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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 作者:江小夜爱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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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 作者:江小夜爱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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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我想了想,道:“天上云吧?千变万化,不好捉摸,偏偏无欲无求,俯瞰众生。”

    “哦,是么?”林贤笑了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竟是如此?阿瑰,若是以前不好说,现在我是真的做不来无欲无求。人若是从无所求也就罢了,怕就怕求到过些许,便再难罢手。至于俯瞰众生……就更加不可能了。不入红尘,如何笑看红尘?你我都不过是红尘中打滚的普通人罢了。没有什么超凡脱俗的。”

    我正要再说什么,却见台上已经开始了。

    那台上走出来一个青衣少女,鹅蛋脸儿,端的是月貌花容。那少女怀里抱着一盆花,还是一盆凡间少见的仙葩,因着开花时候多在日暮,且花蕊中带点点金辉,所以唤作金丝盏。

    少女笑道:“这是折枝姑娘亲手培育的,也就是今日,拿出来给诸位瞧一瞧,错过了这个机会,却是再也没有的了。”

    说完,她便抱了花下来,在座见了这般奇葩,皆是啧啧称奇,到了我们这儿的时候,林贤并未说话,只是抬手将那开的最妙的一朵金丝盏,折了下来。

    那捧着花的少女先是一愣,再是一惊,随后有些微怒的道:“你……你为何如此无礼,弄坏我家姑娘的心血!”

    林贤手中拈着那朵花,说道:“确是在下唐突了。不过,有诗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枝姑娘奉上一盆金丝盏,在下无才,胡乱揣摩姑娘的心思。假若揣摩错了……”

    林贤朝着那楼上层层纱幕抱拳一礼道:“还望姑娘海涵。”

    他话音落下,那纱幕后面便传出一声轻笑,一道空灵的声音说道:“公子胡乱揣摩,却是揣摩对了。折枝没有什么好报答公子知音的,便将这金丝盏一盆,赠与公子,聊表心意吧!”

    林贤淡淡道:“多谢。”

    那青衣少女将金丝盏放在我们桌案前,笑着说道:“恭喜这位公子,我们家姑娘的头一关,过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奉到案上,说道:“此乃信物。”

    林贤接过那信物,在场顿时有人不服了,嚷道:“这算是什么意思!一点提示也没有,就算头一关了?”

    那青衣少女收了脸上笑容,直起身冷冷道:“如果哪位不服——”

    她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说道:“天上客向来有礼,不会为难谁,只请自行离去便是。”

    就在她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数十名护卫已经悄然守在了门口。

    我暗自传音道:“好大的排场。”

    林贤沉声道:“排场不大,岂不是无趣?”

    我道:“你真是为了美人而来?”

    他笑一笑道:“来这里的,有谁不是为了美人?”

    我默了默,直接道:“这折枝姑娘什么来头?”

    林贤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拉肚子……

    心好痛。。。

    痴迷玻璃笔啊!感觉我这么字丑的用了玻璃笔也好好看!

    不过还是感觉自己糟蹋了好词好句……

    感觉自己下一篇文的脑洞还会是这个背景,不过是这篇文剧情结束之后的故事了。

    ☆、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章

    折枝姑娘的第一关在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过去了。第二关倒是预先说明了,要求很简单, 那就是要在座各位都写一幅字上去, 不许署名,她自然会挑出魁首。

    我抚着那发上来的纸, 感慨道:“当真有钱,洒金宣就好像不要钱的似得。我都下不去笔了。”

    林贤笑道:“确定不是用多了玉简, 不会写字了?”

    我叹道:“你别说出来啊!心里知道就好。反正我也不会被选中, 随便写写无所谓了。”

    有人写字喜欢酝酿,有人喜欢一气呵成。还有人写了觉得不好, 就撕了重新写。写来写去,一炷香过去, 那青衣少女才带着人来,像是收考卷一样的来收那些字。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一种心态, 看自己的字总觉得不好, 看别人的就是觉得好。我从上辈子就觉得自己的字见不得人,这辈子繁体字就更加叫人惆怅。那青衣少女过来时,我道:“压在最下面吧。”

    青衣少女一脸了然的朝我笑了笑, 真的将我的字压在了最下面。

    不多时, 字已经收齐, 交上去任由那折枝姑娘筛选。我问林贤:“你写的是什么?”

    林贤说:“随手胡涂的。你呢?”

    我摆摆手,道:“别提了, 我那个字,简直是在糟蹋好词好句。”

    折枝姑娘看了大约一炷香再多一点的时间,那青衣少女便又转出了纱幕, 笑着说道:“姑娘挑了两幅出来,俱是心中有惑,祈求详解。”

    青衣少女先是捧了一份打开,我一看,不才正是我的墨宝,若不是呆了面具,别人看不见我的表情,我真恨不得当场打个地洞遁了算了。

    我的字的确是写的有些糟糕,写的东西更是实在编不出了,只挑简单地写,却怎么也没想到,那折枝姑娘居然还能单独给我拉出来,早知如此,我定然也写上几句缠缠绵绵的诗词,绝不叫自己这么特立独行。

    青衣少女道:“折枝姑娘问这位写字的公子。道可道,非常道。究竟是一个怎么的道法?我们虽是风尘中的俗人,却也想要好生听一听道法,故此请这位公子解惑。”

    我哪里真的敢在这里讲,只知道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谁爱抢这个功劳,谁就去抢吧。

    结果,还真有人出来抢了这几个字,并且洋洋洒洒将道德经背了一大段,但真要说解惑,却没见他真切说上半个字。

    青衣少女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那人说的好不好,也没有揭穿他是否冒名顶替。

    只是道:“多谢这位公子了。下面我们便请令一副字吧!”

    宣纸铺开,上面写的是一首七言诗,比我之前的道可道非常道还要玄幻。

    不观生灭与无常,

    但逐轮回向死亡。

    绝顶聪明矜世智,

    叹他于此两茫茫。

    我忽然想到先前自己憋来憋去憋不出来,偶尔像旁边一瞄,似乎就有看到林贤纸上写着什么“两茫茫”。

    我第一个只想到了那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以为他这是要表白深情,当时还心想着,用悼亡诗来刨白心迹是不是有些用力过猛,却难道写的是这样的讽刺言语吗?

    “请写字的公子为我们姑娘解惑吧!”

    青衣少女笑意盈盈的看向下方,这一回倒是没有人来冒名顶替,大约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的缘故。

    过了好一会儿,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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