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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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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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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也是真心。”钟离子音甩出了手里的飞镖,沈月卿动也没动,我一剑过去劈断了那三根飞镖。

    钟离子音也将身上的红色喜服撕碎了,露出了光洁强健的蜜色肌肤。我这才看清楚他绘在腰侧白色的诡异图案。

    像是一只狮子,但长了很奇怪的角,还有胡子。

    ……那个图案,我曾在归雲山庄上看到过。

    后山的墓碑上,雪山的小路上,还有藏书阁的书架上。在每个不经意间路过的角落里,都刻画着相似的图案。

    “钟离少主,你今日若是不愿启动白泽,我可就先杀你几个族人祭剑了。”

    背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我认出这熟悉又欠扁的声音是许久未露面的碧池,按照道理,碧池应该还在归雲山庄调养身体,治疗他的小雀子。

    转过头,果然看到碧池站在一张桌上,手中剑尖抵着一个老太太的粗壮脖子。

    钟离子音的族人都是高壮魁梧形,就他本人而言,可能有一米九以上。老太太的个子都比碧池高,但碧池特别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那张桌子正好给了他发挥的余地。

    碧池不是正派人物,专挑老弱妇孺下手,还喜欢趁人之危。他拒绝一切的光明正大,除非处境于他绝对有利。

    “终于忍不住现出原形了么?”钟离子音不怒反笑,幽幽道,“我就说我这雷音谷十多年没人光顾,怎么会在几天之内陆续跑进来几人,原来这里早有内奸。”

    碧池撕掉了脸上的面具,也冲他笑笑:“内奸可算不上,我可是少主亲自带进来的人呢。”

    “哦?你这等美人,若是发现了你,我早就要了你了,还会放你到现在?”

    钟离子音虽然是一句玩笑话,我却觉得十分可行。碧池不是正好没那能力嘛,但应该不影响当受。

    “当日少主乘着白泽出谷买盐,我就藏在白泽底部跟您一起回来了。守株待兔了两个月,可算把您给守出来了,不容易呐。”

    雷音谷的粮食和别的农副产品虽然能自给自足,但却没有盐。

    我先前用鸡蛋跟小胖子做交换时也问他:“你告诉我,你们平时是怎么买盐的?”

    小胖子一句也不肯多说。

    碧池把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叹息道:“白泽的主人呐――

    钟离一族的族长钟离子音呐——

    你这里怎么这么穷啊,我吃了五天的青菜,脸都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碧池终于回来了。

    第62章 钟离

    传闻数百年前东玄、南诏、西凉、北冥四国还未分裂时,合称为西域国,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来皇帝的亲弟弟因不满整个国家的体制而叛变,利用手中兵权自立为王,成立了南诏国,而后的数百年里,又陆续分裂出了北冥与东玄两国。

    西凉是最后剩下的西域国,仅仅剩了被刮分殆尽后的一小块不毛之地。之所以改国名为凉,也是那一任的皇帝觉得人性薄凉。

    此后的近百年里,四国不断交战,其中打的最猛的便是南诏与西凉。

    南诏自诩是拥趸自由的一派,而西凉一直视其为不忠不义的叛臣贼子,可西凉与南诏的兵力悬殊实在太大,南诏又拥有得天独厚的物资条件,西凉不知输出多少条人命才使得国家苟延残喘了二十年。直到后来某一天,西凉一位名叫朱颜的上将军启动了上古机关兽白泽阵,带领手下一支军队冲锋陷阵屡建奇功,终于逼迫南诏的皇帝在和降书上盖下了玉玺。自此,长达二十年的西南战争终于画下了休止符。

    那位朱颜上将军也在送交和降书回西凉的那一天上交帅印并辞官,带着他的七座白泽机关兽以及他手下的那支军队辞官退隐了,无人知晓他们的去向。

    沈月卿讲的故事不算生动,在座的人却听得都很认真,就连碧池也很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

    钟离子音轻轻抚着自己腰间的白泽图,目光有些迷离,许久才低声说道:“沈先生,你讲这些图什么呢?我们就这点人,够你们玩吗?”

    沈月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那令牌约莫巴掌大小,通体漆黑,牌身上是一只狮身羊角的瑞兽,与归雲山庄以及钟离子音腰间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我猜这应该是那位朱颜将军号令手下军队的信物。

    沈月卿将令牌放到了桌上,缓缓道:“钟离少主若愿助我等一臂之力,天地立心、万世太.平指日可待。”

    “等等,且不论当年祖父为何随朱将军归隐于雷音谷。”钟离子音拿起令牌,在手上把玩着,“现今钟离一族在此安居乐业,早已不过问战争之事。与其跟你讨论万世太.平这种跟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我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如何再去找位夫人……行了吧,既然你们能拿出白泽令,必然也不是来寻仇的,大家伙儿都散了吧回去睡吧,本大王也困了。”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白泽令轻轻放下了,然后起身准备回屋。

    月色下,他腰侧的白泽纹散发着一层莹白色淡淡的光芒。

    这种图案不可能是天生的胎记。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钟离子音的父母用刻刀纹在他身上的,另一种是他每天自己给自己用类似油彩的颜料画上的。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是为了铭记最重要的东西。

    白泽军队的军魂,亦或是等待再度出谷的日子。

    一天天,一年年,在这样穷山恶水的地方熬着。

    “你的族民每天都吃不上一只蛋一口酒,还算是安居乐业?安的是什么居,乐的又是什么业呢?”碧池可能是在这里五天没吃到除了青菜以外的食物,口德也不积了,怨气一股脑撒了出来,“哪怕是南诏西凉沿街的乞丐,恐怕伙食也比这里要好上很多。你作为一个族长,把堂堂一支战斗队伍带成这些个老弱残兵,他们的父辈祖辈曾经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英雄,现在却要在这种鬼地方苟活,你自己恐怕都是不识字的文盲——”

    “臭小子,闭上你的狗嘴!”被碧池用剑尖指着脖子的老妇握住剑身,而后狠狠一拔,她的手上却没有流下任何血迹,而她的眼神也愈发凌厉,带着骇人的可怖。“你懂什么!若是钟离一族不藏身于此,这些年早被那狗皇帝狗国师杀绝了,又哪里有命熬到今日听你在这放屁!”

    她越说越愤怒,竟直接将碧池的剑给硬生生掰了过来,还在剑身上狠狠呸了一口。

    碧池无论是论野蛮还是论泼辣,今天都算是棋逢对手,一时之间发了愣,回过神来剑身上已经染上了老妇口中的秽物,不由得勃然大怒。

    “穷山恶水出刁民,老东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钟离子音倒是很平静地叫住了老妇:“许婆婆,他们是外面人,我们不过是些山野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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