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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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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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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现在不强迫你,以后也不会像你爹那样抛弃你的。我只希望师父振作起来。”

    我放开沈月卿,准备往回走,“卿卿只要记得,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我先回去休息了。”

    卿卿二字念来,果然朗朗上口。

    我刚迈出第一步,手就被握住了。

    沈月卿的嗓音像清泉一样沉静而好听。

    “徒儿,你们那里谈情说爱的第一步是做什么?”

    “诶?”

    “为师累了,你背为师回去吧,就当作是我们的第一步好了。”

    “啊,我们那边谈恋爱可没有这一说……等等!师父你这是答应跟我谈恋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珠:幸福突如其来,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假的吧。

    沈月卿:那我就收回我的话吧←_←

    第74章 沈月卿番外三

    “师哥,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独身下去吗?”

    沈月卿年满三十岁时,终于被催婚了。

    对方还是他的三师弟,温柔乖巧的西凉七皇子。

    他有些头疼了。

    早些年沈月卿并不喜欢那些师弟们。他的师全部都是贵族出身,有太子有皇子有富可敌国的碧家嫡长子,只有他一人,顶着大师兄的名号,却是个平民出身。

    若他单单只是个普通的平民,那倒也无所谓。平民有平民的快乐生活,无外乎是勤奋点讨个生计,赚点小钱,娶个平凡本分的妻子,生几个孩子,父母慈祥,妻贤子孝,这一生也就这么揭过去了。要是更有点出息,若在南诏还可以考个科举混个功名,若在西凉就别想了,人家官位全部举荐或世袭。若是身强体壮力气多到用不完,还可以从军卫国或者走马赚钱。

    可沈月卿偏偏不是个普通的平民。

    从他记事起,他就没有过几天平静的生活。

    悲惨的源头是他的爹,他亲爹。

    他没见过比他爹更美的人了,以后的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个美丽的男子却总是用他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折磨他。

    他会毫不客气地割开他细嫩的手腕,放出一小碗鲜血,然后一脚将他踢到一边。

    他在角落吓的死去活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那个美丽的男子——他爹沈月白。

    沈、月、白这三个字都是极好听极缥缈的,但合在一起,就成了天底下最邪恶的人,是沈月卿挥之不去的童年噩梦。

    “爹爹,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幼年时,他曾怯怯地问过沈月白。

    那个男子微笑着抚着他的脸颊,眼里的光芒亮堂到能让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

    “月卿乖乖,你当然是爹爹亲生的。”

    那时他很小,不懂沈月白话里的深意——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不然你的血怎么能缓解我身上的蛊呢?

    “小月卿,快点长呀,长到十岁,爹爹给你买新衣裳穿,买那种红色的漂亮衣裳。”

    沈月卿竟天真地以为沈月白是转了性子,还懂事地安慰他:“没关系,我穿白色的就好。”

    因为白色的衣料,最便宜……

    他对生活不敢有太高要求,能有一口冷水一口冷饭就够了,倘若爹爹能给他一点好脸色,他还可以在墙角缩着睡一晚,总好过在门外挨饿受冻。

    沈月白长得非常美,武功又十分高强,可惜这两样他从来没有用在正途上。经济来源不是偷就是卖,或者两样一起搞。沈月白在女恩客或是男恩客身下翻转娇喘的时候,沈月卿就在床下默默地背着白日里自学的书本,床上的淫词声声入耳,起初他不适应,后来渐渐地也听习惯了。

    沈月白自己得到满足了,都会一刀了结身上的恩客,然后卷走人家身上的全部钱财,去最豪华的酒楼大吃大喝。

    “爹爹,你疼不疼?”

    尽管衣袖遮掩,沈月卿还是能看到沈月白身上的红痕,有被恩客咬的,有被绳子勒的。

    他心疼的样子让沈月白觉得很有趣:“蠢儿子,怎么会疼呢,这可是天底下最快活最舒服的事了。”

    起初他听不明白,年岁渐长加上又早熟,他懂了父亲不分白天黑夜疯狂寻欢的原因。

    可这种事……不是应该和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吗?

    不是应该和他的娘亲才能做吗?

    娘亲二字,像一块巨石,压在沈月卿的心头,数十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娘亲的概念,连个模糊的音容样貌都记不清了,当然也不用担心别的小孩欺负他没有娘亲,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一个玩伴。

    他始终陪伴在他的爹爹身旁,从没和任何人长期接触过。

    爹爹心情不好时,就会拿他出气,尽管他从未犯错。饿肚子罚跪是都算是开恩了,有时候拳打脚踢到双腿骨折,他还得爬着去生火做饭。

    爹爹心情好时,也会随手给他买根孩童都喜欢的糖葫芦,晶晶亮亮好大一串,他从来舍不得一口咬下,只舍得小口小口地舔——因为这种时日往往是屈指可数的,得省着一点。

    但他绝不怀疑爹爹不爱他,因为爹爹没有抛弃他。

    从来没有抛弃过他。

    哪怕是和恩客翻云覆雨,也把他藏在床下。

    哪怕是被人追杀,也小心地把他护在怀里。

    若是不爱,扔了便是。所以不扔,便是爱。

    他哪里知道他是沈月白的药呢?

    若非这个原因,沈月白压根不会让他降生在这世上。

    “小月卿,快点长呀,长到十岁,爹爹给你买新衣裳穿,买那种红色的漂亮衣裳。”

    红色的漂亮衣裳,他穿起来是什么样呢?

    他晓得自己长得好,虽然没有爹爹生的美,却也是唇红齿白的精致模样。

    他开始期盼自己能够快点长到十岁,因为爹爹盼望的,他也盼望。

    沈月卿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年满十岁时,沈月白打算将身上的蛊全部过到他的身上——这便是他存在于世的意义。

    岂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更何况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反抗是没有用的,他在血液快流尽时,深深地凝视着沈月白的脸——这便是他的好爹爹啊。

    为他伤,为他疼,现在还要为他死。

    他想起了十年里陪伴在爹爹身边的时光,虽然跟幸福沾不上边,却也是真实存在过的。

    往事一幕幕。

    伤心一幕幕。

    沈月白的计谋终究没有得逞。

    倒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归雲山庄的庄主碧连云游四国路过此处,碰到了这一幕,心中不忍,便出手救了沈月卿。

    沈月白功亏一篑,绝望地吼道:“放下我的儿子,他是我的!”

    碧连表情平淡,声音也很平淡,但平淡中透着一股彻骨的冷意:“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用他过蛊,不是亲生的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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