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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妇 作者:麻辣香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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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妇 作者:麻辣香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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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堆起来没摘的花生对杨边疆挑拨:

    “边疆啊,你看看你媳妇,这么多花生堆在这儿也不出来摘一颗,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忙,她半点也不体贴,还真能在家里躲懒。”

    杨边疆咧嘴一笑,挺高兴地对那个婶婆说:“真的?哎呀我媳妇这么听话。婶子你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就跟她说了,啥也不许她干,就给我好好呆着。我还担心她不听呢,知道她这么听话我就放心了。”

    婶婆那张脸顿时五颜六色的精彩绽放,跟在后头的小武憋不住扑哧一笑,看向师父的眼睛里满是崇拜——

    我师父,酷!

    杨边疆家里一亩花生、半亩豆子、半亩玉米,还有三分地的春地瓜,收回来还得种上小麦,当年的两亩多麦茬地,他种了最省事的麦茬豆子也要收割,然后翻耕土地留着明年春天种春茬。真的挺忙碌,幸好还有个小武跟他屁颠屁颠帮着干,这也是他徒弟的义务。

    冯东有一次私下里问他,你明明不指望种地这点收成,种地的工夫还耽误你挣钱,为啥还不扔了算了?要知道他不指望种田,有的是人指望啊,保证前一秒放话说他不种了,后一秒就有人抢了去种,还替他承担相应的公粮和义务工,一年到头还得送两包点心感谢他。

    杨边疆说,冯荞舍不得扔,我也舍不得。咱农村人总不能离了土地,种两亩庄稼让人安心。

    收完花生收豆子,剩下三分地瓜还没收完,徐师父出了点意外,受伤送到县城医院了。

    杨边疆晚饭前接到的消息,安顿好冯荞,当晚就跟李师哥骑车杀到了县医院,一看师父伤得那样,立马就想揍人。他还算克制的,李师哥当场就翻脸骂人了。

    师父怎么受伤的?说起来气人,两个新来的蠢货学徒,抬着一根原木嘻嘻哈哈笑闹着进带锯房,不知怎么脚一歪就踉跄着把粗重的原木撒手扔了,为了避免砸到自己就本能往旁边扔,先砸到了师父的脚,然后师父跌倒被飞速转动的带锯从左肩到胳膊拉了长长一道,皮开肉绽血肉外翻,一直深到骨头。

    “没事儿,皮肉伤。”徐师父看着两个徒弟,反而安慰他们。他一辈子就正经收了这两个徒弟,果然感情很深的,听到他受伤大晚上骑车跑了好几十里路赶来,一个暴跳骂人,一个怒火难抑,徐师父想想,也算他这师父没白当了。

    “师父,哪来的蠢货?带锯房现在谁负责?”杨边疆问。

    他们以前都是木料上操作台才开锯,开锯时候绝不进木料,怕的就是人多添乱。带锯房是什么地方,来不得马虎的。

    “嗐,公社新分进来的小青年,也是我自己疏忽了。”

    “师父,我跟师哥要是不辞职,兴许还出不了这样的意外,让你受这份罪。”杨边疆担心愧疚。

    “别瞎说。我最近也想了,你们辞职也是对的,农具厂这种管理体制,匠人不能按匠人的方式传承,行规也丢差不多了。他们给我塞什么人进来,我就得用什么人,也不管有的人祖师爷不赏他饭吃。我在农具厂呆了这大半辈子,为啥熬到这岁数才收了你们两个徒弟?我自己不能从外头挑人,能遇到你俩算是满意了。”徐师父说着摇头叹息,“咱们这一行,从鲁班祖师爷就是这么传承的,现在眼看着乱了手艺,丢了规矩。”

    李师哥:“师父,你等我回去,我非把那些个小王八蛋揍死。”

    “师哥!”杨边疆告诫地叫他,师哥这么满屋子暴跳骂人,屋里还有同病房另一个病人呢。

    李师哥恨恨坐下了,守着师父继续生气。

    “就是一点皮肉伤,我老徐命大没事儿。你们都回去吧,家里大人孩子的,边疆家里媳妇都快生了呢,都回去吧。”

    俩徒弟哪能就真回去了,赔了师父一夜,第二天早晨伺候师父吃了早饭,有师娘和护士照顾着,两人给师父塞了些钱,嘱咐他补补营养,才从医院离开回家。两人路上约定了一下,师父这一回怕得养几个月了,两人轮个班,隔三差五过来看看,万一师父有个什么需要也好照应。

    师徒如父子,这句话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们的师爷,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师父给他养老,以孝子之礼给他送的终。

    杨边疆回到家的时候,冯荞正围着院子散步等他。

    昨晚杨边疆走的时候,嘱咐杨妈妈照顾冯荞,她月份大了,身边没人照顾不行。杨妈妈过来陪着儿媳妇一整晚上,一早又过来看看,可冯荞心里总是不安宁,她跟杨边疆结婚两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没在家过夜,冯荞既担心师父,又担心夜间赶路的杨边疆。

    小武一清早过来,就看见师娘抱着肚子在院子里转圈圈,忙安慰她:“师娘,你别担心,师爷不会有事的。师父很快就回来了。”

    冯荞说:“我不担心,你去忙你的吧。”

    小武:师父不在我忙啥呢忙啥呢,没人给他指派任务呀。干哪样活能让师父夸他能干?想了半天,好吧去把那三分地瓜给收了。

    杨边疆晌午前骑车返回家中。冯荞忙问了师父的情况,杨边疆说没有大危险,就是吃大苦头了。

    冯荞寻思着他一路饿了,忙去给他做饭。杨边疆一路骑车弄得满身灰尘,去打水洗了个头,擦着脸媳妇就把饭给他端到桌上了,清爽的丝瓜鸡蛋汤,下了一小把挂面进去。

    杨边疆吃饭,冯荞就坐在旁边陪着。

    杨边疆一边吃,一边详细说起师父受伤的前前后后,冯荞听了心里庆幸,幸亏没伤到要害,带锯那个东西是啥呀,出这种意外,整条胳膊锯下来都有可能。

    “师父怕得养几个月了。”杨边疆说,“你等着看吧,师父要是几个月不去,农具厂还不知弄成什么样子呢。本来几个顶用的师傅都忙着接私活,厂里平日就几个学徒泡着。我上次去解木料,我自己画好的线,差点给我锯错了浪费料子,再上次,带锯弄坏了,还是我跟师哥给修好的。师父年纪也大了,厂里有些人仗着有关系有后台,越来越没规矩。”

    冯荞耳边听着他说话,不知怎么就想到另一方面去了——怪不得杨边疆总说她财迷,刚才她忽然就在想,农具厂搞成那样子,杨边疆和李师哥都说靠着还有个带锯,还能带来一定的收入,如今连带锯都不靠谱了。

    看看杨边疆和李师哥“订单”排队,眼下这形势,他们要是私人开个带锯房,凭着杨边疆对木料的眼力,一准能吸引方圆几十里解木料的活儿。他们结婚这几年攒了一些积蓄,手里也有点本钱。

    不过——哎,眼下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该生了,她男人两头忙,哪来的工夫考虑开带锯房。还是等等吧。

    “带锯房”就这么在冯荞心里记了一笔,她一个孕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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