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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解战袍 作者:卟许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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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敢躲在一旁偷偷的瞧。

    贾校尉可高兴了,皇女又如何?还不是和她一样趴在凳子上挨棍子?

    十五军棍打完之后,蒋梧阙一度觉得眼前发黑有些晕厥,等精神缓过来了,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贾校尉。

    十五本想直接把蒋梧阙背回去,却被她有气无力的摆手制止了,只是手撑着她的胳膊,借力站起来。

    十五见她双腿打颤,全身衣服尽被汗水浸湿,忙将搭在手肘上的大氅给她从背后披上。

    蒋梧阙手搭在十五肩上支撑着脱力的身体,脚步缓慢的走到贾校尉面前,勾着惨白的唇笑着轻声问她,“看的可高兴?肉打在人身上的钝痛声,可比茶馆里的书听着有趣?”

    贾校尉愣怔的看着蒋梧阙,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怎么提起了茶馆。

    蒋梧阙见她想不起来,就提醒道:“北疆人是怎么在茶馆知道我大蒋没粮草的?这事你是不是在茶馆骂我的时候嚷嚷过?”

    贾校尉瞳孔放大,猛的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那天她喝醉了,嘴就跟个瓢似得。

    ——“连粮草都没有,还打个她娘的什么仗?去把刚才的清倌叫过来,老娘今个就要睡他。”

    ——“你敢不同意?我他娘的可是军中校尉,信不信我带人轮了你!”

    被蒋梧阙这么一说,贾校尉脑子里凭空响起这两句话。

    看着蒋梧阙脸色苍白嘴角带笑的看着她,贾校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她抽干了,冷的发抖,小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看来是想起来了,”蒋梧阙看向满眼疑惑不解的秦楚,说道:“人带下去审审你就清楚了。”

    看着贾校尉被人架着胳膊拉走,蒋梧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不高兴,别人也别想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我年纪轻轻,夫郎怎么能觉得我不行?⊙?⊙!看来还是睡的太少了

    封禹:……我没那个意思,你就是想找机会睡我_(:зゝ∠)_

    第12章 说话轻浮

    封禹身体底子好,五军棍落在身上没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

    蒋梧阙比不得他,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挨过的皮肉之苦怕就是这十五军棍了,疼的趴在床上一宿没能睡着。

    第二天愤愤早起给皇上写信,打都挨了,总不能白挨。

    蒋梧阙将自己想为皇上分忧带着封禹夜探北疆的事添油加醋的写出来,笔墨隐晦的着重描写北疆近日恐有异动,而对于封老杖责自己的事一笔带过。

    她到底是个皇女,哪怕在皇上面前不受宠,可她只要出去代表的就是皇家脸面。

    封老打她合情合理合法合规,可就是不合皇家的面子。

    这事不能不提,不能多提。不提挨打的事太女心里不舒坦怕是会借机说封老治兵不严,多提又会让皇上觉得封老在边疆越发自大,连堂堂皇女都不放在眼里。

    蒋梧阙深知两人的心思,把这事分寸拿捏的刚好。

    不能坐下,蒋梧阙就站着,低头弯腰将这封信写完,随后递给十五,让她快马加鞭的送回京畿。

    至于封老那里,她哪怕再不赞同蒋梧阙与北疆皇女合作,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配合着将戏做下去。

    封老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大概会比她的信晚到片刻。

    蒋梧阙在屋里除了站着就是趴着,觉得闷的慌就披上大氅拿起手炉站在廊下看雪。

    天气阴沉,铅云密布,漫天雪花纷扬而至,越下越密。瞧今个这天色,这雪怕是又要下一天。

    粮草之事解决,她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了。

    封禹从圆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蒋梧阙肩膀倚在廊下柱子上,下巴微扬长睫半掩,神色若有所思的样子。

    蒋梧阙余光不经意间扫见封禹,不由一怔,站直了身子看他,“这大雪天你怎么过来了?”

    封禹有心想问她伤好了吗,可一想到挨打的地方又说不出口了,这跟男女有别没什么关系,跟蒋梧阙那张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的嘴有关系。

    封禹抬手将头上遮挡风雪的兜帽摘掉,看着她没什么颜色的唇,说起别的事,“贾校尉的事母帅知道了,这种人哪怕再忠心也留不得。”

    封老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贾校尉现在就是这粒沙子。

    见封禹一身寒气,蒋梧阙将掌中手炉递给他,双手拢在袖筒里,又倚在柱子上,面带揶揄之色的斜眼睨他,“我刚来那日你还想着护她呢。”

    那天若不是封禹先她一步开口,蒋梧阙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贾校尉。

    蒋梧阙递手炉的动作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封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伸手接着了。

    掌心里暖和的温度,慢慢捂热冰凉的指尖。

    封禹有些愧疚自责,低头握紧掌中手炉,低声道:“我并不知道她私下里是这般作为。”

    蒋梧阙本意是逗他,谁知他竟真的愧疚起来,就笑着抬手曲起中指轻弹他额头,“莫说你,连你娘都没看出来。”

    军中女人多数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说话一般不过心,没有恶意,封禹见惯了自然察觉不出贾校尉嘴碎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她说话不知道过脑子还管不住嘴。

    蒋梧阙这个举动有些亲昵,封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生出奇异的感觉,陌生的很。

    但看蒋梧阙神色自然,眼神坦荡,封禹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

    他眼神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最后又移到蒋梧阙脸上,见她眼底有青色阴影,就没话找话的问道:“殿下昨晚睡的很晚吗?”

    蒋梧阙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开口轻叹一声,侧头扬起下巴示意后面院子,“那里不知道谁种的满园青竹,风从里面吹过,就有凄厉的声音。平时还好,这两日睡眠浅,风一吹就被惊醒了,总觉得有人在那竹林里。”

    为什么睡眠浅,还不是屁股疼的睡不着。

    封禹听了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干巴巴的开口,“那让人把竹子砍掉?”

    蒋梧阙皱眉摇头,“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砍掉岂不是浪费了?”

    封禹心道那总不能让人过来陪你睡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封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蒋梧阙却真当了真,竟半真半假的点头。

    封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把砸脚的石头搬了起来。

    瞥见蒋梧阙眼神犹豫闪烁的看着自己,封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出声拒绝,“不行。”

    他怎么说都是个男的。

    蒋梧阙绷不住的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带着点坏,笑的有些不怀好意,看了他一眼,语气无奈,“封禹,你这是第二次对着我说不行了。”

    你怎么能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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