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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吃的哄我呀 作者: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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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站在家门口把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眼皮都在打架。

    园子里墨绿色的橘子树的叶片被热辣的太阳晒到翘了起来,叶片蜷缩着,一副失水过度的模样,枝头挂着几粒颤巍巍的青涩的果子。

    开了门,房间内沁人心脾的丝丝缕缕的凉意让冬青混沌瞌睡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强撑着困倦和满身的不适,冬青冲了个温水澡后胡乱地擦干身子,扯了件温言的衬衫套上,她吹干头发就滚进了温凉适中的薄被中。

    安静的室内,只有清清浅浅、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的透明的落地窗被橘色的天空晕染成漂亮的橙色,夕阳一点点下沉,一点点跃进地平线。

    di主楼和副楼相连的空中长廊被夕阳的余晖浸染,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彩。

    陆瑜一手转着项目策划案,胳膊肘抵了抵走在他身边默不作声的温言,语气玩味,“行啊,哥们,看不出来啊,老婆说怀孕就怀孕了,你能啊?”

    温言和冬青去年7月份结婚,当时冬青准备继续跟班走带高三就选择了避孕。那时候陆瑜问温言准备啥时候要孩子,温言当时一手拎着报告,随口说了一句:“明年四五月份吧。”

    陆瑜掂了掂手上分量不轻的策划案,想起当时的情况又“啧”了一声。

    当时,陆瑜听到温言说明年四五月份,冷哼了一声,说:“哟,是你说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的啊,万一您老年纪大了,有啥问题,不是坑了人家小老师吗。”

    温言当时挑了个一如既往的轻薄的笑,轻飘飘地对陆瑜说:“礼金先准备好。”

    如今,温言依旧挑了个笑,这个笑落在不了解他的人的眼里就是温润如玉,落在了解温言的陆瑜眼里就是轻薄。

    “是啊,毕竟年纪大了,怕再晚点有什么问题。”温言拿眼尾扫了一眼陆瑜,“年近三十的陆总监有何感想?”

    年近三十一枝花现今依旧单身的陆瑜陆总监:“我去你大爷,老子想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礼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突破医学障碍了。”

    “认真的吗?温总监,我一通电话打出去——”

    “一通电话打出去全是di的单身程序员?”

    “……”陆瑜在心底飚了句脏。

    下了楼,di的地下停车场。

    陆瑜右手搭在敞开的车门边,偏了偏头,问:“去喝一杯?顺便聊聊,反正你这么早回去,你们家小老师也不在。”

    温言插上车钥匙,降下车窗,轻松地将车倒出了停车位,瞥了一眼陆瑜说:“睡前视频,她晚上睡的早。”

    “……”陆瑜反手关上车门,“滚滚滚。”

    温言到家的时候,天际还没彻底暗沉下来,天边仍有大片大片的橘色云彩。

    开了门,温言将搭在臂弯中的西服外套挂到衣架上,换了拖鞋向厨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了领口附近的两粒扣子。

    冬青不在,厨房连日来都没有受到糟蹋。下午打扫的阿姨刚来过,冰箱中塞了新鲜的小番茄,补足了酸奶。

    打开冰箱,温言抽了一瓶苏打水出来,视线下瞥,原本应该是干净的垃圾篓内被扔了一个空的酸奶瓶。插在酸奶瓶上的吸管头部杯咬得瘪瘪的,纸盒身子也被捏过。

    就像在冬青手底下走过一遭一样。

    冬青喝酸奶的小习惯,喜欢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捏着酸奶瓶,喝完一纸盒酸奶,瓶身基本都会被捏瘪。

    拧上苏打水瓶盖,温言随手将苏打水瓶丢到横断吧台上,长腿几步跨上了楼,打开卧室门,进去。

    卧室内不是很黑,小区内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投进室内,在暖色调的墙布上映出绰约的光影,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起伏不是很明显,只听得见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温言放松了身子,轻轻走过去,小冬青大半个脑袋埋在被窝中睡得正安稳。

    看了一会,怕冬青闷到自己,温言拉着被角想把被子往下掖了掖,哪知道冬青像是有感知一般,一直搭在平坦的肚子上的手拿了出来,把盖在身上的薄被往下推了又推。

    良辰美景跃入眼帘,温言呼吸重了几许。

    小冬青估计是懒得拿睡衣,只扯了件他的衬衫当睡衣。因为男女身形的缘故,他的衬衫套到冬青身上,十分宽肥,衬得冬青越发的瘦弱。

    而此刻,她偏偏又不好好系扣子,扣子从下到上只系了三颗,露出一大片白嫩,线条柔软的曲线起伏明显,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跳动着。

    “……”温言看了几秒,闭了闭眼,抿唇。

    当个人。

    单膝跪在床边,温言低头替冬青系着扣子,指尖刚捏上白色的扣子,还没扣上,冬青就很不配合的醒了。

    温言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

    “……”温言把注意力全放到扣子上,尽力不去想其他的事。

    几秒后,冬青的神思慢慢地回笼,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头顶上方的温言,弯了下唇角。唇边似乎还残留着酸奶的香气,冬青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温言喉结滚了一下,又闭了闭眼睛。

    三个月了……

    冬青胳膊抵着柔软的床铺,半直起身子,长发顺着她的肩头滑落,温言嗅到了发梢上的柠檬香。

    看了眼温言捏着衬衫纽扣的手,冬青学着温言的神情,挑开一个笑,缓缓问,声音越往后越低柔,“想做坏事?”

    温言松开指尖的纽扣,右手滑倒冬青的背后,在女人的背脊处游移着,左手指尖滑过柔软的最高点,低俯下身子,唇凑近冬青耳边,说了一个字:“想。”

    想了三个月。

    算好了时间,停止备孕,辛勤耕耘了数天,一杆进洞。然后开始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冬青轻笑了一声,起了坏心思,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勾上温言的腰,双手也勾上了温言的脖子,就近咬上了温言的耳垂。

    呼出的气流湿热。

    室内的光线又暗淡的几许。

    温言闭上了眼睛,一直抚在冬青腰侧的手逐渐下移,来到勾在他腰上的腿间,衬衣衣摆早就被摩擦着卷了上去,温言探了进去,呼吸又不可抑制得沉了又沉。

    “满意吗?”

    “满意。”声音喑哑,沙哑。

    只有一件衬衫。

    冬青点了点头,下一句却是:“你真舍得你儿子?”

    舍不得。

    “……”温言平复了一会,松开冬青,还没起身,又被冬青双腿勾着腰勾了回去。冬青主动贴上了温言一直紧抿着的双唇,含糊地吐了一句:“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你轻点。”

    *

    三年后,6月9号。

    又是一年高考结束,冬青送走了她的第二届学生。最后一场考试五点多就结束了,冬青被班级里的学生并着去参加了聚会,只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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