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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后懒洋洋[古穿今] 作者:卿卿风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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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至少上马我还是做到了。《朝暮》里有我骑马的镜头,不妨您一集一集仔细看看?”

    话音刚落,她一夹马腹跑回剧组。

    显然顾初逸已经开始怀疑了,但是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谁又能想得到。

    见招拆招罢了。

    “竟然没套出她的话。”

    顾初逸笑了声,慢慢骑马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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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堇跑回营帐,看着自己两手空空又想着蔚子愈会不会生她气,愁得连饭都吃不下了,扒了几口就溜出去。

    天已经快黑下来了,她转来转去还是跑到了马圈那,蹲在地上看着马垂头丧气。

    突然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听说蔚兄今天只打了一只兔子?”声音里是掩藏不住地嘲讽。

    “嗯,这兔子好看。”蔚子愈声音坦荡还带着笑意,似乎没有察觉别人隐含的意味。

    又是另一个声音带着轻蔑:“毕竟是以酸儒闻名的齐国,倒也不出所料了。”

    似乎蔚子愈轻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朝堇气不过就冲到他们面前。

    “你们两个倒也正是楚国盛产的莽夫,”想了想觉得不够狠,挤出了四个字,“令人作呕!”

    话一说完,扯过蔚子愈的衣袍,拉着他就走。

    蔚子愈任由她拉着自己走了好远,边走朝堇还忍不住训他:“这种人就要狠狠地教训啊,你怎么这么任由他们欺负你呢!”

    蔚子愈想到朝堇口中的“教训”和“令人作呕”四个字又忍不住笑了。

    “哎,你还笑!”朝堇怒其不争。

    “咳,公主,臣知道了。”蔚子愈赶紧严肃脸。

    朝堇听到他的称谓,这才讪讪松开拽着蔚子愈的手,扭捏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好久没听到蔚子愈说话,朝堇不敢抬头,心想着他果然是生气了。

    咬着嘴唇刚准备抬头,就感受到一双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没关系,姑娘家出门在外有所戒备是好事。我才应该向你赔罪,轻易问姑娘闺名实在孟浪。”

    朝堇赶紧摆手摇头,刚准备说话,蔚子愈就抬手露出了他倒提着的兔子,他冲朝堇笑:“不是想要打兔子吗?这是我的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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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戏一结束,温歌就赶紧接过秦杨手中的还带着挣扎的兔子。

    叶桦程给她披上大衣,看着她一脸新奇地摸着兔子,默默感叹了一句:“相煎何太急。”

    温歌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突然想起收下秦杨的压岁钱后,回头才发现红包上竟然也还画着只兔子,不知道秦杨从哪里找来的,还有秦杨买的那双兔子拖鞋。瞬间做了个獠牙的表情:“就算我是兔子,也是獠着牙的兔子。”

    “真可爱,”叶桦程想要揉揉她脑袋,难得看她打扮得如此娇俏。

    温歌迅速躲开:“兔子脑袋摸不得。”

    “刚才秦杨就摸了。”叶桦程有些不平。

    “那不同,”温歌话直接冲出口,反应过来赶紧补充,“那是在戏里面……”

    她说着还有些心虚。

    温歌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心虚得格外多了。

    “但是我看了剧本也没说有这个动作啊,秦杨那是夹带私货!”叶桦程琢磨了下。

    温歌故作正色摇了摇头,振振有词:“人家影帝是入戏了,你不懂。”

    “哟,就晓得帮秦杨说话了。”

    “我这是专业精神!”温歌赶紧反驳。

    叶桦程露出个明显怀疑的眼神。

    温歌点头,赶紧避开他目光专注地摸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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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洗完澡,温歌就听见门铃响了。她从猫眼看到外面是秦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浴袍就把门打开。

    “今天骑了马,晚上用这擦药,”秦杨递给她一支乳膏,又注意到她头发还在滴水,“记得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睡觉,不然明天会头疼。”

    “嗯嗯,”温歌只顾点头。

    两个人对视无话,她一时突然不想说再见。

    最后还是秦杨开口说:“天冷,多穿点衣服。”

    温歌再次乖乖点头,半响才道:“那……晚安。”

    “晚安,早点睡。”

    温歌回到房间听话地把头发吹干,涂上药,换上棉睡衣爬上床。带上眼罩闭眼好半响还是睡不着,干脆起身打开灯翻出剧本。

    剧本上是原主满满的笔记,做得很用心。

    演戏对于温歌来说算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毕竟皇族的人都是做戏的一把好手,再加上原主本身的记忆。不过扮演不同的人,拥有不同的身份,经历不同的人生对她来说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她把明天的戏份过了一遍还是毫无睡意。

    突然想起顾初逸之前意味不明的话,那个男子极度敏锐,也很古怪。纵然穿越时空之事匪夷所思,为了避免麻烦,干脆披了件衣服起身拿了个本子模仿原主的字体,学习她的运笔和笔锋。

    人们都说字如其人,原主字体圆润,收笔小心,而其本人确实是个过分温和的女孩子,由于原生家庭,母亲忽视,继父冷淡,内心敏感又自卑,步步生怕行差踏错。沈烜是个恰恰好的男人,满足原主对爱情的幻想,又不过分出色,引起旁人眼光口舌。就连获得影后头衔,原主也时常觉得于心不安。

    而温歌自己的字,那时候太傅一检查她功课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时常用戒尺打她手板心,说她心浮气躁为人粗野,几乎每天都得罚她比别人多写几张大字,她还记得那时候其他皇子总会低着头露出些微的嘲笑。

    她罚写大字的时候,把书桌搬到了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母后的地方,写完一张,看一眼母后坐在院子里寂寥的背影。常常写完一张自己觉得不够好,酸着鼻子抹掉泪撕掉再重写,现在回头再想觉得那些夜晚实在太过漫长了。

    只不过练了颇久,她比同龄的皇子多耗了几倍的墨纸,从五六岁练到及笄,她的字依旧没能让太傅满意。太傅也渐渐不再说她,也许是觉得秉性如此不堪造就罢了。

    终于等到她掌权后,被沉重的国事和谏官的谏言逼得不得不字斟句酌,当她终于把性格磨平到可以写出太傅满意的字体时,太傅已经不认她这个学生了。

    才来这里两三个月,她确实已经变了太多。

    现在写的字好像又逐渐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又变得放肆恣意起来。温歌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又逐渐变回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自己,父母恩爱对她宠溺,童年快乐,在宫中横行自在,不用顾忌太多,不用担心旁人眼光。

    她想起《三千年前》那首歌的独白,不过那些她失去的,好像已经逐渐回来。

    灵隐寺那支属于她的签,温歌也逐渐相信或许正如和尚所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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