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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技高一筹 作者: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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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了女仆口中那位和父王相貌极为相似的叔叔。

    在玉天宝忙着与小侄儿培养感情、接触朝政的时候,宋辞和花满楼也没忘记城外的那个香烛铺子。

    有真正的明尘方丈引路,潜伏在瀚海国内的魔教中人全都被一网打尽,而与仁德寺僧人接头的香烛铺子就是大光明境设在异域的联络地点。

    在不起眼的小店中,宋辞不仅找到了很多加了料的檀香还收缴了一批成分不同的蜡丸,它们唯一相同的效用就是能够让人快速的染上毒瘾。

    宋辞掰开一个小小的蜜蜡丸子嗅了嗅,“你觉得这里出现的阿芙蓉和老实和尚带来的芙蓉花会是巧合吗?”

    花满楼摇了摇头,“天下间或许会有巧合,但绝不会出现在同一朵花上。”

    “这么说,宫九父子还勾结上了西方魔教?”

    宋辞将那枚毒丸小心收好,“如果一开始为了谋朝篡位,他们可能会需要得到边境小国的配合。但现在父子二人很明显已经把主意打到了龙绡宫身上,为什么还要提供阿芙蓉给玉罗刹?”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宫九总不会想着和玉罗刹一起分享海底龙宫吧。

    “或许他们觉得只凭着手中的力量不足以抗衡龙绡宫,又或者宫九父子是以谋朝篡位为借口联合西方魔教,这当中的交易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给出答案。”

    花满楼观察着养在铺子后院的猎隼以及绑在猛禽脚上的竹筒,“至少眼前的事实可以证明,天下间还少有人能逃过二者之间的联合追捕。”

    地上的人怎么可能快得过天上的飞鸟,所以他们才一路被人追踪至大漠,甚至连瀚海国内都提前部署了引君入瓮的好戏。

    若非那十一枚罗刹牌惹出的危机余波未散,只怕玉罗刹早就发现瀚海国内部的变故了。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多做耽搁,必须尽快带着孔雀王子赶回中土。

    似是看出他的隐忧,宋辞轻松地搂住虎视眈眈防备着敌人的猎隼,“不必太过烦恼。那七十二个赶回总坛放烟花的大和尚会帮我们拖延时间的。”

    届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是玉罗刹有通天之能也要忙得分\身无暇,况且自己手里还捏着孔雀王子的解药,她就不信那魔教教主甘心弄回去个活死人。

    “你说的不错。”

    花满楼悠悠长叹道:“与其担忧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不如想一下再见玉兄时该如何称呼才好。”

    凭着孔雀王子的亲口证言和那张酷似老国主的面容,玉天宝很顺利的恢复了嫡系王子的身份。

    宋辞也和花满楼一样以为他会立刻抛弃原本那个意味着无限屈辱的名字,谁知玉天宝还是保留了原来的汉名,就连封号也不过是最简单的玉王子。

    皇城之外,与遍吉挥手道别的玉天宝又一次和两个朋友踏上了征服沙漠的旅途。

    回首看了眼昏昏沉沉绑在驼峰上的孔雀王子,想到之前那二十年挣扎求生的日子,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瀚海国的玉王子。不是玉罗刹的玉,而是玉天宝的玉!”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不炮灰,要雄起。

    灰机来了,么么哒~~

    第117章 14、

    很多人不喜欢走回头路, 因为回头也同样意味着无路可走。

    可偏偏玉天宝走得很开心。

    他抛下骆驼, 独自一人从炙热的沙丘翻滚下去, 放任粗糙的沙粒钻进了衣衫与皮肤的缝隙中。

    在这一刻, 这个男人看起来和沙漠中随风滚动的枯藤没什么区别。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些看似只能随波浮沉的干瘪枝芽亦是在磨砺与困苦中执着等待焕发生机的力量。

    当它们扎根于大地时,也是生命重新开始的时候。

    满脸笑意的玉天宝懒散地躺在沙坑里, 目送着自己的灵魂随那天边的浮云越飘越高, 直到挣脱泥沼。

    与此同时, 与大漠相隔万里的遥远京师, 头戴翼善冠、身着衮龙袍的年轻帝王缓缓步上高大的城墙,远眺着骄阳之下的锦绣河山。

    他的年纪并不大,可那身沉稳的气质却是同龄人中少有的,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睛更是直指人心。

    皇权天赋,在旁人看来或许这就是真命天子与碌碌之辈的区别。

    城头的兵士无人敢惊扰陷入沉思的皇帝,唯有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老太监躬身说道:“皇上, 时辰到了。”

    朱翊钧留恋地看了眼远方的落日,轻轻一叹,“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这声宛若迟暮老人的叹息让老太监心中一跳,他的身子愈发低了下去。

    朱翊钧转身迈下台阶带着老太监一路前行, 没多久便穿过花团锦簇的御花园,来到了一间冷冰冰没有半点人气的陈旧宫殿。

    皇帝脚步不停,顺着斑驳的长廊走到最后一间厢房,抬手推开了房门。

    不同于院子里的落魄荒凉, 外表不起眼的厢房内不单熏着好闻的龙涎香,连床榻摆设都丝毫不逊色于紫禁城主人常驻的南书房。

    最让人惊奇的是,房间一角还蜷缩着一个不论衣着相貌全都与皇帝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

    可比起精力十足的皇帝,屋子里的男人却是那么的苍白虚弱,虚弱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的用充满恨意的眼光凌迟着每日按时出现的访客。

    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的老太监自动自发地停在外面守门,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两个貌若双生的男人。

    朱翊钧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蜡丸,“昔日胶东王立誓金屋藏娇,这才打动了馆陶公主助其登位。没想到朕也有拾人牙慧的一天。”

    他的尾音有些上翘,带着丝丝愉悦,“朕知道你此刻一定在心中破口大骂,甚至还有可能心存侥幸,盼着你那位神通广大的父王来宫中救人。可惜啊,早在数日之前封地便传来秘奏,非但南王世子纵马身亡,就连南王爷也经受不住悲痛醉酒中风了。”

    朱翊钧将蜡丸放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满意地看着他渴求的眼神随着自己的动作四处游走,“朕悲痛之余,只能将南王府的世袭爵位传给了另一位嫡系子孙。从今往后,世上再也没有南王世子这个人了。”

    直到听见让人绝望至极的话语,瘫软在地上的南王世子才猛地抬起头,露出一脸呆滞无措的表情。

    “怎么,你不相信?”

    朱翊钧亲手掰开蜡丸,分了一小块药渣抹在他的唇上,“皇位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坐在上面的人能轻易地用荣华富贵四个字收买所有给自己标注了价码的人。包括南王府的手下在内。”

    南王世子轻启薄唇,任由药渣从嘴角滑落,“你为什么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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