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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娇 作者:扇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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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娇 作者:扇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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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着喜字,只有景语不一样了,她不再是秦府的九娘子,变成了匆匆来去的客人。

    瑞姨娘和湖柳、江婆子在门口迎她,瑞姨娘一摸到她的手,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当着菡光她们的面,瑞姨娘没说太尉的坏话,但那看景语十分可怜的眼神已经明晃晃地显出她对谢太尉是多么不待见。

    回了堂屋,她拉着景语到了里间说话:“没想到会出这样变故,老天爷为什么要叫你遭这罪……”

    “姨娘,我没事……我挺好的。”

    瑞姨娘哪里能信,唉声叹气后问起太尉府后院的情况,先前有多少妾室通房,她有没有受刁难。

    景语就有些不好意思,“他身边没人……”

    “这你也信?”瑞姨娘气得皱眉看了她一眼,“太尉才刚三十几,他前头夫人去得又早,没个人约束他能好到哪里去?你可留点神,别到时候被谁使了绊子都不知道。”

    景语只好闭嘴,听瑞姨娘给她讲起一些后宅妇人的手段和鸡毛蒜皮的事。末了瑞姨娘又悄声问她,“他可是欺负你了?”

    “没有……”景语自然知道瑞姨娘什么意思,答得也很小声。

    “都这样了你也别犟了,”瑞姨娘就又连连叹气,“他是男人,真不给你好脸色往后苦得还是你,还是早点……吧。”

    瑞姨娘还当她是被劫走的不愿和太尉有亲密举动,可木已成舟,太尉忍得了她一时刚烈脾气忍不了一世,她既还要过日子,就不能太僵了。作孽啊,偏偏是那样的门第,在那边受了委屈秦府也帮不上忙,唉……

    景语听了只有脸红的份,不过谢骁不给她好脸色?姨娘似乎担心错了。

    有些话瑞姨娘本不欲多说,奈何景语庶出失母有些事也没个人教她,且她似乎又被这变故吓到了,瑞姨娘就格外不自在地又说了一些私密话:“……你也别怕,女人总要经这一遭的……太尉要做什么,你就顺着他些……”

    她又不是真的不懂,做不出懵懂无知样子,只好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九娘子一行回门,府里有那见到玉萱和湖菱的,俱是客气得不得了。尤其是早前几个月,发生有讥笑玉萱敢扑太尉要另飞高枝的事,如今看来竟是要成真,这小妮子果真飞去太尉府上了!

    玉萱和湖菱这趟回来后,也难有机会再和府里往日的友伴相聚,两人便趁机走动了一会儿。有那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过来给她们送些小东西,一把花生一把瓜仁糖,一条手帕一个香囊,热情得很。玉萱就有些受宠若惊,她从前哪里有见过这么多笑脸,不到片刻回了瑞姨娘屋里,已是满手满怀的香瓜甜枣。

    午间的宴席摆在春禧堂,秦景兰也来了。实则陈氏因知道她心思,是不许她今日露面的,小女儿但求再见一面,断个念想,陈氏见她神情可怜,心一软就答应了。

    都是自家人,便只分成男女两席,景语和谢骁随秦明浩、陈氏坐主席,二叔三叔几个哥哥相陪,其余瑞姨娘、秦景兰、婶婶嫂嫂坐一处。

    纪氏挨着秦景兰,见她眼神时不时就往那边席上去,她自以为隐蔽,但纪氏跟上去一看哪还有不明白的。太尉自己很少动筷,一边和大哥秦明浩几人说话,一边却留意着九侄女的动静,她多看了哪个菜一眼,下一刻他不经意间就要夹到她面前的碟子里。且看两人今日鲜妍模样,竟也有几分般配,只落在别人眼中就刺眼了。纪氏早年间自个儿爱得又甜又苦,秦景兰的小眼神她万不会看错,心里不由有了一分怜惜。

    开席时秦明浩向谢太尉敬酒,谢骁却婉拒了,只道不擅饮酒,众人也不敢强求。

    秦明浩得他暗示明年将调入礼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很满意,历来由礼入吏再入中书,他品级在那,只要熬了过去告老退位时秦府也能有个相位了。二房的秦明瀚在兵部任职,谢骁更是他顶头上官,他自然在席上多有帮衬打圆场。只秦明彦似还没对他荒唐行径消气,没有给他好脸色。

    一顿饭就这样不尴不尬过去。午后略坐了坐,谢骁就起身告辞。

    陈氏带人把两只嫁妆箱子抬到后面马车上,瑞姨娘在陈氏身后又红了眼眶。这一趟之后,竟不知还有没有再见机会,她看着景语除了不舍还是不舍,又不便当着众人的面上来拥着她再哭一回。

    景语此前已去给老太太磕头拜别,这回就在轿厅再与众人行礼告别,登上马车。

    望着太尉府一行人离去,不止瑞姨娘心酸鼻塞,秦景兰也神情怏怏眼眶粉红。她哥哥见了就悄悄问她,怎的你哭什么?秦景兰笑得比哭还难看,“舍不得……庶姐。”

    回去车里,景语心中也沉甸甸的,往后和秦府也隔了一层,她真是无依无靠了。谢骁这回把桌几推到一边,坐她身旁,似知道她感伤什么,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幼娘,我们出去走走吧。”谢骁静静抱着她,连声音都有几分向往,“这时节不冷不热,万里河山都是秀美景色,我们骑马去散散心吧……”

    她靠在谢骁胸膛,被他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默默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调正了心态,才问他:“你走得开吗?”

    “想去怎样都走得了,”谢骁低头吻了吻她的乌发,“无论何时,千山万水我都陪你。”

    回了太尉府,虞娘还不等他们下车站定,就说了一件事,“莲子走了。”

    想到这几多年的相伴,虞娘也不禁有些伤感:“谁也没想到,莲子早上醒来就动了去意,午间吃了碗粥就抱着皮球走了。屋里什么都没带走,她只留了封信。”

    虞娘递来一封纸壳,谢骁抽出看了,眉间似有无声慨叹。

    景语也看到了,“……十年生死,一朝勘破,惟愿来生再殷勤,勤向花间向我娘子……”

    不知情的人看着自然很是唏嘘,只当莲子不愿和继夫人共处,自请离去。虞娘连连叹气:“老朱也忒是大意,看着莲子抱着猫儿出来只当她要在门口晒太阳,哪想一个错眼就不见了人,再撒开去找一时也没找到人。”

    真是铁了心不想被找到的话,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谢骁也叹了一声,“别着急,这会儿她还出不了城,我这就吩咐四门留意。”

    景语心中好不容易下去的苦涩悲意,又浮了上来。

    她也帮不上忙,回了槐院只能等谢骁的消息。这时已过了午后未时,日光只剩温温的暖意,再不复日中火辣,景语就不想在屋里坐着,出来在院里的秋千上慢慢晃荡。

    那秋千就挂在古槐的一根横枝上。三根粗绳合成一股,两股长长的吊绳从粗壮的槐枝上垂下来,底下绑一块宽厚的小木板,离地的位置不很高,又安全又有趣。她坐在上面,双脚离了地,恍然有一分不真实的飘摇感。她已记不清多少年没玩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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