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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冬天她来过 作者:占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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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冬天她来过 作者:占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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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室更少,在大理博物馆,除了董雪那种的老行家有独立工作室,他们年轻辈的想都不敢想,很多只能跟着老师做或去蹭师兄师姐的实验室,何况她还只是个助理,就更别提了。

    但在这里忽然有些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室,让方琛感激不已。

    他们拥有的可能不多,但却给了自己最好的,自己何德何能?

    陈列室曲径通幽,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展架一排挨着一排,很是紧凑,使用率发挥到了极点,展品样式多样,有高四点九厘米,口径七点三厘米,底径四厘米的五瓣花纹金杯等金银器,也有高六点四厘米,口径六点八厘米,底径三点九厘米的翡翠碗等玉器,还有高七十厘米,口径十三点五厘米,腹径三十点五厘米,底径十八厘米的刻花玻璃杯,长达一个人多高,银丝直径仅有零点零五厘米的特质殓衣等。

    这些物品都有不同程度损坏,但因为还能展览,所以尚且不算致命,问题处都用锡纸包着。

    连主陈列室的文物都这样,文物储藏室里的那些可想而知,情况有多惨烈。

    逛完陈列室,阿依莎又准备带方琛去文物储藏室,忽然有人打来电话。

    阿依莎走到角落接完电话,对方琛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让她先去屋里坐会儿,等做完事就回来接着陪她。

    现在本来就是阿依莎的下班时间,麻烦这么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博物馆对她来说又不陌生,实在不用一直陪着她。

    方琛忙对阿依莎说:“你去忙吧,我随便看看。”

    “也不是忙,就是吧,有个讨厌的家伙特别烦人。”

    阿依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欣喜,方琛知道这是反话,虽然不知道阿依莎说的是谁,但肯定不反感。

    阿依莎走后,方琛没去文物储藏室,而是来到了院子的西北角。

    工作的事情来日方长,文物是老朋友了,不急一时,她想先熟悉一下基本的设施,有人说北方人的洗澡方式和南方人不一样,她很怕连洗澡间的构造都不一样,晚上还要洗澡洗衣服呢,得先去试试,以免用的时候遇到问题尴尬。

    西北角前面是一排水池,用来洗漱或接饮用水喝,水池后面搭着一个棚子,棚子两旁各有一个厕所,一个写着“男”字,一个写着“女”字,再往里走就是洗澡间,洗手间外面和厨房的门一样,挂着一条军绿色的帘子。

    方琛想起了在电视里看到的北方浴室,好像就是这样的,拉开帘子,里面就会露出左右两边的男女浴室。

    但等她钻进帘子,却没再看到男女的标志,只看到还有一道门,这次换上了红色帘子。

    原来分区的帘子在这儿呢,还真是三路十八弯啊,搞得跟水帘洞似的。

    方琛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赵馆长把洗澡间弄这么严实,是怕洗澡被人偷看吗?

    她推度着掀起帘子,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

    一股湿渍渍的气息迎面扑来,有人在?蓦地,方琛被面前的一幕差点闪瞎了眼睛。

    一个高大的身躯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擦着湿发的手也随之停在了空中,站在镜子前,像一尊流线型的雕像。

    依然是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臂膀和四肢上的健壮肌肉一棱一棱地突起,胸口正中有道子弹疤痕,为他整个人添了一份狂野不拘的沧桑,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淌,滴在发达的胸肌上,然后蔓延至精实的腰肌,性感的胯骨……

    在她的目光继续下滑时,陈牧用毛巾挡在两腿之间:“还不走?”

    洗澡间没开暖气,温湿中染着一些凉意,陈牧的眼睛藏在袅袅烟气之后,神情有些迷离,但他的话犹如平地一声雷,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方琛的耳中。

    要死,她在干吗?

    方琛面红耳赤,紧低着头,一心想跑,但一晃神,却朝右前方跑去,眼看着要撞上陈牧。

    陈牧侧身避开,扯住她的手臂:“故意的?”

    她挣不开,本能地朝他的手臂打去。

    方琛心是乱的,打人用了蛮劲,她的指甲不长,但够轻薄尖利,陈牧的手臂很快多了一片通红的指痕。

    她还挺喜欢动手动脚,陈牧把方琛往里拧了一把,从旁边扯过一条浴巾快速扎在腰间,然后把她推到墙上,擒住她细弱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头顶的两侧,右脚将她的双脚挤并在一起,紧紧踩住,防止她胡踢乱蹬。

    方琛像一条被困住的鱼,低声喘息着,拼力扭动着身体,柔发从她脸颊侧边滑下,垂在肩前,她的声音,加上肢体动作,看得人意乱情迷,如果不是确定认识,两人又没什么交集,陈牧都要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还是遇到了有人设计的美人计?

    尽管她也没那么美,但还是可以看的。

    陈牧高过她半个头,俯视着她,像猎人看自己抓到的猎物,听着她因抗拒而发出的嗯嗯啊啊声,唇边贴着她的耳畔:“就这么喜欢叫?”

    两人的距离仅隔着一套薄薄的浴巾,他沐浴后的香皂清香阵阵扑鼻,这让方琛觉得耻辱,可她使出浑身解数,却怎么都逃不出陈牧的人形牢笼。

    ☆、第11章 吻袭

    方琛亮煌煌的眼睛闪着满满的谴怒:“放开!”

    不过就算她的语气凶得能杀人,落在陈牧耳中也不过仿若玩闹,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畏惧一个伪装强大的小丫头?更何况俗话说强宾不压主,她该不是刚来就要惹事吧?

    陈牧淡定自若道:“求我。”

    她倒是挺拧劲儿:“不。”

    陈牧也不急:“说句好听的。”

    方琛被他盯得心神不宁:“不会。”

    “哦?”陈牧露一副“那很可惜”的表情,对着她淡淡地笑着,手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力度,将局势稳稳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那就等到你会为止,我很有耐心的。”

    方琛终于有些急眼:“你到底想怎样?”

    陈牧两眼不转地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地游漾,看得她无处可逃:“看你表现。”

    她嫌恶地撇过头,不得已地抑制着满腔的怒火:“说什么啊?”

    “说你错了……”

    “我错了!”

    说是道歉,眼睛却像能喷出团火来灭了他。

    陈牧当然不满意:“不及格,再来。”

    “我错了!行了吧……”

    “再来!”

    “我错了……你个混……”

    “你敢说出那个字,我保你会后悔。”

    方琛咬着牙:“你别得寸进尺。”

    陈牧满不在乎:“我偏要进呢?”

    她蹙着眉头,挣着被他箍得害疼的手:“放开……我手疼……”

    毕竟是个女孩,又不是大奸大恶之人,陈牧动了恻隐之心,缓缓松了下手:“知道疼啊?那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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