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46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46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与生俱来的贵气,不是普通人家女儿能够媲比。

    这样的女人,除了病弱一点,赵行书并未觉得。赵悦灵那里胜过容尺素。

    若说赵悦灵年轻貌美,可容尺素却也不输于她,反而赵悦灵比容尺素还要年长一些。

    过于柔美娇弱的脸蛋,看多了,倒也显得普通。

    不似容尺素这般,虽病弱,却是明艳照人,优雅端庄。

    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球。

    若说胜便只能说胜在家花没有野花香。容尺素是皇帝硬塞的,而赵悦灵则是云恒自己相中,自己想要娶的!

    或是,相比于容尺素,赵悦灵较为羸弱小鸟依人一些,能够让男人产生想要照顾,或者是让她依靠的心理。

    容尺素到底是要强了一些!

    “慢着。”云恒冷声叫住容尺素。

    顿了顿脚步,仲松着回头:“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淡漠,是她一贯的神情。

    “今日行书到府中做客,你身为王妃,本王的妻子,就陪着本王带行书参观一下王府吧。”

    “……”

    容尺素有些好笑。

    云恒赵行书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非同一般,对于两人各自的府中也都是来去自如,仿似身处自己家中自在。

    何须还要她跟着带赵行书参观这王府?

    赵行书又不是没来过。

    “王爷,赵公子与你自幼一起长大,宛若亲生兄弟般,来自己家还何须这么客气?我身子不适,王爷自个儿带着赵公子逛逛便可。”睨着云恒,笑未达眼底,只是她一贯的神情。

    容尺素把视线转到赵行书身上:“赵公子,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嘴角微微笑着,行为举止优雅端庄。没有半分让人不喜,反而颇为赏心悦目。

    挑挑眉,赵行书方想说‘无所谓’云恒却是瞪了他一眼。

    眸中甚至是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赵行书仿似没有看到云恒一个劲的给他使的眼色。

    莞尔道:“既然弟妹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免得吹多了寒风,累垮身子可不好。有云恒在,我这做哥哥的,没事儿。弟妹尽管放心就好。”眼角都笑出了淡淡的褶子。

    “赵公子能体谅便好。”容尺素微笑,带着晴河兰溪离开。

    “容……”铁青着脸,云恒想要上前拦住容尺素,赵行书却是一把揽住了云恒的肩膀:“怎的?人家不愿意,你还想强迫人家不曾啊?”

    笑意还没有褪去,微微扬着,勾着玩味的薄唇。

    云恒真是恨不得像是给五皇子那样,给赵行书一拳,打的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捣乱了。

    怒瞪着赵行书,未语,赵行书拍了拍云恒的肩膀:“云恒,做哥哥的,我也不得不说你一句,这女人啊,不是你这样追得。像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凭白招人讨厌。”

    “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要追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给本王提鞋也不配。”生气起来,云恒不免口不择言。

    “哦?那我倒是不知是谁,强要了人家身子,还念念不忘许久,喝醉了,念得也是别人家的名字。”

    猛地微微睁大眼睛,“你在胡说些什么,谁念,谁说了……”

    赵行书放开云恒,耸耸肩,摇着手中的玉骨扇,边走边学着云恒喝醉时呢喃的名字:“素素……素素……”那叫的一个销魂,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云恒的脸色极其难看。

    “闭嘴,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休要胡说八道。”

    “……”

    两人闹腾着,却都没有注意到假山背后伫立着的身影。

    赵悦灵貌若娇花的芙蓉脸难看之极,咬碎了一口银牙。

    对于方才赵行书说的她是不信的,只是没想到容尺素竟然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勾得云恒对她产生兴趣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云恒细节上容尺素这个恶毒女人的。

    云恒是她的。

    既然老天爷让她穿越了,她才是女主,云恒爱的只会是她。

    容尺素只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个劫难,只要把容尺素铲除了,那么,她一定会像小说一样跟云恒双宿双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眸中的阴霾有些吓人。

    “赵侍妾,原来你在这里啊,老太君找您呢。”身后有丫鬟唤了赵悦灵一声。

    赵悦灵顿了顿,转过身,那难看的神情早已经被她敛下。

    面若芙蓉,微微笑着,在魔鬼天使间变换自如。

    “方才耳坠掉了我出来寻,老太君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平易近人的模样,没有一丝架子,配上柔弱怜人的面孔,扶风若柳的身姿,任谁也不会把这样一个娇弱美人儿,跟恶毒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同样的,眼前的丫鬟珍儿亦是如此。

