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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城池 作者:君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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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城池 作者:君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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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的城池

    作者:君约

    文案一:

    江随的素描本风光无限,但凡上过校草排行榜的男生没有一个逃过她的辣手。

    那本子有个奇葩的标题——《二中佳丽一锅炖》

    后来,班里来了个转学生。

    某天,江随被他堵在楼道里。

    “听说你画了我的……嗯,那什么?”

    “没有。”江随低着头,小声说,“穿、穿了衣服的……”

    文案二:

    江随人生中第一次被表白,可惜被周池毁了。

    那天气氛绝佳,一身狼狈的周池推开了包厢的门。他挎着书包,额头的纱布红了一小块,就那么站在门口喊她的名字:“江随。”

    大家都看过去,他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说:“我流了好多血。”

    江随:“……”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随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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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一场秋雨刚刚过去,天气骤冷。

    清早,江随被闹钟叫醒,等她洗漱完,隔壁屋子一阵鸡飞狗跳,显然是小男孩周应知起床了。江随在这聒噪中梳好头发,提起书包下楼。

    楼下餐桌上,小米粥冒着热气,包子煎得油光闪闪。

    “阿随不要急,吃饱些!”陶姨用她那浓浓的南方口音提醒了几遍。

    陶姨是家里的保姆,快五十岁,在这做事好多年,谁都给她几分敬重,江随点头应着,越嚼越快,几分钟内吃掉三个生煎包。

    陶姨冲着楼梯口呼喊:“知知,小知知诶——”

    “还活着呢!”楼上传来小男孩的叫声。

    一分钟后,周应知小猴子一般蹿下来,穿个大红的套头衫,一头乱毛格外招摇,书包在他背上一蹦三跳。

    看见江随,他晃着大脑袋跑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眼:“姐,你今天真漂亮,肌肤雪白似鸡蛋,秀发柔顺有光泽,就跟那黑芝麻糊似的……啊,你坐在这里的模样,好像一只美丽高贵的白天鹅,在清晨的阳光里舒展着雪白的……”

    “知知,闭嘴。”

    “……”

    周应知失望地扭了两圈身子,“借我点钱呗,我穷得要卖裤子了!”

    他上个月调皮捣蛋过头,被老师一状告了,一向宽容过头的老妈大概那天刚好心情不佳,一个电话远程禁了他的零花钱,导致最近过得捉襟见肘,既不能吆五喝六请人去吃肯德基,也不能大大方方给女生买糖,活生生从富贵人家的小少爷过成了省吃俭用的可怜蛋,如今唯一的指望只有这个便宜姐姐江随。

    江随问:“要钱做什么?”

    “买点儿复习资料,这不快考试了嘛,我打算勒紧裤腰带奋斗一把,争取数学考个第一给你长长脸。”周小少爷信口胡诌。

    “好巧,我也要买书。”江随喝完最后一口粥,像薅狗毛似的在他的大脑袋上薅了一爪子,“你放学来高中部找我,老地方见。”

    她提起书包走了。

    “……”

    周应知懵了三秒,反手甩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江随出了门,外头已经很热闹,都是赶着上班上学的邻居。这一处是市区的老巷子,地段好,全是过时的旧房子,房价却飚得老高。

    从巷口出去就上了街道,再远一点儿是商业区。

    一辆黑色汽车驶过来,在巷口停下,离江随几米距离,后车门打开,穿风衣的中年女人走下来,妆容精致的脸绽开笑:“阿随小美女!”

    是她的后妈周蔓。

    江随很惊讶,走过去:“周阿姨,不是下周么?”

    周蔓说:“改行程了,等会中午就要飞,正好顺路瞄一眼你爸。”江随父亲江放是师大哲学系的副教授,搞中哲的,这一年都在日本访学。

    江放和周蔓也是神奇的一对,一个是随性温和的学术书生,一个是雷厉风行的商场强人,据说是当年一起坐飞机认识的,两人性情迥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小孩都持放养态度,不仅生活上管得少,对学习也毫无要求,只要老师不找就任由大家各自安好,结婚后夫妻俩住在新区,各忙各的,这处老宅是周蔓母亲留下的,周应知自从读小学就被丢在这,江随后来才搬来,由陶姨照顾他们两小孩,一家人极少相聚,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四年。

    她们说话时,车里另外两个人也下来了。前面那个是周蔓的助理小赵,江随认识他,小赵开了后备箱,江随的目光落到他身后。

    一个高高的男生站在那,站姿松松垮垮,好像刚睡醒似的,没什么精神。他穿一件单薄的黑色短袖,下头是同色的锁口运动裤,不知是不是腿太长了,那裤子似乎短了一截。

    他脚上更夸张,这样凉飕飕的秋天,居然还穿着一双夏天的人字拖。

    这身打扮不像远道而来,倒像要去家门口的老浴室搓澡去,随意得很。他侧身站着,江随看到了他左脚踝上的刺青,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晰,好像是一串字母:li……

    她盯着看,那只脚突然动了。

    他将书包挂到肩上,往前走了两步,从后备箱拎出一辆很旧的折叠山地车。

    周蔓抬了抬下巴,说:“那是知知他小舅,下午小赵送他报到,我跟你们老孙通过电话了。”

    江随已经猜到。之前周蔓跟他们提过这事,当时周应知还特别不满,抱怨了好几天。

    江随还盯着那脚踝看,对方似有所感地转过身,漆黑的眉抬了抬,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周蔓并没有给他们彼此做介绍,直接就说:“小赵,你先领他过去,家里有人呢。”

    “哎。”

    那脚踝就越来越远,江随一直没看清楚。

    周蔓问:“看出什么来了?”

    江随摇头:“没什么。”

    “不想说?行,”周蔓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他如果在学校桶篓子,你兜着点,别总让你们老孙给我打电话,老孙这人负责是负责,就是太烦,我一听他讲话就尿急。”

    江随被她逗笑:“我怎么兜啊?”

    “随便!” 周蔓毫不在意,就这么把一个千斤顶扔江随兜里了。

    周一总是格外漫长,人的厌学情绪达到顶峰。上午的四节课尤其煎熬,幸好有个午觉可以睡到昏天暗地。上课前五分钟,江随被同桌林琳吼醒,一抬头就看见班主任老孙领着一个人进了教室的前门。

    她看两眼就认了出来。

    他在t恤外面套了件灰色卫衣,脚上的人字拖换成了浅口的帆布球鞋,旧书包仍挂在左肩上。

    这回不像是去搓澡的了。

    老孙站到讲台前,猛地敲了一下黑板擦:“都安静了,一天就知道瞎吵吵,精力这么旺盛不如多做两套卷子!”

    班上寂静了一秒,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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