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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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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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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水渍全都擦干了。

    “七哥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大运了。原本我以为,他和师父,至少要牺牲一个……宁王应该是临时收手了,否则七哥已经被切成肉块了。”

    说道此处,辞镜突然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你是没见识过宁王的手段,而我有幸见过。他的全盛时期,当真是一怒而血流漂杵。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是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是不是能像他一样掌握生杀大权,有一番作为。”

    “你可能不知道我过去的生活,一开始我过得很艰难,但是慢慢的,就很好了。”白七解开我的哑穴,继续问道,“师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不要脸呗!破东西!”

    第一次看到我和沈希白时就自说自话地和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了,他哪里会在乎颜面?

    辞镜可能是觉得我骂的难听,伸手又点上了我的哑穴。

    我像只鸭子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因为我懂得权衡利弊,能做出最有利的判断。国家大事面前,必要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这次能把七哥活着带回来,已经是走大运了。”

    “倘若此次没有七哥随同前行,那么我们的师父沈月卿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对西凉整个国家来说,沈月卿懂谋略知对策,而七哥并没有什么能用的地方,他的一双手臂换了罗厉的行军布阵图,虽然罗厉已经警觉这份资料只能作为参考,但大体方向一时之间很难所以做出太大的改变。因此这次的行动,”

    辞镜顿了顿,忽然抬眼,眼神如刀,黑白分明,“应当算成功的,所以你不必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月卿是黑切白,白七是纯白,辞镜是白切黑,沈希白是纯黑。

    第72章 亲临

    白七伤了,碧池昏了,白三半疯了,沈月卿郁郁寡欢了,辞镜黑化了……但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仗也还是要打下去的。

    我万分感慨,前几天还吐槽生活太平静了,都快闲的长毛了,生活立马“慷慨”地让我闭口不言。

    眼下还算清醒的只有三人,我,楚溪,钟离子音。可惜楚家曾经没落,现在的楚溪并不掌握实权,就更别提外来人员钟离子音和我了,尤其我对行军打仗这种事还是一窍不通的。

    钟离子音非但要积极地融入西凉的士兵团体中,还得想办法控制住白三这头已经逐渐失控的野兽。

    这几天白三几乎没有休息,不分昼夜地攻打南诏的这座守城——西关。

    西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白三原本还能冷静地分析战况,安插线人,苦心策划了半年多,期许在无地利的劣势上,能用“天时与人和”来弥补,如今因为被弟弟白七双臂被切的事情一刺激,什么理智信念都没了,整个人都杀红了眼。

    “钟离子音,把你的白泽拿出来,本将要亲自攻城!”

    由于镇守城门的弓箭手太多,白三眼看着打头阵的楚溪无法率军攻入,想起了钟离子音的宝贝白泽。

    钟离子音本只是冷漠观战,正漫不经心地摸着他腰间的虎头,一下一下地顺着毛,听到白三这么说,竟是大笑了起来。

    “三儿,你们西凉真好,真好啊。”

    答非所问。

    白三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钟离子音微微低垂着头,此时正是午时,朗朗日光似是凝聚在他那一双金色的眼眸之中。

    他突然纵身一跃,跳到了白三的马背上。白三没料到他的举动,下意识地甩出鞭子去抽他,那鞭子油亮粗长,上面布满了钩刺,一鞭就抽在了钟离子音的身上,钟离子音到此时仍然违抗军令不穿衣服,顿时被抽出一道血淋淋的红痕。

    他不怒反笑,伸出大掌拧住白三的鞭子,被钩刺划破后流出的鲜血顺着他粗壮的手腕蜿蜒往下,凝成一道线滴落在了洁白的马背上。

    白三双眼布满血丝,眼圈有些泛青,胡茬令他看起来十分憔悴,只唯独那满满的恨意支撑着他,三天三夜都在一意孤行。

    钟离子音冷冷道:“我说你们西凉真好,出身天注定,什么都世袭,连你这种草包都可以来带兵打仗。”

    白三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住嘴,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

    钟离子音的话毫无疑问激怒了白三。

    白三虽然不像罗厉那样是个惊才绝艳的英才,但至少也是个不错的军事将领,被人形容成一个“只靠出身和世袭”才换来带兵打仗机会的草包,心里本就无法接受,偏偏骂他的还是他真正看不起的连一天书都没读过的草包。

    钟离子音在西凉军营处处受气,平日里虽然总堆着一副笑脸,但对他有好脸色并没有几人。他在雷音谷当惯了老大,虽然穷苦些,但一直是受人尊敬,被人捧着,哪有过今时今日的局况,气也是攒了一肚子没地方撒。

    两只气鼓鼓的包子撞在一起,这仗也没法打了。

    攘外必先安内,这内,已经乱了。或者说,还从来没有整理的方方正正过。

    我看着四周的士兵们强撑的疲态,连敌方的统帅都一同心力憔悴了。罗厉压根连脸都没露,完全没把白三的叫嚣放在眼里。

    说起来也是够荒唐的,白三急于攻城,甚至连我女扮男装混在军队中观战这件事也没有计较,若放在平时早就要敲烂我的骨头了,现在必是不管不顾地只想要攻进西关踏平南诏了。

    白三望着钟离子音,竭力保持着最后的尊严:“钟离子音,给本将滚回你的深山老林去,如此现眼,难登疆场,沈月卿那妖言惑众之流,事后本将也要治他的罪!”

    钟离子音是沈月卿找来的帮手,心里本就偏着他,更何况面对的是失去冷静像个无脑苍蝇一样乱撞的白三。

    钟离子音尽量压制怒火,沉声道:“沙场战事是国家大事,生死存亡都在于此,若是统兵的将领并不能正确客观地分析战况,心里只想着自己的私仇,那又有何种脸面去面对死去的弟兄们!”

    钟离子音声音很大又中气十足,周围的士兵们听了这话,面上皆是一惊。

    战鼓声还没停,但军心已经乱了。

    作战用兵首先讲究的是一个“计”字。这里的计最好是计算,而不要是计谋。

    计算是计谋的前提,任何计谋都应该建立在计算过的基础之上。

    计算过敌我双方的优势劣势,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计算出最有胜算的时机。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先胜于帷幄中――在出征前已经仔细分析了敌我双方的情况,做到了知己知彼,并研究出了最合适的作战时机。事实上决胜千里之外,也只是运筹帷幄的具体步骤罢了。

    白三并未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之中的任何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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