    笑着答道:“老太君听说赵侍妾您喜欢吃鱼,今日厨子做了雪松鱼,炖了鸡汤给您补身子,让您过去陪老太君用膳……”

    “……”

    **

    用完午膳,容尺素慵懒的倚在梨木雕花贵妃软塌,手执着一本书,正看的入神。

    晴河从外面进来,哆嗦了一下身子,抖掉一身寒气,在离容尺素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王妃。”

    “如何了。”

    晴河答道:“刚刚得到消息,二小姐已经无恙,不过这几日似是沉默了许多,不同往日那般闹腾,闷在房间里学起了琴棋书画。”

    容尺素若有所思的点头。

    “经这一事,她总该是该长大一些的。”

    “王妃说的是。”

    想到了什么,晴河又道:“王妃,已近年关,天骄小姐给您下了帖子,约你五日后一同出街置办过年要用的衣裳首饰。”把一本印有云纹蓝色的贴子递给容尺素,上面标有李府的徽章。

    迟疑了一番,容尺素才记起原来又要过年了。

    若有所思颔首道:“你去给她会个帖子吧。”

    “奴婢明白。”

    想了想,晴河道:“王妃,新年将至,府中还没有开始操办,这事……”

    “交给茗侧妃来办吧。”筹备的事情,容尺素真不想干。

    伤脑筋!

    额?

    顿了顿,晴河抿着唇,有些欲言不止。

    “有什么话便直说吧,憋着不难受吗?”容尺素似笑非笑的问晴河。

    晴河面色如常,莞尔道:“王妃,这王府始终您才是你主母,凡事交由别人来做,恐是不太好吧?”

    这般只会助长那些侧妃侍妾的焰气,长而久之,那些下人也就会不把容尺素放在眼里,尊那些管事的侧妃为主人了。

    这事从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前朝有一位朝中大臣的妻子便是如此,性子懒惰,便把事情都交由府中信得过的侍妾来打理。

    可最后打理打理着,便从此都给她打理下去了。

    哪位正妻在家里越发的没有位置不说,最后还惹得那家大人给嫌弃,给休妻回家了。

    对此,晴河不得不给容尺素担心。

    虽不可能落到那样的下场,可若长久下去,总会有些影响。

    容尺素知道晴河在担心什么,可是她并不在意。

    “晴河,人活一世短短几十载,凡事要自己亲力亲为,太累人了。”

    容尺素言之不无道理,只是……

    “可王妃……”

    她还要说,容尺素却道:“晴河,你该知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若没有足够的把握茗侧妃夺不走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对她信任的。”

    额?

    容尺素眨了眨眼:“茗侧妃那里有你跟兰溪给我看着,我放心。如若你实在是对我放心不下,那晴河,我把你许给云恒当妾吧,这般,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我处理这些繁琐事了。”

    晴河的面色顿时就变了,朝容尺素跪了下去。

    “王妃,晴河这一辈子都要伺候王妃,王妃切莫要说这样的话,晴河这一辈子是不嫁的。”

    “……”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起来吧,晴河。女人总该是要嫁人的,你看不上云恒也是对的,那样的男人,着实不值得让人托付。你且放心,往后我会给你同兰溪寻一门好亲事。”

    她微微笑着,似是玩笑的话。

    晴河却知晓容尺素没有在开玩笑。

    一门好亲事,别说是婢女,就算是贵为天女,深宫里的公主,或是高门大院里的闺阁千金,没有谁不期盼一门好的亲事。

    在这朝代,她们几近没有任何地位。

    好亲事是多少人都期盼不来的,更别说是身份低微的晴河。

    能够得到主子许诺,着实不易。

    可是晴河真的只想一辈子伺候容尺素。

    “王妃……”

    容尺素抬起头来,颊边梨涡深得艳丽:“别说话了,我累,你们且退下吧。”

    叹息了一声,晴河兰溪都只得把到口的话给吞回去,俯身行礼,退了下去。

    打了个哈欠,容尺素看着手中的书本。

    合起放下。

    并未如她所言上塌小憩。

    容尺素赤着脚丫子,踩踏着地板上铺着的羊毛地毯,暖暖地,踩着,脚丫子倒也挺舒适。

    只是这样一张地毯,该要用多少羊毛啊?

