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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爱同罪 作者:北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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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折磨。”

    傅征不搭理他,瞥了眼时间,侧目瞭望。

    郎其琛觉得没趣,抬步往澡堂走。

    也不知道燕绥看上傅征哪点了,又闷又沉,哪像他,既有鲜活的肉体又有一颗有趣的灵魂。找男人啊,就该照着他这款找!

    走了没几步,傅征叫住他。

    他想起郎其琛射靶训练的成绩,问:“枪法是你教她的?”

    迎着光,郎其琛眯起眼,翘了唇角笑得有些小得意。这姑侄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偏这个动作如出一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算是吧,老爷子领进门,我带她修行。”郎其琛折回来,三两下蹬上车和他并排坐在车顶,他兴致勃勃道:“你是在索马里看到她开枪了吧,她就是手腕力量不够,而且开枪瞄准的时候有个小习惯,这样。”

    他模仿燕绥举枪抬臂的动作,耸了下肩膀,吸引傅征的注意:“她的目标不是靶子就是气球,没对准过人,所以脱离熟悉的靶圈肩膀就会特别僵硬,手指也绷直。”

    傅征缓缓眯了眯眼,回想她在摩加迪沙酒店门口开枪的样子,好像是有些僵硬。

    “是不是觉得我姑胆子特别大?我小时候惹她生气,被她碾到差点跳河。我姑奶奶……”怕姑奶奶的称呼引起歧义,郎其琛一顿,解释:“就是我姑的亲妈,带我和我姑在小区空地上放风筝,风筝飞出去挂在人家的防盗窗上,我姑几下就爬上去把风筝摘下来了。”

    “五楼啊,还是外墙,踩着空调外机就上去了,吓得我姑奶奶脸都白了,我就是那次彻底服了我姑的。”

    郎其琛是真的佩服燕绥,打从心眼里佩服,提起这个姑姑,他就双眼发光,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有多好,他的姑姑厉害得能撑起天地。

    尤其傅征,他将来是要做他姑父的人,哪能对他姑的神秘力量一无所知!

    “你知道我姑什么学校毕业的吗?哈佛!哈佛商学院的研究生。要不是我姑奶奶病逝,她原本还想继续读博的。”郎其琛颇有所感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我就不行,让我跳飞机速降打打靶子什么的还成……这会想起来,当初想考军校的时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博学的时候了吧。”

    傅征是军校最高学府国防大学的高材生,文化课和体能训练两手抓。毕业这么多年了,部队里的干部举例还喜欢点傅征的名,就跟他们这帮刚毕业的新兵蛋子都是一无是处的一样,听得郎其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似有所感,郎其琛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耳朵,转头看傅征:“人茶楼听书听评弹还得点壶茶呢,我这给你说了半天没半口水喝就算了,你怎么连点反应也没有。”

    傅征侧目,郎其琛这才看到他眼里那浅浅的笑意,他小心肝一跳,想着回去就敲燕绥几顿大餐,才不枉他口干舌燥如此卖力。

    “昨天晚上我跟你姑姑见了一面。”傅征吐掉口中衔着的草,慢条斯理道:“想不想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郎其琛明知他不怀好意,还是受不住诱惑的点点头,耳朵凑过去,问:“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不重要。”傅征瞥了眼时间,往澡堂方向看了眼,“反正一句没提你。”

    靠……

    郎其琛的俊脸顿时绿了。

    枉他跟傅征掏心掏肺呢,他还试图挑拨他和燕绥坚固的姑侄情谊,不能忍!

    他果断从吉普车的车顶跳下去,踩实了地面他的气焰也嚣张了起来:“你以后真跟我姑在一起了,别想听我叫你一声姑父。”

    傅征懒洋洋的垂眸睨他,不以为意:“你早就叫过了,不差这一声。”

    郎其琛年轻气盛,最受不了激:“我当初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叫你姑父。那一声不是自愿的,不算!”

    傅征有意针对他,俯身盯住他:“你说不算就不算?你算老几。”

    卧槽,忍不了了忍不了了!

    郎其琛涨红了脸,视线瞄着他屈膝踩在车顶的军靴,琢磨着等会拖着他脚把他从车顶拽下来的成功性有多大,琢磨着琢磨着,他迟钝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

    傅征不是不乐意当他姑父吗?

    他这会抢着答应那声姑父是几个意思?

    没等他琢磨明白,坐在车顶的男人,举起喇叭:“集合!”

    郎其琛仰头看着他逆光的侧脸,满心奔腾的草泥马——他澡还没洗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郎其琛:哼,谁还没点小情绪了,不叫了,以后别求我叫你姑父!

    *

    透一个这章里数个伏笔中的其中一个,傅长官话虽然不多,但有关燕绥的,一句没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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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他与爱同罪32

    第三十二章

    燕绥这趟出差, 轻松得跟度假快没什么两样了。

    北星的合作方生怕怠慢了她,定本市最好的酒店, 配置私人管家,全程车接车送。除了初到北星的前几天,参观公司和工地,接下来的时间, 完全由燕绥自由支配。

    苏小曦在朋友圈晒泡温泉的泳衣照时, 燕绥正和燕沉开视频会议。

    “北星这家虹越早年主做家电, 国内的家电市场他们家挤占了一半。”燕绥手边没有纸笔, 她顺手把放在桌角的酒店意见簿移过来,用被削得只剩下短短一截的木炭铅笔在纸上备注。

    “我这几天除了北星的几个大商场, 周边城市也都跑了跑。”时间虽然是自由支配的, 但燕绥显然没用来闲散度日,她把去过的地名和商场在纸上写下来,撕下白纸递到电脑摄像头前让燕沉看清楚。

    “北星的商场我分时段待了一整天, 人民广场附近那家商场的客流量最大,全天卖出的家电里, 虹越的比重占最大。”燕绥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她抬头看屏幕那端的燕沉,“虹越和我们合作了有八年吧?”

    “对,八年。”燕沉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提道:“先不用这么快确定,具体的合作方式可能还需要时间打磨。着急的不该是你,是虹越。”

    燕绥一想也是。

    她把意见簿一推, 那根短削的铅笔夹在指间转动着,她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喜欢手里把玩着东西,在公司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魔方她可以随便挑。出门在外,就不能太讲究了。

    铅笔在她指尖转到第五圈的时候,门铃响了。

    燕绥瞥了眼屏幕右下方的时间,挑眉:“我的下午茶到了。”

    燕沉正在签助理递来的文件,递回去再看屏幕时,只看到她起身的侧影,他弯了弯唇,示意助理先出去,他端了茶杯,呷着一口。

    门外是私人管家,替她出去跑了趟腿,拎了七七八八吃的回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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