入任何一方手中,另一方必以死相夺。三十多个人齐齐朝飞廉扑了上去,刀光剑影,如风急雨,少顷,便有十几个倒在了血泊中,可飞廉的衣袍也被鲜血沁透。

    就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时,潜伏在丛林中的几个人却颇为冷蔑的勾了勾嘴角。

    “左堂主,你说那玉玺真没在他手上”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低声问。

    傅锋没做声,目不转睛的盯着飞廉的一举一动。

    “你笨呐当然是在他那,难不成长了翅膀飞了”另一位讥笑道“要是你有这么个宝贝,你会告诉别人在你这”

    “非也。”傅锋沉声道,“想夺这玉玺的又不单单只有王爷一个,被他人掠了去也未可知。”

    “那左堂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再看看,待到他们双方都精疲力尽之时,我们来个左手渔翁之利。”

    不愧是琉刖的手下,性子脾气手段都随他那个主子,那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许多人已经尽数倒下,鲜血染红了一方翠绿的草地。

    又是须臾,除了两伙人的首领还有三五个跟班外,其余的都已经驾鹤西去。

    而飞廉也已体力不支,失血过多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一手将剑支在地上,对着那几人道“你们一起上吧省得大爷麻烦”

    七八个人蜂拥而上,庞冉与对方首领的剑锋分别从左右两侧直刺飞廉的心口,其余人等也纷纷乱剑砍去,而这次,飞廉没有闪躲,而是迎了上去,用单手握住交错而来的两把剑,手下用力,身形一转,离地数米高,直接将那二人带到了半空,在一松手,他二人便重重的摔在地上,而飞廉自己再度身中数剑,虎口被剑刃生生划开,终于支撑不住单膝点地的蹲在草坪上。就在这时,潜伏在一边的傅锋低声道“上”

    三个黑影如闪电般窜了出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秒杀了除飞廉以外的所有活口。

    “带他走。”傅锋命令道。

    就这样,其余两人架着重伤的飞廉,三人匆匆消失在丛林尽头。

    这边,营地中琉刖正和重华云淡风轻的下棋。琉刖已经连输了数局了,心情极度郁闷,旁边还有伺候角的下人看着,他更是倍觉没面子。

    “嗳你等等本王还没想好呢。”琉刖伸手一拦,截住重华将要落下的棋子。

    “琉刖,你已经想了快一炷香了。”重华无奈的望着他,“若是敌不过,干脆认输算了。”

    “输什么输,本王只是还没想好。”琉刖摸了摸下巴,朝一边的侍从勾了勾手“你,过来,看看这下步棋该如何落得。”

    “这个”侍从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这要是支错招了,估计他的脑袋也别想要了,“小的不会下棋。”

    “笨愚钝怎么连个棋都不会下”琉刖没处发火,不可理喻道。

    “小的这就回去学”侍从恨不得一步迈出门槛。就在这时,救星终于来了,但见左堂主傅锋款款而入道:“堂主。”

    “何事。”琉刖眼睛都没抬,忽然眼底一亮,招呼傅锋,“来来来,给我看看。”

    “嗯”傅锋一抹不解,“王爷要属下看什么。”

    “棋呀”琉刖对重华道,“你也可以把你那两个徒弟找来。”

    “不必。”重华看向一边淡淡道。

    “堂主,我棋艺不精。”傅锋委实不大会这些,他心里着急说事,近一步道“堂主,飞廉已经被我等拿下。”

    “飞廉”琉刖并没有表露出如何震惊的神情,“他叫飞廉”

    “嗯,这厮现在身负重伤,不过,他死也不肯承认玉玺在他身上。”

    “不承认就对了。”琉刖不以为然道,遂声音忽然转为阴狠“严刑拷打”

    “再打他就死了。”傅锋低声道。

    琉刖沉吟了下,“重华,你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琴重华压根就没想,“连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想出来,王爷是何等聪慧机敏之人,一盘棋下了好几个钟头。”

    琉刖被琴重华说的颜面扫地,余光瞄见傅锋竟然掩嘴笑,厉喝道“笑什么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罢,径自出了营帐,不出片刻又掀帘进来,“人在哪”

    “属下这就带王爷前去。”因为飞廉身份比较敏感,所以没有将他直接押回军营,而是交给秦宣还有凌玄他们扣押在营后的一个山洞中。琉刖朝重华招招手,“走。”

    琴重华十分不情愿被他呼来喝去的,可眼下也没办法,包括下棋这件事,也实属无奈。静静的走在他们两个人后面,目光却落在很远的天际,血渊怎么还没送来回信

    山洞中燃着一堆篝火,飞廉血迹斑斑的倒在火旁,看起来就剩下半条命了,当然了,这期间他又被北耀堂的几个猛打了一顿,任谁也不会相信他的话。琉刖走到洞口望了望,低头就笑了,“飞廉。”