    敞开窗,寒风微微吹进来。

    容尺素望着窗外开满了的梅花。

    从前每到冬天,姜国也是这般,遍地开满红梅,在茫茫白雪中极为显眼。

    她的小院子里就种着好几株,每到冬天,她总会与江姒……

    冷风吹来,容尺素嗤然一笑,今个儿她是怎么了?

    怎又想起了那些事情。

    这一呆,她呆的入神,吹了好久的冷风。

    小脸蛋儿被吹的通红,略微有些僵硬。

    昏昏沉沉地,有些难受。

    深吸了口气,容尺素把窗户给关上。

    上塌,盖上被子入睡。

    昏昏沉沉中,有人喂了她喝什么。

    苦苦的,好难喝,好一会,容尺素才认出那是药味。

    唔……

    最近病情渐好,她似乎有段日子没喝药了。

    怎她又犯病了吗?

    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容尺素想要睁开,可是她睁不开。

    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宽大的胸膛,灼热的触感,淡淡的木兰香,好熟悉……

    “青城……”那已经许久不再曾从她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昏昏沉沉中,她又叫了出来。

    封闭十五年的记忆,仿似又似是流水般流了出来。

    可不待她细想,她的手臂被狠狠地抓住,似是要把她捏碎一样。

    疼得皱起了眉,容尺素猛地从昏迷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面色铁青的瞪着她,黑眸燃着一股无名火,这是云恒无疑。

    容尺素紧蹙着眉,云恒怎么在这里?

    “放开我。”

    想要挣脱云恒紧扣着她的手,云恒不肯,抓的更紧,疼得发麻。

    捧着胸口,容尺素咳嗽了声,才不悦道:“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声音加重了几个音贝。

    “对,我发疯,他他娘的就是发疯了,才会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天一夜。”他红了眼角,怒瞪着容尺素,像是发了狂一般,神色有些骇人。

    墨色的眼底是一阵狂风暴雨。

    云恒朝她紧逼了过来,两人距离近的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容尺素,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个李存峰不够,青城又是谁?你的心里到底装着有多少男人。”

    云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他又怎会在意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存在着多少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在她口中出现,便气的发狂?

    “与你何干。”

    知道云恒的怒气从何而来,但容尺素不想解释。

    萧青城,是她一生的伤,不愿触及的伤疤!

    而云恒又是谁?他凭什么要让她直戳伤疤,把血淋淋的一幕呈现给他看?

    “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心只能有我一人,容尺素你知道吗?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朝她吼,似是要把容尺素的手腕给捏碎。

    只能有他吗?

    嘲讽的笑意灼伤了云恒的眼,云恒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疯了。

    在她眼里,他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唔……”容尺素的双唇被人堵上,灵舌长驱而入,探进她的口腔,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

    云恒另一只手攀上她的后脑勺,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配合着他的亲吻。

    容尺素刚醒过来,而且还是被云恒痛醒过来,现在颇为有气无力,根本就没办法把身躯庞大的云恒从她身上推开。

    任由着他在他身上折磨着她。

    不顾她身体还病着,便贯穿她的身子,要了她。

    欢愉后,是一片的狼藉。

    薄薄的亵衣,被撕碎扔了一地。

    房间淡淡的香薰混合着欢愉过后的糜烂气息。

    容尺素躺在床榻上,红润的嘴唇有些干干的,双眼空洞,是她一贯冷漠的神情。

    云恒心咚一声,神情复杂,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之举,却又觉得这个女人罪有应得。

    若她好好与他解释,若她能服软,他定是不会这样对她的。

    可这该死的女人却偏生要与他做对,要惹怒他!

    进来备水的丫鬟被房间的凌乱骇道,垂着脸不敢过问,或是多看一眼。

    循规蹈矩的把水备好,就退了下去。

    云恒把床榻上的容尺素抱起,放进浴桶。

    容尺素身子还虚,她挣脱不了云恒,任由云恒替她清洗身子。

    修长的手抚过她身上每一寸白嫩细腻肌肤。

    仿似没有知觉。

    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嘴角勾着的是嘲讽。

    沐浴后,褪去身上黏黏的难受,容尺素闭上眼,别过头不想去看云恒。

    “我……”

    “若是王爷觉得糟蹋本王妃愧疚了,想要道歉,那么可以闭嘴了,不需要,本王妃也不想听。”

    “容尺素!”云恒咬牙切?。

    容尺素却是笑,满不在意的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喜欢上看云恒气的跳脚的样子了?

    “怎的?王爷莫不曾,方才糟蹋完本王妃,还想让本王妃如同赵悦灵那般,对王爷您百依百顺,小鸟依人那般依偎着王爷您?”

