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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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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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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吃的份。

    阿影比我更惨,有时候他看着看着,沈月卿还会给他安排事情把他支开:“后院的草拔了吗?蔬菜浇水了吗?你很闲吗?”

    阿影只能默默走开。

    沈月卿吃完一盘胡瓜,将剩有一片胡瓜的碟子端到我面前:“吃吧。”

    “……谢谢沈总。”

    淡淡甜味的胡瓜入口,还没细尝,就咽了下去。

    不过我没有抱太大的期待。

    古代的蔬菜很好吃,脆脆的饱含汁水,但水果却没有那么好吃。

    所有我们现代吃到的水果,基本都经过培育和改良,口感和甜度都没得挑,但古代的水果都是微甜发酸。

    “恭喜你呀,第一本书学完了。还算不错,只写错了一个字,回去再抄几遍吧。”

    沈月卿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握着茶杯,难得露出轻松平和的笑容。

    我的心情也不错。

    今天,意味着我在古代从“一年级”毕业了。

    初步认识了三百个常用字,并且还能熟练运用了。

    目不识丁的帽子也算是摘掉了。

    接下来就是学习第二本书了。不过沈月卿还没给我发第二本书,估计是他还没有画完。

    临走时,沈月卿还通知了我一个消息:从今天起,我不用再给宁王采摘洛梅伺候晨沐了。我已经被调配到了王府的绣楼里,从粗使丫头上升到了细使丫头的级别。

    对于这个调配,我先是呆愣,随即进行了委婉的抗议。

    我压根不会缝纫,也不懂刺绣,拿个针戳来戳去的,迟早把自己的指头给戳烂掉。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继续采洛梅,苦力活再怎么苦,也比那些细活少费脑子少操心。

    沈月卿却根本不管我的意愿:“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阿影等会儿会带你去新的住处,你到那里要虚心请教他人,勤学苦练,莫要让我听到关于你的闲话。”

    “……是。”

    “还是有好处的,绣楼不像朝林苑,她们六天可以休息一天,不用做活的。”

    也是,朝林苑几乎全年无休,绣楼却可以上六休一。

    换了工作,自然也要换住处。

    绣楼离朝林苑不近,楠丁和我是必须分开了。

    近两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健壮结实又心眼实在的黑姑娘的,阿影帮我搬行李的时候,楠丁看着我,慢慢的就红了眼眶。

    “朱珠!朱珠!我舍不得你啊!”她扑过来抱住我,终于哭出了声。

    ……有点夸张,不过我相信她是真情流露。

    “朱珠,你走了,谁把早饭让给我吃啊啊啊啊――哇哇哇――以后我又要吃不饱了!我的早饭啊!”

    突然间,感动的情绪烟消云散,我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可描述。阿影直接在旁边吐槽:“吃吃吃,你再吃下去,还嫁的出去吗?”

    “关你什么事!我胖我快活!我又不嫁给你!”楠丁恶狠狠地瞪着阿影,恨恨道,“谁像你,整日跟着沈爷后面吃香的喝辣的,你当然不在意那顿早饭了!你哪能懂我的辛苦!”

    这话简直戳中了阿影的痛楚,跟着沈月卿后面,别说吃香的喝辣的了,连吃剩下的瓜皮,沈月卿也不会给阿影的。

    阿影吃得少动的多,却不瘦,那身肉简直来历成谜。

    老实说阿影和楠丁就外貌而言,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但双方就是互相看不上。

    楠丁的心上人是账房的莫掌柜。莫掌柜终日懒洋洋地窝在账房里打算盘,还不许闲杂人等去打扰他。

    王府一月发一次月钱,楠丁也就一月能见到一次莫掌柜。她无数次抱怨过王府若是能够日结工资,她就能天天看到莫掌柜了。但她又很矛盾,那样莫掌柜的工作量就非常大了,会累着。

    对于她的心思,莫掌柜是懒得去表态的。楠丁雷打不动送了他一年的花,他也没夸过一句好看。

    毕竟莫掌柜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沈月卿身上了,他的工作直接对接沈月卿,且沈月卿早就放话了:别人犯错可以原谅一次,你莫思思犯错了,直接滚蛋,不用解释。

    从朝林苑搬出来,再搬进绣楼,我从粗使丫头就变成了细使丫头。

    绣楼安排的房间是单人单间,干净敞亮,我不会再有室友了。

    这里的住宿环境提高了很多,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胭脂、一盒口脂和一支青黛眉条(描眉用的),硬板床上也铺上了软垫,工作服也没那么挫了,不再是水泥灰,而是少女粉,甚至还配上了一条绣了桃花的白色腰封。

    我的隔壁房间住的姑娘叫祈真,就是那天来给我和楠丁送了两床新被的可爱姑娘。

    祈真话不太多,总是微微笑着,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但偶尔开口说的话总令人瞠目结舌。

    比如我慨叹沈月卿长的好看,祈真表示赞同:“是的,他确实长的好看,我想跟他睡,已经很久了。”

    “……”

    见我露出惊恐的表情,祈真面上的笑意更深:“怎么了?难道你和他相处那么久,就没对他起半点心思?”

    我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月卿对我大方些,不扣我的月钱也不打我,我可能早就对他动心了。

    “两年前,我有幸偷看过他洗澡,他那里,”祈真两手比划了一下,划出一个骇人的长度,“有这么长,很粗,很大。”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

    沈月卿小脸白白嫩嫩的,我以为他全身也是白白嫩嫩的,不会出现那么不和谐的物事。又粗、又大,很长,这些匪夷所思的字眼能形容他?

    “你再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祈真又笑了一下。

    那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淫.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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