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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朝文武皆烦忧 作者:焓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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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会动的肉球说话,俞千龄看着他都好笑:“他听不懂的。”

    俞千龄话音刚落下,肚子便又动了一下,似乎在反驳娘亲的话。

    时怀今有些激动道:“你瞧!他听得懂!”说罢又对她肚子道,“乖孩子,告诉爹爹你是不是听得懂?”

    俞千龄的肚子真的又鼓了一下,小小一块却让人异常惊喜,时怀今瞬时无比感恩自己当初没放弃自己,坚持到了现在,看到了一个小生命的震撼,这个小生命还是他的。

    “千龄,我们的孩子真是聪明,将来定是栋梁之才。”

    俞千龄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她肚子里这小子只是睡醒了罢了,开始折腾了,一个肉球子能听懂什么,但她还是附和他道:“对对对,随你,聪明。”

    时怀今摸着她的肚子,眼中皆是憧憬的模样:“但我更想他习武,身体健壮,和他娘亲一般骁勇。”

    俞千龄问他:“若是女儿呢?”

    时怀今笑道:“那也要习武,更要像她娘亲一般。”

    俞千龄还挺自觉:像她?那得多讨人嫌啊,还是都像他们爹吧,温和又懂事,省心。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结局了,所以剧情比较卡,小分别前温存一下,让肉球子找找存在感!

    现在可以点单番外了!想看啥番外!

    第97章

    第九十八章

    时怀今这次还挺坚决的,没多久便又找了文修远来做说客,这文人墨客最会的便是用语言说服人了,俞千龄本来就有些动摇了,再被文修远这么一说自然是同意了,思来想去又差遣钟霖跟他一起去,以保时怀今一路平安。

    三月末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京城的积雪在逐渐融化,可关东地区仍是极寒,灾情不断上报,受灾的百姓越来越多,朝廷再不派人去救灾,怕是死伤会更多。

    “殿下怎么又坐在窗边了?外面寒气透骨,殿下小心着凉。”碧荷端着汤羹走进来,把俞千龄开着的窗子关上了。

    俞千龄甚是不悦:“这一天到晚待在屋中,身上都要发霉了,还不能开窗透个气了?”

    碧荷将汤羹端到她面前,劝慰道:“殿下再忍忍,还有三个月便好了,这汤羹趁热喝了吧,不然小殿下一会儿该饿肚子了。”

    俞千龄瘪瘪嘴端过来喝了几口,嫌弃的皱起眉头,这怀个孕盐都要少吃,喝什么都没滋没味的,让她如何咽的下去口?

    她放下汤羹,托腮想了会儿,轻咳一声难得有些扭捏道:“碧荷,若是你心爱之人将要远行,你会做点什么事情送他啊?”

    碧荷闻言一愣,继而掩唇一笑:“殿下是说驸马吗?”她跟在太女身边这些日子,还以为太女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心思呢,如今看来也不是一点也没有。

    俞千龄见她笑,脸颊有些泛红起来,恼怒道:“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碧荷忙摆手道:“殿下误会了,我是替驸马高兴呢,殿下心中如此记挂驸马,驸马知道了定然会十分开心的。”

    俞千龄白她一眼:你替驸马高兴个什么劲?你跟驸马很熟吗?

    碧荷不敢再造次,认真下来对她道:“殿下,寻常的女子,丈夫若是远行,会为他到寺庙中去求平安符,保他一路平安。可殿下现下这般不便出行,不如亲自绣一些小物什给驸马,驸马每每想起殿下时还能拿出来看看,以寄相思之情。”

    哦?这个提议很不错。这次出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按他那副多愁善感的样子,路上一定会十分想她的,她给他亲手做点的东西,让他以寄相思之情,很不错啊,完美。

    但是……

    “我不会绣花,就不能弄点别的吗?”

    碧荷是个实实在在的女子,哪里还会别的东西,她想了想道:“我可以帮着殿下,殿下也无须全部都自己绣,绣上一处便足以了。而且外出赈灾都要勤俭朴素,驸马所穿所戴也不能太过华丽,我看前几日尚衣局赶制出来的冬衣什么的都很朴素,殿下便在驸马领口处绣些绣纹便足以了。”

    俞千龄不想在衣服上绣,衣服总要换,又不能随身携带:“除了衣服还能绣在哪?”

    “那可多着了,可以绣在随身携带的手帕、荷包上,也能绣在用来御寒的围巾、帽子、手套、护膝等物什上,殿下选哪个都可以。”

    俞千龄思来想去拍案道:“绣手套上吧,抬手便能看到,也能让他记住出门就带手套,以免冻伤了手。”瞧她多贴心,思虑多周全,她男人那双细滑的小白手她可是最珍视了。

    碧荷将厚实的手套取来,又拿了绣花的图示册子指给她看:“殿下,您要绣哪种?这几个都是男子用的,有竹纹、云纹、兰叶纹,都比较好绣,这里还有瑞兽,虽然寓意好,但是有些难,奴婢建议您……”

    俞千龄对这些通通不喜欢,觉得衬不上她男人飘然出尘的气质,夺过册子自己翻看,嗖嗖的往后翻。

    碧荷拦她道:“殿下,后面都是女子的绣纹了,不适合驸马。”

    俞千龄不理会她,继续往后翻,最后停在某一页上,指着上面的一朵花道:“这是白莲?”

    “是的,殿下,白莲一般都绣在女子的手帕或是裙摆上。”

    俞千龄觉得这个不错:“就这个吧,不过这花瓣太多了,你给我简化一下,好绣一些。”

    碧荷对驸马深感同情:殿下您自己喜欢,但是驸马要不要面子了?绣个清丽的白莲花在男子手套上……

    心里这么想,但碧荷不敢反驳,在桌上铺开宣纸,听从俞千龄的指挥将白莲花逐渐简化,一会儿要饱满一些,一会儿要灵动一些,最后改出来的样子简直令人不忍直视,他们殿下这是什么审美?

    俞千龄却拿着宣纸越看越满意,催促碧荷道:“快快快,这几天一定要快些赶制出来。”

    别看俞千龄对此事半点不通,但她还挺执拗,送自己男人的东西,一丁点都不能假别人的手,全要自己绣,在绣坏了三个帕子,以及扎破了十次手指头以后,终于开始往手套上绣了。她本来想绣在掌心的,但在碧荷再三劝说下选择绣在了袖口,总算赶上了时怀今外出赈灾的日子。

    赈灾前一日,俞千龄去了驸马府,赈灾的物资和随身的行李早已打点妥当了,时怀今见她来了,想与她在分别之时好好温存一番,俞千龄却硬要检查他的行囊。

    时怀今觉得奇怪,俞千龄平时都不是这种细心的性子,怎的还会想起来检查他的行囊?

    装好的东西又被她翻弄出来,她逐一看过去,转头问时怀今:“你有没有觉得少点什么?”

    时怀今越来越不懂她的套路了,又看了眼摊开的东西怎么也看不出少了什么,他疑惑问她:“少了什么?”

    俞千龄闻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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