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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闲凉 作者: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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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闲凉 作者: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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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更为失控……手搭在窗沿上,却好似搭着一块火红的烙铁。他分不清是手更烫,还是心更烫……敏锐的洞察力和直觉告诉他:陆锦惜八成是成心的。可那重要吗?下过太多盘棋了,往往开局的时候,他就能预见结局。尽管才三面之缘,也还不曾完全动心。可他已经可以确定,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连拒绝的心都生不出半分来。沦陷下去,不过迟早的事……他曾劝觉远和尚投子认输,如今竟也不得不劝自己缴械投降。一切的念头,不过都是电光石火。窗外传来了锣鼓齐鸣之声,顿时有人大声叫好,顾觉非不用回头都知道,这外面演的是一出“变脸”。面具会一张接一张的换……揭到最后,便会露出真容来。可他顾觉非,会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吗?他不知道。“夫人……”收回目光,注视着陆锦惜,顾觉非忽然这么唤了一声。这嗓音,隐约着一股缱绻的味道。陆锦惜听得有些酥。她隐约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抬眸起来,却一下撞进了一双幽深眼眸。一双,毫无避讳的眼。深邃的瞳孔,不可见底。先前隐藏下去的情绪,重新铺满他眸底,于是温文尔雅都褪了个干净,只剩下刀光剑影过来的侵略,甚而侵占!陆锦惜立时感觉身子一僵,竟像是为他目光所定住。顾觉非就这么倾了身,靠近了她。视线带着温度,状似不经意般,从她微启的丰润粉唇上划过,最终一声低笑,嗓音低醇而喑哑,在她近前响起。“请恕觉非冒昧,也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夫人——您对在下,好像颇为垂青?”垂、垂青?!是垂青没错,但是……陆锦惜脑子里是“嗡”的一声,炸得雾茫茫一片,根本没闹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发展,跟她想的没一处能对上!这货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微有棱角,眉眼清隽,真的是……犯规!陆锦惜气得银牙暗咬,只觉那微微滚烫的气息,落在她雪白的耳朵上,激起一阵颤栗的浅粉,让她忍不住想要避开。想过吃老草,但她对自己先被啃一口这种丢脸的事,毫无兴趣。陆锦惜没有说话,但顾觉非其实也不需要她回答。答案在他心底。所以,他只凝视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长公主为夫人准备的名册,我已看过。不过都是些凡夫俗子,配夫人不起的。但请夫人拿到之时,不必浪费时间细看,付之一炬即可。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他们,也争不过我。”陆锦惜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有那黑白分明的眼珠,眨了眨,带着微妙和奇异,望着他。这一刻,顾觉非很想就这么一埋头,吻她。可他到底忍住了。重新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顾觉非看了看外面照落的日光,带着几分惋惜告辞:“但请夫人给我一些时日。今日有约于计老,不敢失信于人,但愿改日再与夫人相叙。”……顾觉非消失在了门外。陆锦惜站在窗边没动,只能瞧见他的身影,出现在了下方的街道上,穿过了热闹的人群,渐渐去远。可直到看不见了,陆锦惜人都还有些懵,恍惚至极:“我是不是玩脱了……”

    第54章他初恋?

    僵硬的身体,还没完全缓过劲儿来。甚至耳垂上还是麻麻酥酥的一片,空气里好像残留着一股淡墨的香味……陆锦惜也无法得知,这是翰墨轩本来的味道,还是顾觉非留下的。窗外依旧是热闹的声音。街对面的高台下,聚集着不少的人。台上穿着厚厚戏服的戏子,吞了一口酒,顿时喷出一团火来。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大大的披风,随着那台上人的身影而旋转。但见得刺着各色绣纹的披风一兜,那表演之人已踩着喧天的锣鼓声,猛地一个转头。“轰!”台下顿时掌声如雷。——那人面上的脸谱,竟在瞬间换了一张。变脸呵。真是应景极了。顾觉非不也给她演了这么一出变脸吗?只不过,这新露出来的一张脸,到底算是什么脸,她却还未得出个结论来。眼眸微微眯起,之前恍惚的深思,终于在这样的一片喧闹之中,慢慢地凝聚回了陆锦惜的心底。外面有一阵脚步声。青雀紧张兮兮的声音,很快在门口响起:“夫人,您还好吧?”“没事,进来吧。”顾觉非又不吃人……只是出乎她意料了一点罢了。青雀与印六儿都在外面,在她与顾觉非在屋里的时候,没有进来。这当然都是陆锦惜吩咐的。眼见着陆锦惜扔笔下去,还冠冕堂皇地请顾觉非上来换衣净手,他们哪里还能不懂陆锦惜要干什么?两个人到底也算明白,不过心里怎么想,就另当别论了。听见顾觉非吩咐,青雀这才进来,小心地一打量陆锦惜,道:“荐信都按着您的吩咐,已交给了印六儿。”“那就好。”陆锦惜点了点头,看看时辰还尚早,便道:“也没别的事儿了,咱们挑些东西,再去别的地儿逛逛,差不多就回了。”来这里,本就是个幌子。陆锦惜只在屋里转了一圈,便挑中了几幅字画,印六儿后脚上来,就瞧见这场面,不由道:“哎哟,您挑字画么?小的那边藏了几幅好的,这就孝敬给您。”陆锦惜一扭头,便看见印六儿捧着件崭新的竹青色绸袍,站在那边了。但他口中说着“这就孝敬给您”,脚下却没挪动一步。这嘴炮的本事……“好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绸袍也用不上了,拿回去放着。”“是。”印六儿当然也就嘴上一客气,他当然不相信陆锦惜能要他东西,但就这么说两句,显得他这人特懂事儿。不过这绸袍……“小的这才刚找好呢,毕竟大公子身份贵重,找件差的害怕配不上他身份。没想到,刚才楼梯上碰见,他又说不用了,这脚步匆匆就离开了。”嘴上两句嘟囔,印六儿到底还是离开了。陆锦惜见着他这市侩且精明模样,不由得笑了一声,只把画缸里的几幅画往外一抽,打开来看了看,随意挑了几张,重卷起来,叫青雀抱下去掏银子。没一会儿,主仆二人就出了翰墨轩。印六儿站在后头,一直送到街边上,待见得人走了,才摸了摸自己心口贴着的那一封荐信,觉得心里头热乎热乎的。“夫人,现在去哪里?”马车里,青雀不由问了一句。陆锦惜靠回了引枕上,才觉得身子放松了一些,只一手压着自己左侧太阳穴,揉了揉,道:“你想想这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或是在给璃姐儿、琅姐儿和迟哥儿买些东西。”这京城她也不熟,所以全交给了青雀。青雀自去思考,又交代车夫。但陆锦惜只靠着引枕,习惯性地开始做这一次的“失控分析”。但凡画皮妖,说话未必都是假的。百分百为假的谎言,说起来太累,也不具有长期操作的可能性,所以但凡他们这种人,说话都是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连带着性情,也未必都是假的,只是加以修饰,以适应自己的需要罢了。她知道自己哪些话是真,但暂时还不很能分析出顾觉非哪句话是真。今日在翰墨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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