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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京官有钱有肉? 作者:赵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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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京官有钱有肉? 作者:赵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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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谁说京官有钱有肉?

    作者:赵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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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官有钱有肉?别开玩笑,年俸四十两只够温饱。皇上开恩给了廉租房,名曰官舍,月租一两,住一年便是十二两银子没了。真是一点余钱都存不下来。我同科说我隔壁住的人年俸三千六百两,适时可蹭饭打秋风!我说不如去做梦,也不看看隔壁住的是谁,我这等小辈能乱蹭吗?【一句话文案】有钱难买相爷为邻/隔壁住了一只年轻相爷【小注:年俸三千六百两,按照宋朝物价合约年薪108万】——绝对的,高(暂时不知),帅(暂时不知),富(肯定的)==================

    ☆、【零一】琼林宴

    谷雨时节一到,天气便一日暖过一日,宝元十四年的这一场春闱也算是结束了。会试自二月初九到十五日,忙得礼部官员和一众考官们够呛,至三月初一,又是殿试,直到皇帝御笔点了名次定了甲第,又赐了琼林宴庆贺,众人这才缓下一口气来。

    ——状元陈庭方,榜眼白存林,探花孟景春。金榜题名,风光无限。

    正是庄稼返青拔节时,就连忙碌的庄户人家也纷纷进城凑一凑这状元游街的热闹。满城牡丹初绽,梨花压枝头,未出阁的姑娘们抓着帕子半捂了脸站在青瓦白墙下翘首以盼,状元所到之处便引了一阵欢呼。

    新科状元陈庭方,不过区区十七岁年纪,便得皇上御笔钦点一甲第一名,只这一样便得羡煞许多人。何况陈庭方家世又极其显赫,祖上三代均是重臣,曾祖父镇国公军功赫赫;祖父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下虽已归隐,在士子间却仍然极有声望;其父为太子太傅、左仆射陈韫;其叔父虽不曾入仕,却也是名满天下的才子。

    这般身世干净显赫,知书达礼风华绝代之辈,虽不说前无古人,后来人想比超也是很难的。

    探花孟景春骑马行在状元右后方,眼中却有一丝淡淡惋惜。未及弱冠便轻而易举抢尽人世风头,若说不会折寿才是假的。这一众路人,不过瞧见了外皮的风光,却又怎知这陈庭方是如何熬到这么大的。

    孟景春家里原是做药材生意的,从小便在铺子里乱窜,练出了个狗鼻子。那日殿试时,孟景春头回遇见陈庭方,就算他装得再精神,衣服熏过多少遍,但孟景春偏偏嗅出了药味。

    抱病多年坚持服药且不想让人知晓的人,才会刻意将康健精神的一面装给人看。孟景春当即便断定这陈庭方不是个长命的主。

    行在旁边的榜眼白存林忽对孟景春道:“孟兄,你瞧那边难得有个姑娘朝你招手呢。”

    孟景春连忙抬袖口遮了脸。

    白存林哈哈笑了:“孟贤弟,你长得也是极好的,何必做这番见不得人的姿态?”

    孟景春小声嘀咕:“长得好看的是前边的人。”

    陈庭方闻言竟回头看了看她。

    孟景春轻咳两声,反倒坐正了大大方方看着陈庭方道:“状元郎长得确实是极好的,孟某肺腑之言。”

    陈庭方唇边浮了一丝浅浅笑意,没有接话,便又回过头去。

    三人一路骑马行至成贤桥,走完御街,这趟才算了事。

    时至中午,天气有些微燥,孟景春里头穿得有些多,被日头晒到现在觉着浑身烧得慌,便说要回会馆换身衣服,一个人匆匆忙忙策马跑了。

    白存林在后头喊她:“孟贤弟千万莫忘了晚上的琼林宴!”

    琼林宴历代皆有,皇上亲邀,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多少读书人盼着这一日,可孟景春这不长记性的脑子偏偏就给忘了,她回到会馆吃了饭就先睡了一觉,本还惦记着晚上要赴宴这回事,结果越睡越香,也不知外头哪个时辰了。

    今年的琼林宴设在西苑,百官受邀而至,花灯亮如昼,堪比上元节,很是热闹。着进士袍的士子们按位次纷纷落座,内官一眼看过去,却发现探花郎的位置竟还是空着的!

    白存林暗暗骂了一句:“这小子还真给忘了不成!”

    陈庭方闻言朝空位置看过去,招呼内官过来,轻声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内官回他:“已是酉时一刻了。”

    酉时三刻开宴,即便这个时辰再遣人去会馆喊孟景春过来,也是来不及了。

    百官则按位次坐于另一侧,开宴前皇上还未到,底下自然说说笑笑很是热闹。今年春闱的几位主考及同考正聊着,忽有一人瞧了眼上座的某个位置,小声道:“沈相难不成提早回来了?”

    那位置特意空出来,总不至于不坐人罢?

    知情者道:“听闻幽州工事进展颇顺,便提早回来复命了。”

    原来如此。

    又过了一刻钟,那边内官宣皇上到了,百官们便哗啦啦跪了一地,呼“万岁万万岁”迎驾。

    皇上坐下道:“平身罢,今日宴会不是上朝,不必太拘束了。”说罢便将目光移向左侧的某个空位置。

    “朕一早听闻沈英今日已回了京,如何这个时辰还未到?”

    坐在首位的左相陈韫立刻跪下回道:“沈大人舟车劳顿,不能及时赶来,还望皇上勿怪。”

    皇上轻抿了抿唇,又看向右侧第二张空位置,语气略有些不善:“朕钦点的探花郎却也没有到?”

    底下一片沉默,心中都暗骂这探花郎不要命了,却没一个人站出来吱个声。

    末了,陈庭方站出来跪下道:“回皇上,今日游完御街,孟景春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不料酒量极差吐得一塌糊涂,只怕现下还未醒,还请皇上看在其年少不知事的份上且饶他一次。”

    好一对父子,尽为旁人开脱。

    皇上本也没打算计较,今日本是庆贺之宴,没必要为了这等事而搅了好好一场筵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算了。可这厢陈庭方话音刚落,那厢已有内官匆匆跑来报探花郎和沈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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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孟景春这个不长记性的一睁眼,猛地发现外头天都快黑了,便赶紧套上进士袍往外跑,策马一刻不停地往宫里赶,结果她刚到宫门口,便被拦了下来,说里头筵席已然开始,不让进了。

    孟景春急得团团转,磨破了嘴皮子守门的偏是不让她进。

    正在她急得要揪头发的时候,一辆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那人下了马车,守门侍卫立即迎上去,躬身行了礼,便即刻开门让他进了。

    趁门还未关上,孟景春立即冲过去,却又被另一个侍卫给挡了。

    孟景春大声道:“他能进,为何我不能进?不是说筵席开始便不让进人了吗?”

    侍卫反驳道:“你说自己是探花郎便是了?”

    孟景春真后悔走得匆忙没带上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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