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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动 作者:棒果榕Fru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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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动 作者:棒果榕Fru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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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很久,终于明白过来时,看着郜临远又怔了怔。

    她已无力去思考郜临远脸上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郜临远为什么突然从她身上下去了。

    “床伴”两个字像复读机一样在她耳边叨念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两个字的诅咒,将她困在无人探寻的古堡里没有救援只能等死,又仿佛无尽的深渊,她纵身跳下,再也没有退路。

    是的,他一开始提出的就是让她当他的床伴,是她忘了,是她忽略了,是她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其实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床伴”而已,她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的多情,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舒宁和郑艾?

    她充其量就是一个郜临远出了钱买下来的“床伴”罢了。

    如果没用他的钱,她或许能有骨气地甩他一个巴掌,可父亲的医药费从他手里流出的大概已快十万,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耳边一阵一阵的音乐,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郜临远突然起身,翻了个身,伸长了手,从她脖子上面穿过,够到她那边的床头柜,拿起了她的手机,呈到了她的面前。

    她怔忡地看着屏幕上“舒宁”二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电话铃声。

    郜临远估计也看到了是谁的来电,没等邈邈接手,他举着电话到了自己的面前,邈邈以为他要帮她接电话,脑子猛地清醒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出手准备把手机抢过来,只是还没等她抢到电话,郜临远先她一步把电话给掐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把手机放到了他的那一边,然后侧过了身看着她。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她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有,一连串的事弄得她晕头转向,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和睡裤是什么时候又重新穿上的,她只是恍恍惚惚地感受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他按住,腰上多出了一只健壮的手臂,下一秒,她就紧紧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听到了他沉沉的声音,“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别怪俺字数少啊亲们t t

    其实吧,郑艾是个炮灰,其实吧,在果纸的文里,除了男女主都是炮灰= =好吧,果纸悄悄地承认,其实是因为男女主的事情都够麻烦了,再多点男二女二的勾心斗角,果纸的脑子就不够用了⊙﹏⊙b汗

    不准pia飞俺啊~

    对了对了,舒宁的这通电话有悬念哦~大家猜猜看是为了什么事啊?

    ☆、45、

    45、

    隔天邈邈有些晕晕乎乎的,典型一夜未眠的状态,眼皮子老是打架,全身的骨架无力又酸痛,似乎要散架。

    邈邈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这样一夜睡不着,他抱着她,她躲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照理说她该是安稳得一夜无梦,但那张照片和舒宁的电话在她脑海中交错盘旋,一闭上眼睛,所有的事物仿佛被无限放大,照片里郜临远和郑艾相携的身影,还有舒宁漂亮的脸,愈加清晰,也愈加清醒。

    他去上班后,她的神经才崩得没有那么紧,闻着一室他的气息,邈邈有些怅然。

    她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迷迷糊糊终于多了丝睡意,但很快就被一通电话搅乱了。

    她扶住重得像块石头的脑袋,手伸到床头柜摸索了一阵,什么都没摸到。她眼睛微睁,发现床头柜上没有她的手机,她烦躁地重重呼出了一口气,仔细去想手机到底落到哪儿了。隐隐约约记起昨天的最后郜临远似乎把她的手机夺走了,她侧过头往他那边看去,果然手机搁在他那边。

    她翻了个身,伸手去取,到手里时来电铃声突然断了。她按着额头,恨不得把手机摔出去。

    还好,打电话来的人多了份耐心,估计是有急事,否则谁会一次次打呢?

    邈邈接起了电话,还没等她说话,对面的人就已经开口了。

    “邈邈,是我,舒宁。”

    邈邈淡淡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耳边注意着听筒里的每一道声音。

    邈邈的声音太好,舒宁疑似没有听到,问:“邈邈,你在听吗?”

    “在的,舒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邈邈开口。

    “邈邈,我有事找你,你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舒宁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冷静,但在话语间却听出了她的微微颤抖。

    邈邈右眼皮跳了两下,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又不确定,是郑艾的事吗?她不敢断定。

    无论是或不是,这趟约会都不是什么好事,她不想去。

    “舒宁,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是吗,可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看,你不来就可惜了。”

    “给我看?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邈邈,你真的不来吗?”她此刻的语气和平时同她说话有些不太一样,冷冷的调调,似乎在故意试探她。

    邈邈的头更疼了,看着天花板考虑了半天,说:“好,我出来,在哪儿?”

    舒宁定了一个离她工作地点很近的馆子。

    邈邈吃了一粒她买给郜临远的止头疼的药片,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那种感觉比便秘更难受,她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明知是鸿门宴,还义无反顾。

    她换了两辆地铁,又走了好些路,终于到了舒宁所说的地点。

    或许是通宵的原因,才走了那些路,邈邈就累得气喘吁吁,背上都出了汗,额头上的汗珠更是一滴一滴冒了出来,邈邈用手背擦了一把,触碰之处竟是一手的冰凉。

    她一面安慰自己是天气渐渐热了的缘故,一面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进了馆子。

    她以为舒宁没来,正从包里拿出电话,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放眼四周,发现舒宁早早地坐在了一个角落里,手在半空中小幅地挥舞着。

    邈邈对着舒宁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施施然走了过去。

    她顺手把包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在另一个位置上坐下,抬眸看见桌上摆着一瓶啤酒还有两个杯子,她诧异地望着舒宁。

    舒宁的表情较之平常有点冷淡,她说:“我叫了一锅牛蛙还有一瓶啤酒,不够的话再点,你要什么?”

    邈邈摇摇头,“再说吧,没什么胃口。”想了想又叫来了服务生,“请问你们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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