    “够了,你就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状做沉思半响,她抬起头看着云恒眨眨眼:“不然呢?王爷还想靖宁如何?”

    “容尺素,我是你的丈夫。”

    “我知道,王爷不用一直这样提醒我,这样,本王妃会听厌的。”

    “!!!”

    知道,她知道,知道还敢这样与他做对。

    彼时云恒真恨不得,把容尺素脑袋敲开来看看,她脑袋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纵使是阅女无数,但云恒没见过像容尺素这样的女人。

    敲门声适时响起,缓解了两人僵持的尴尬。

    兰溪走了进来,十步之遥停下,隔着珠帘幔帐道:“王爷,紫云轩的人求见,赵侍妾病了,让您过去看看。”

    赵悦灵病了?

    云恒蹙眉,“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王爷去看了便知晓。”

    云恒睨着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容尺素,抿着唇,神情有些复杂,似是在等容尺素开口。

    若这女人开口挽留,他定然不会去的。

    可惜,云恒却是失望了,容尺素非但没有挽留,反而还道:“既然赵侍妾都差人来请了,王爷还是过去吧,别让赵侍妾久等了。这万一想不开,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不小心有什么闪失那可就不好了。”

    “你就这么希望本王去?”

    她愕然,不解其意,不过见着云恒的脸,她还是如实点头。

    原本以为云恒会如往常一样被她气走。

    云恒却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让容尺素靠近他的胸膛,与兰溪道:“赵侍妾既然生病了,便给她请最好的大夫。本王就不过去了,退下吧。”

    “王爷……”微微睁大眼,兰溪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退下。”

    兰溪迟疑的朝容尺素看过去,不过见容尺素没有动静之后,兰溪便应了声“是”

    跟着退了下去。

    关上雕花木门,晴河见兰溪面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王爷呢?”

    兰溪摇了摇头,并不急着跟晴河解释,反而跟侯在一旁的小虹道:“王爷道不过去了,赵侍妾实在不舒服,便请大夫看看。”

    “可……可赵侍妾她……”

    “王爷的话,你是不是想不听了?”兰溪眯起眼眸,不想跟眼前的小虹浪费口舌。

    抿着唇,小虹被兰溪的气势给震慑到。

    见如此,不敢再多言。

    等小虹离开后,晴河问兰溪:“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王爷他……”怎么不出来?

    按照以往,若是赵悦灵的人来传话,不管大小事,云恒定当都会过去的。

    怎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兰溪耸耸肩,“不知道。”想到什么对晴河道:“晴河,您说王爷该不会是喜欢上王妃了吧?您看王妃染了风寒,王爷在王妃身边可是寸步不离的守了足足一天一夜,这会儿王妃醒了,赵悦灵生病了,王爷都没有同以往那样过去看她。”

    边说兰溪边举例子,越想越发觉得这个事情有可能。

    若无可能,按照以往云恒的性子,定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晴河拧着眉,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

    并未给兰溪回答。

    云恒是不是喜欢上容尺素这个倒是难说。

    她们王妃魅力有多大她们是知晓的,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不免都会动心。

    何况容尺素云恒两人朝夕相处着,这要是擦出点什么火花也是寻常。

    可这两个相处的方式又都太极端……这……

    晴河想的也是头疼,摇晃了一下迫使自己不再去想,把乱七八糟的全部甩出脑后。

    经过这一闹,云恒也是累了。

    抱着容尺素,容尺素还没有睡着,云恒却是先睡着了。

    i睨着云恒的睡颜,容尺素抿着唇。

    眸色幽幽,躺着也是无眠。

    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还在昭显着方才的激烈,和云恒对她有多不手下留情。

    云恒的双唇蠕动,喃喃地似是在叫着谁的名字。冬农助巴。

    可叫的太小声,她听不见。

    也许是在叫赵悦灵吧,方才他与她置气没有过去。

    可心里,到底还是惦念着赵悦灵的。 百度嫂索^妙##笔@@阁 —美人病娇

    这般想,她不去深究到底是还是不是,嘴角微微翘着,不为云恒想着别的女人而难过。

    甚至因为阻止云恒,让云恒去看不了心爱的女人,而躺在自己身边朝朝暮暮而显得愉悦。

    不是相爱吗?

    看着她们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她倒是有几分快感。

    想着,想着,她也跟着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旁没有云恒的身影。

    容尺素起身,脑袋有些昏沉,按着额头,喊了句:“晴河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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