    躺在地上的人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忽然一震,“六王爷”

    “还记得本王啊。”琉刖缓步走到他身边,俯视着他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第二十八章:雪白

    琉刖与飞廉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几年前的一场肃边平叛的战役中,那是琉刖还没现在这么呼风唤雨,权倾朝野,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六王爷,被皇上派去南征北战,一方面因他确是文武全才,另一方面皇上也是想让这枚定时炸弹离自己远一些,顺便削弱他的势力。那时候飞廉正好是琉刖手下的一名统帅,琉刖还曾指着地图给他下达军令。恍然几年时光,今非昔比,物是人非,琉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略带青涩的年轻王爷了,现在的他老谋深算,权霸一方。

    “原来六王爷你也是为了玉玺而来。”飞廉竟然笑了下,很是感叹。

    “明人不说暗话。”琉刖也没遮掩,反正眼前的这个人已命不久矣,“飞廉,你留着那玉玺不也是想图霸天下么。”

    “末将从未作此想法。”飞廉回答的很中肯,“玉玺曾在我手也是偶然。”

    “偶然那之后的必然呢,本王不想听过程,只想知道结果。”琉刖更近了一步,气势逼人,“东西在哪。”

    “真不在我手上。”飞廉一字一顿道,然后闭上了眼睛。看来天下真的要大乱了,左丞相,六王爷都纷纷派出人马前来争夺这块传世玉玺,轩辕的江山就要改朝换代了。

    飞廉是个忠臣,虽然当今皇帝十分的昏庸,可他仍然不折不扣的为其效命,看到当下的形势,未免有点绝望,深深的失落。琉刖没再问他,而是看向琴重华“重华,你有什么好办法让他说实话。”

    听到重华两个字,飞廉再次睁开眼睛,他这几年来对江湖中的事也有耳闻,这个面前妖娆冷艳的男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琴重华如果真的是,六王爷可真是下了血本了,连他都找来了。

    “没有。”琴重华回答的很是简单。

    “重华,你不好这样。”琉刖的气场在遇到琴重华的一刻瞬间就弱了,“我们可是同盟。”

    “他不愿说实话,或是说了实话你们又不信,本宫有什么办法。”琴重华的目光扫过眼前之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并未说谎。顿了下,他朝立在一边的凌玄道“玄儿,扶他起来。”

    凌玄将飞廉扶起来靠坐在石壁上,岚风瞅了瞅他的伤势,恐怕是无回天之力了。“师父,有话还是快问吧,我看这小子要不行了。”

    没有人想死,人在这种时候最强烈的渴望就是活下去的欲望,琴重华在他身前蹲下,望着他道“你若是告诉本宫玉玺的下落,我就救你一命,从今后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将军,带着你的部下为国效力。”

    飞廉缓缓的眨了眨眼睛,有点将信将疑,“救我你为何救我。”

    “因为本宫想得到盘龙玉玺。”

    “真的没在我这,”飞廉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抹血腥味,“我得到那枚玉玺也很偶然,那天晚上我带着几个部下在城边巡视,忽然看到一个行色可疑,又身中数箭的人东躲西藏,当即就将其擒获,可没过多久那人就死了,在他的怀中发现了那枚盘龙玉玺,我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很贵重,但后来接二连三的人找上门来,都是为了它而来,我便知晓了。”说到这,飞廉看了眼琉刖,顿了下“我本是想将玉玺交还给圣上的。”

    琉刖的脸色一沉,显然很不痛快。

    “再后来。”琴重华很有耐心。

    “再后来,一天晚上,大概三更天了,我已经躺下休息,”说着,飞廉的目光忽然变得遥远和震惊起来,仿若在那漆黑的夜晚隐藏着一个无法醒来的梦魇。“我迷迷糊的就听到一阵箫声,很动听,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要知道我们这里荒郊野外的,没多少人家,即使有也很少有这种附庸风雅之辈。”

    琴重华微微垂下眼帘,一丝了然,“你接着说。”他站起身“风儿,你去弄点水来。”

    “那箫声由远及近,飘飘渺渺,诡异莫名,听起来十分的”飞廉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不像是常人所吹奏的。”他接过岚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干涸的嘴唇总算有了一丝润色,“我很好奇,就循着那箫声跟了过去,然后我看到一袭白衣站在月色下,很美,我开始以为是名女子,可走进了再看,却发现是个男子。”

    “无尘。”琉刖当即笃定道,“重华,你以为”

    “让他把话说话。”重华盯着飞廉道,“继续讲。”

    “我当时想他或许是外乡人,夜半思乡心切才在这里吹箫,就走进了几步,对他说,很晚了边境不安全,让他早些回去。他就朝我望过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的脸色很白很白,就跟死人一样,更诡异的是眼睛和眉毛也都是白色的,风吹落了他的头巾,他的头发也是雪白雪白的。我愣在那,他对我笑了下,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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