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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殖民女皇的创业史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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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殖民女皇的创业史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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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顾朗脸色晦暗地站在那里,又转过了头。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似得问恒钧:“我不要生孩子,阿花产了崽太难看了。”这话让顾朗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今日初见陈慧那痴傻的模样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而更为糟糕的是,她身边有了个男子。

    恒钧轻笑道:“那咱们便不生!”这是他们回房间留给顾朗的最后一句话。门关上之后,陈慧便不瘸了,使劲地抬起手,要劈了那桌子,抬到一般牵扯死疼,才惊觉这手到不是装的。她一扫桌上的茶壶,茶壶跌落地上碎裂。出口一声:“葛长发,他妈的活腻歪了!看老娘怎么拾掇你。”

    “将军消消气,这不过是演一场戏而已!做不得真!”恒钧劝解陈慧。

    陈慧指着恒钧的鼻子骂:“你也不是个东西!你做什么妖?”

    恒钧苦笑一下问:“这顾先生之前伤将军如此之深,将军也不想难他一难?”

    “那是我的事情!我的私人事情,不需要别人瞎掺和。”

    “将军,你大可以现在出去与他相认,恒钧不拦您!也不敢拦着您!”恒钧看着她这般,心里冒出了一股子气,对陈慧吼道。

    陈慧肃冷地看着恒钧:“吼什么?恒钧,你是我心腹,你是我臂膀。我陈慧从来都会将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说得清清楚楚,不让你们几个来猜,别把心思浪费在揣测上意这个无用的地方。同样,如果不喜欢我也会说得明明白白。关于我私人的感情这一块,我说过你没戏,就是没戏,我什么时候拖泥带水过?我最恨一边和他人牵扯不清,一边却是对另外一人一往情深。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些,若是你想不明白,终有一天,你是不能呆在我身边的。”

    恒钧惨白了一张脸,低着头道:“属下明白了!”陈慧看着他模样,也不想再苛责,道: “你出去吧!给我将小翠叫进来!”

    再说顾朗这边,看到陈慧跟着恒钧离开,他脑子里已经过了很多遍,今日既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低上一头又何妨?他问长发道:“葛大人,在下请教一事!”

    长发是想着鞋底抹油立刻溜走,毕竟刚才那个玩笑他自知是过头了。刚起了念头,便被身边这位顾先生给唤住了,说实话他是掌控了陈慧的整个情报体系,对于这位顾先生他是做过深入的调查研究。将军和他除了年幼时,有过一段青梅竹马之外,没有太多的交集,实在想不通之前将军为什么对他一往情深,而今日他回来所表现出来的深切情感,也让长发不能理解。

    有了好奇之心,自然就想探寻,他呵呵一笑,伸手示意顾朗道:“不如顾先生与在下到书房一叙?”顾朗自然应他,长发将他引入了书房,坐定。

    顾朗也不废话,单刀直入问道:“将军是如何受伤的?”

    “自与先生别过之后,将军一直愁眉未展。虽有王秉伏诛,也未曾见得她开颜。”他边说边看着顾朗的神色,顾朗只是示意他接下去讲:“送别刘将军之后,她便带着我们徘徊逗留在此地。想来她是没有想明白是想在江南过年,还是回京城。那一日将军特别斋戒沐浴了去山上的广安寺上香,她在佛前整整跪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心愿。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劫杀,她救了季恒钧,自己却跌落下了山崖,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昏迷在山涧里,醒来边是这痴痴傻傻的样子。”长发今日倒是一句虚言也没有,话语间满是沉痛。

    顾朗听到这里,又问道:“这季大人是什么意思?”

    “恒钧思慕我家将军已久,将军又是为救他而落得如此下场。将军醒来那一日,大夫判断说将军伤了脑子已经痴傻,他便下了决心打算以后娶了将军,照顾她一生一世。患难才见真心,将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风华绝代的佳人,我等自然支持。顾先生今日也看到了,将军已经失智,日后漫漫人生长路,恐怕都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那样天真。在下不知先生此番前来是何意?”长发说完眼神落寞,不胜唏嘘。

    顾朗听完并不回答长发,转身出门,长发在门口拦住他道:“将军失智,这一事乃是秘密,一旦泄露,必然引发大乱,我等不能让顾先生离开。”

    “陈慧在哪里,我顾朗便在哪里!葛大人且放心!”说完推开长发,走了出去。

    ☆、醒悟

    小翠是临时找的一个丫鬟,十五六岁的年纪,她只知道自己要服侍的人是一个贵人。这个贵人在床上躺了好些天之后,终于转醒了,但是好像是个傻子。从那天起,她就不允许出这个庄子了,还有人告诫她如果透露出服侍的主子是个傻子这个事情,不仅她的性命没有,而且她全家都会丢了性命。她有些后悔进来,更多的是害怕,因为她从知道主子是傻子之后已经跟外面一个扫地的大哥说过了。不过好些天过去,好似没有什么问题。

    而那个大哥这次又来找她聊天,聊着聊着就开始问她主子的情况,她有些害怕,不过心里的秘密还是想跟人说,再不说说太难受了,这位大哥说他没说出去,这些天过去了果然没有说出去,他应该是靠得住的人。她比划了一个悄悄的手势,跟这位大哥说:“今天两位大夫又来给将军请脉了,听说这手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这里还是不行。”她指了指脑袋说:“将军说话七颠八倒的。”

    “她说什么了?”那个男子问道。

    “问她可知道爹娘是谁,她说知道,但是问及她爹娘的姓名时,她居然全然不晓得了。另外她早上叫那位季大人为恒钧,方才就再也叫不出名字了。大夫说,将军这里恐怕只会越来越差,不会变好了。哎,听说将军以前清楚的时候精明着呢!好可惜啊!”小姑娘惋惜地说道。

    那位大哥也是慨叹道:“可不是吗?这就是命吧!”

    在陈慧的房间里,顾朗和陈慧对坐着,陈慧还是那样呆呆地很少言语,偶尔痴痴地对着顾朗笑笑,很是憨厚。顾朗问长发:“除了婺州的郎中之外,可曾请了其他大夫来看?”

    “这两位都是本地的名医,医术是有口皆碑的,而且诊断下来都是一样的结果。”长发回答道。

    “不要答非所问,有没有请其他大夫来看?京城的太医?姑苏的,杭州的名医呢?”顾朗站起来与长发对视,转瞬之间长发有些压迫感。

    他略微低头看着顾朗的鼻子说:“顾先生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到处请名医?如果咱们将军的目前的状况被某些人知道了,你知不知道可能天下大乱?”

    “所以呢?仅凭着这两位郎中的话,就下定了她的病情已经无药可医?就任由她这样下去?”顾朗逼问他。

    “顾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心急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将军的病情被京城的人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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