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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女配范儿 作者:南梁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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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女配范儿 作者:南梁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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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渲染农工党的凶残无人性和手里的新练起来的军队,他在四川缙绅间的支持率不低, 很多人都表态自己的家族坚决忠于北京朝廷, 绝不与“共产共妻”的农工党泥腿子同流合污。

    “共产共妻”是一位江南的书生想出来污蔑农工党的说辞,因为农工党宣扬“团结与劳动”、“不劳动者不得食”, 这位读书人脑洞大开, 觉得一群泥腿子聚在一起造反,男人窝里女人有限, 肯定会发生很多叫人难以启齿的不堪之事,便把自己的脑补当成了真实,对亲友们大肆宣扬起来。

    后来年羹尧听到了这个说法,他是个有心人,明知他这种想法不对,还是在背后推波助澜,把这套理论宣传得人尽皆知。

    还别说,这个简洁明了的宣传语就像前朝末年“闯王来了不纳粮”的童谣一样,被不辨真伪的民众们迅速接受了。

    这种对农工党的广泛敌视当然对满清的统治有利,从“共产共妻”开始,北京朝廷又编造了无数谎言,如革命者革命是为了吃人肉喝人血、与朝廷开战前要用邪法献祭人命等等,力求恐吓住治下的百姓。

    明眼人总是少,谎言一轮一轮抡过,别说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连四川的士绅们都要信了。他回四川一提抗击云贵叛党的事,士绅们踊跃出钱出人,不到两个月,连同他的本部,竟然凑齐了七八千壮丁。

    今年的赋税本是交过了的,此番借着这个名目,年羹尧示意手下又狠狠在民间征收了一回剿匪钱,收得农民、手艺人和小商人叫苦不迭,小地主肉痛非常,连出血最少的大地主大豪商也颇有微词。

    好不容易在出发前征齐了粮草,开拔之初又在沿途所经的乡下村落里抓了些运粮做苦力的役夫,催着军队披荆斩棘的赶路到了云贵边境,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己方如饿虎扑羊一样在敌境肆虐,谁知却撞上了严阵以待的农工党,被迎头痛击。

    他不知道,那是农工党最后的精锐了,本就是留在家里以防万一的,三四千生瓜蛋子而已,要不是朱琳亲自出马指挥,都未必有勇气走上战场。

    朱琳的山地丛林作战经验非常丰富,在她没能和嬿婉的那一世里,她出生在南方一个蛮荒蒙昧的部落,是当地部落首领之女,为反抗中原王朝的暴政,她带着族人们差不多打了二十年游击,才将镇守南方的藩王府赶出族中的领地,建立起共和国。

    那二十年的战争至今还近在眼前,虽说如今面对的清廷远远不是当年那个落后的中原王朝可比,但先进的战争方式反而更加缩小了两军之间的差距。

    年羹尧自以为行动隐秘,却不知,早在他动身之初,途经的村民便源源不断的把关于清军的情报送到农工党这边来了,清军什么时候开拔、什么时候经过何处、共有多少人,农工党这边可是一清二楚。

    农工党部队与农村老百姓之间的军民鱼水情可不是自己夸口给夸出来的。

    收到清军偏师将要攻来的消息后,党中央还被引起了一阵恐慌,保守派思想一度占据主流。但思前想后,朱琳还是决定主动出击。理由和之前主动攻击清军大部一样,那就是御敌于国门之外。

    虽然他们目前还没有建国,但道理是一样的,战火在哪里燃起,就会把哪里烧成一片废墟。清廷不心疼这天下,他们农工党可是心疼自己的民众的。

    于是就造成了这样一种情况,年羹尧以为自己有偷袭的优势,实际上并没有,可农工党一方也没有占到太大便宜,两方是实打实硬碰硬的交手一招,不分胜负,只碰得自己拳头疼。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甚至在战争的初期,年羹尧一度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这方会胜利,尤其是当他确认被己方围困在了山上的部队里有农工党领袖朱琳之后,他得意地对手下心腹宣称:“女人就是不能成事,不靠男人,女人算什么?女人的荣耀永远要依靠男人获得。”

    但就在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事情就出现了反转,原来朱琳被围竟然是农工党的阴谋,他们以朱琳为诱饵,完成了惊天布局。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年羹尧发现,自己竟然有被农工党反围困的趋势。

    他也算果断之人,见势不妙,立即放弃了到嘴的肉,带着部队跑出了即将合拢的包围圈。尽管他的反应已经不能更快,后头的部队还是被狠狠咬住了一截。

    就是从那天开始,形势无可逆转地向着农工党倾斜,直到今天,双方的处境实现了调换,换成他年羹尧被围住了。

    他赶走了副将们,一个人呆坐帐内,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呢?泱泱大清,富有天下,难道就是剿灭不了这一股小小的叛贼么?

    想他年羹尧,出身宦门,家族早在前朝便历出高官,父兄皆仕途平坦,他少年高中,一贯恃才傲物,得皇上悉心栽培,三十岁的巡抚啊!古往今来能有几个?

    他想起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外放时的雄心壮志,得知云贵叛乱时的满腔忠义激愤,初到四川时的日夜苦思殚精竭虑……再对比眼下的局面,不禁想昂首问天:

    难道他年羹尧,自诩豪杰,最终却只能落得个自刎殉职的下场吗?

    不!他绝不会落到那般境地!

    他蓦地大叫一声:“来人!”

    帐外脚步声随之响起,很快进来一个作士兵打扮的人,低声请示道:“二爷?”

    他虽与其他人一样作士兵打扮,真正的身份却是年家的家奴,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年家的奴才,一贯对主家忠心耿耿,是年羹尧极信得过的人。

    年羹尧放在腿边的左手在阴影里紧紧地握成拳头,他盯着桌面,沉声道:“你立即去回复农工党,说我答应他们的提议了,愿意反正。但我有一个要求,一应有关事宜,让我妹妹来和我谈。”

    这也算他耍的一个小心机,既然反正是要折腰忍辱,与其让这份功劳便宜了别人,不如让自己人从中得好处。

    他精神一振,看着家仆奉命而去的背影,尽管隔着一层帐幕,实际上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阵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放松。

    接受堂堂一省总督、一方封疆大吏的反水,这份功劳,已经足够让妹妹爬到可以保护家人的高位了吧?

    ……

    年羹尧的这个要求可是难坏了农工党,众人听了年家仆人的传话,齐齐哑然。年嬿婉还在长江沿岸领兵与清军主力作殊死之搏呢,哪有可能回来谈这件事?

    众人挠头不已,最后是朱琳想了辙,一面使出拖字诀稳住年羹尧部,一面飞速派人告知了嬿婉,请她自行做出选择。

    嬿婉收到讯息后,很是纠结了一阵,战争形势瞬息万变,别看眼下是他们这一方占据了优势,大意之下,被人翻盘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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