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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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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谋逆(穿书) 作者:执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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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块雪花酥,忽然觉得不对劲,自言自语道:“苍叶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杜白便提着一壶水进来,将水壶往桌上重重一敦,怒气腾腾道:“您使唤谁不好,偏偏叫苍叶那毛头小子,烧水这种细活,他也做得?”

    沈如茵在内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杜白总不会长眼,明明平常从言行上都表现出他敬畏周冶到了心坎儿里,却又隔两天便要来造个反作个死,实在叫人笑也不是,同情也不是。

    果然,周冶淡淡笑了一声,提起水壶道:“你如今越发涨胆子了。”

    “……方才是我冲动了,得罪之处,还请周先生海涵……”

    茶壶里的茶叶被开水冲得四处乱逃,周冶伸手轻轻扇了扇,盖上盖子,问道:“苍叶人呢?”

    经过教训,杜白听话多了,乖乖应道:“方才差点将灶台给店家炸了,掌柜抱怨了两句,若不是我拦着,怕是他还要将掌柜打一顿呢。现下正叫他乖乖听掌柜教训,消了人家怒火,我们也好少赔些银子。”

    “知道了。”

    杜白抬头,惊讶地看他。原本还在等一个指示,他居然就这样三个字轻飘飘打发了?

    见他杵在这儿,周冶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愣着干吗?还不快赔银子去。”

    “……哦……”

    周冶将茶壶晃了几晃,倒上半杯茶递给沈如茵,“出门在外,着实简陋了些,茵茵莫嫌弃。”

    沈如茵双手接过,“不敢嫌弃,不敢嫌弃……”

    天色渐晚,刚吃了零食,又是吃晚饭的时候。

    沈如茵看着吃相优雅但速度极快的周冶,不明白他从早到晚吃的这些东西,究竟都长到哪里去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一天吃的量等同于她三天的量,却还是日渐消瘦。

    看那日益锋利的眉骨,沈如茵觉得,周冶的身体兴许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连娶个媳妇,也是拖累了别人。

    想到此处,她便不由得叹气道:“杜白为你开的药,你也不要任性不吃。你读了这么多书,还不知道良药苦口的道理么?”

    周冶筷子一顿,又继续伸向盘子里的五花肉,同时道:“明日熬药的时候,加些甘草进去罢。”

    杜白看向沈如茵,道了一声好,又道:“也只有茵姑娘的话,还能让你听进去几分。”

    他难得听话,沈如茵心里也很是高兴,哪知他们并没有在此处盼来明日。

    是夜,沈如茵睡得正熟,忽闻外面一阵嘈杂。

    她梦中惊醒,正欲起身,便见周冶冲进屋来,点亮烛火急切道:“将东西收拾好,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

    沈如茵憋着一肚子问题,却也知道这时候并没有时间供她拖延,只得麻利地翻身起了床。

    她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物,和皇帝当时册封她时的那一纸诏书。说起这诏书,也幸好是胭影提前保存好,不然恐怕早就在那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了。

    走出客栈,只看见杜白牵着马车,沈如茵疑惑道:“苍叶呢?”

    “我给了谢之竹一朵金花,苍叶两个时辰前便前去助他了。”周冶一边答一边招呼她上马车,“放火烧山便是信号,我们须得马上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了,直接推歌吧……

    英文歌:

    sedhand serenade - your call

    最近听的歌都挺悲的好像……

    都写不出来搞笑【并不】的段子了……

    伤心难过绝望打滚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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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如果有什么写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小天使们提出来呀,我会认真修改的。。。(?_?)

    第18章 出逃(二)

    沈如茵坐上马车,掀起帘子。东边的天空全都被染成了红色,与黑沉沉的夜色形成对比,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美感。一大片烟雾冲天而去,更让那红色显得阴沉朦胧。

    不知这火究竟大到什么程度,处在二十多公里外的沈如茵,竟也觉得心中被烧得炽热。

    车轱辘滚滚前行,沈如茵大概猜到些什么,双手手指绞在一起,紧张得出了冷汗。

    朦胧中感受到她的心情,周冶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担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火光穿透窗纸,将马车内也映得微亮。

    沈如茵依稀看见周冶眼里的关切,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会烧山?这是你说的利息么?”

    周冶瞥她一眼,“怎么,你觉得这个利息讨得不够多?莫急,这只是个开始。”

    “倒也不是,就是担心火势蔓延太快,他们逃不及……”

    “怎么能,”周冶淡淡道,“你以为这谢家嫡子的名头,他是白担的么。”

    “也是。”

    马车外人声鼎沸,都为那满天红光惊愕。而他们穿梭在人群中,即将步入一场漫长的逃亡。

    他们离火光的源头愈来愈近,终于行至一条傍河小路,停了下来。

    沈如茵在心中默数,数到七十二时,杜白掀帘坐进来,冲二人点了点头道:“来了。”

    帘子将将被再次撩开,马车便在同时又行动了起来。

    谢之竹扛着一个大麻袋进来,小心地将麻袋放下。

    沈如茵立刻躬身站起,伸手就要去解麻袋,被谢之竹拦下。

    “公主当心,那东西碰不得。”

    想起在牢中见到过的那些恶心虫子,沈如茵蜷回手指,紧握成拳,“那怎么办?”

    谢之竹叹口气,在一旁坐下来,本就不算宽敞的马车顿时变得有些拥挤。

    “具体如何处理,我也不知。那东西邪秽,也不晓得乾枭从何处得来,如今看来,只能先安定下来,再找擅长用毒之人询问解救之法。”

    用毒之人……此处不久正好有一个么?

    沈如茵看向杜白,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道:“您放心,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毒能难倒我。”

    心下稍定,沈如茵又向谢之竹问道:“他睡着了么?”

    “蚀骨之痛在身,想必无法清醒着承受。”

    喉咙一痛,鼻子又有些发酸,她抓着周冶的衣袖,“我们先找个地方给他养伤好不好?”

    周冶皱眉,“你慌什么,左右人都已经救出来了,死不了。”

    看见她嘴一瘪便是要哭出来的神情,周冶忽然又有不忍,只得道:“先前已经与苍叶定好了,到了安全的地方他自会停下来。”

    “哦……”

    车内越来越暗,渐渐连身边人的身影都看不分切,想来他们已经远离了那座山。

    车身摇摇晃晃,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沈如茵心想以苍叶的功力,应当不至于将马车驾成这样,便忍不住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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