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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有病的呀 作者:条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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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有病的呀 作者:条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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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是特别确定----“大概,下周吧~”

    ***

    白家夫妻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两个人都没睡得着,好一会儿还是白妈妈先开口:“你说我们是不是往海家送点钱?”

    白安国其实也有这个想法,刚才在路上就打算给的,可是看着女儿和人家相处的样子,又给否决了。

    “不好,人家和我们闺女是朋友!若是人家家里真有过不去的坎我们是一定要援手的,可是人家日子过得下去,这时候给钱不一定好。”

    这小姑娘虽然面上客气有礼,可是有礼得有点冷淡了,两个小孩子看不出来,他还能看不懂。他甚至有种怪异的想法,如果不是今天因为白雪来,他在人面前遇着事情了,人家看在眼里都不一定提个醒。

    白妈妈真睡不住了,爬起来看着老公:“今天这事真有点玄乎,你说她一个高中生……”

    白安国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好半天才说:“大概是家学渊源。”

    白妈妈一听愣了。她跟丈夫是一个村的,也就是说和海家也是一个村的,这一户人家上数三代她都认识,再平凡不过的家庭,也没出个‘神婆’、‘算命大师’,怎么能扯到‘家学’上头去呢?

    白安国也是想起了他十二岁那年的事。

    白安国十二岁的时候,他弟弟白安邦才两岁,那年景村到处吃不饱饭,他们村却能都不饿着,当然也只是能吃饱饭,肉就只能一个月一次。那时候,生儿育女的讲不了什么补充营养,他弟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养到两岁。一次邻村办葬礼,他妈带着把面抱着弟弟去‘走人家’,结果弟弟被唢呐声惊住嚎嚎大哭,自此开始夜夜啼哭。

    身体不好的小孩子晚上睡不着觉,夜夜啼哭,几天就要不好了。

    那时候的医院不想现在这样大,镇上还只有一家医院,去开了药吃了也不管用,他爸急红了眼睛,偷偷摸摸的去找了‘大师’。从前的大师只能小心活动,靠相邻的人口口相传,不能像现在一样大张旗鼓。

    他爸请来了一把剪刀。

    大师说是外头有东西惊了小孩子的魂,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吓一吓外面的东西,小孩就好了。

    可是还是没用,眼见孩子哭声越来越微弱,弄不好哪一声高一点,下一声就咽气了。

    他还能想起煤油灯昏黄的亮光下,他爸抹的眼泪。这时候海芷兰的外婆来串门了,农村嘛,平时谁家里头出点事都能得来几句关心,不过两家的关系很尖锐,海芷兰外婆过来看孩子,他爸妈还有点奇怪。

    海芷兰的外婆姓吴,他要叫一声吴婶子。

    吴婶子进门就说有个偏方,可以试一试。他那时候也在屋里,见到吴婶子将嚎嚎大哭的弟弟抱在怀里,说来也怪,那小子哭声戛然而止。

    婶子在包里摸了摸,伸出手在弟弟眉心点了个朱砂印。他凑过去看,那朱砂好像亮了一下,吸了个薄薄的东西进弟弟身体里,不过他疑心是看错了。

    吴婶子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我听说有些孩子见得不白事,是八字轻,十二岁之前都要注意避讳。”

    至此,他弟弟晚上就真不夜哭了,他家里人都特别注意让弟弟碰见白事,他弟现在媳妇都娶了,孩子也生了。

    他渐渐就忘了,刚刚又突然想起来。

    白妈妈听完也惊呆了:“不是海家,是……吴家?”

    她细细回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和善的形象,吴婶子见谁都和和气气的,没听说过跟和红了脸,也没见他们家里头吃过半点亏,甚至没什么人说她家坏话。下细一想,这在那些年景,在民风彪悍的村里是基本不可能——你不占强,就要吃亏。

    从没听说出吴婶子有任何神异的地方,村里就这么大的地方,多的是长舌妇,要有一定能传出点风声来。

    可是一点风声没有。

    “老白……”

    转过头一看,爱人已经睡熟了,都开始打小呼噜了。

    白妈妈无人可问询,也拉开被子钻进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兰要回校了,惊不惊喜,期不期待!!

    第7章 回校

    海芷兰坚决不让父母送,没有受伤的手拖着行李上箱登上了公交车,她运气不算特别好,避开了高峰期的情况下公交车上头也没有座位。没有座位,当然也没有人给年轻小姑娘让座,她只能拉着吊环,用脚固定着行李箱。

    每一次车子颠簸,行李箱的滑动轨迹都令她侧目。

    终于在一次到站急刹车中行李箱彻底离开了她的掌控,以一马当关的气势往前滑去。海芷兰只有右手能抓吊环,自己都没有站稳,当然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笨重的行李箱一路滑到前门,撞在刚上车的乘客膝盖上。

    遭受无妄之灾的男士伸手扶住黑色的行李箱,探寻的目光对上了海芷兰清亮的眼。

    这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外貌好看,气质也漂亮----像是冬日里暖烘烘的太阳,春天里迎面吹来的带着花香的风。

    ‘这是你的吗?’

    男士左手拉开行李杆,他用会说话的眼睛这样示意,再读懂小姑娘略带尴尬的暗示之后……向着海芷兰走过来。

    人和人初识、趟使是熟识之后都免不了互相打量,海芷兰自知她并不算漂亮那一挂,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纤瘦体型,不符合对美女的定义,衣着打扮也没有出彩的地方,甚至有心人可以看出家境的贫寒。

    海芷兰坦荡,她没有看头,可对方真是太有看头了。

    在她短暂的十七年人生中,从来没有在现实中看到过有男生能将暖黄色穿得这样漂亮的,这个颜色一定要驾驭者的皮肤足够白,还要是白得健康才成,若是苍白便被衬成蜡黄,穿不出风采。

    老实说,女孩子更适合这个颜色,要骨架小的那种女孩子,否则就显胖而少一分娇俏。他却能将娇俏可爱的暖色穿得这样俊美非凡,实数老天眷顾。

    一对弯弯眉,一双含情眼,鼻梁挺立,面若好女。

    “对不起、谢谢!”

    尽管海芷兰没少用眼睛吃够‘美味’,嘴里的言语却还是冷冷淡淡,乐于助人的好心男士好奇的看了她两眼,笑了:“不用谢,海芷兰。”

    海芷兰淡淡的点了点头。

    为了避免行李箱拿错,上面是写有她名字的。

    公交车又一次停靠了下来,‘超好看’看了眼自己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你坐罢!”

    海芷兰抬头看了一下站点:“谢谢,不过我到站了,马上下车。”

    ‘超好看’:“……”

    他突兀的提高声音说了一句:“我叫胥文约……”

    时间紧迫,他怀着莫名的冲动,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有心解释是哪几个字,但时间已经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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