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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娇宠 作者:月非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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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唐娇,心中叹着气慢慢离开了房间。

    在蒋嬷嬷离开之后,唐娇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已被关上的房门,坐起身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而后她动作缓慢的从床上走下来,拉开了房门。

    屋外夜凉如水、月色朦胧,越发显得夜静悄悄的。

    院子里的人早已陷入了沉睡,仿若都死绝了人,唐娇记不得从前的福王府是什么样子,不过如今的福王府倒也合了当下颓败的境地。

    她噙着一抹自嘲的笑容,一路走到院门口,拉开插了梢的院门,依旧无人。

    说来这倒也不是陈家军的人放心唐娇,只是唐娇这几日的脾气早已让他们见识过了,连陈戟与陈副将都退避三舍,旁人又如何敢与她正面冲突,原本该是守在院外的人自是撤了,左右唐娇怎么着都出不了福王府。

    却不想今夜方便了唐娇在福王府中来去自如,唐娇这一路走着倒也遇到了巡逻的将士,但那群将士只是远远瞧着,并不敢上前质问。

    她一路顺畅走到了听雨轩,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并未停留太久,又继续朝着停灵的大厅走去。

    唐娇原本以为此刻的听雨轩中除了负责守灵的下人之外便无旁人,却不想竟是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他正蹲在火盆前烧着纸钱。

    陈戟自是听到了唐娇的脚步声,但他没有抬头,手上仍然不紧不慢的将最后几张纸钱扔进火盆后,方才站起身看向唐娇。

    他身上还带着伤,动作难免迟缓,却还是规规矩矩冲着唐娇行了一礼,嘴里恭敬问候:“郡主。”

    虽然陈戟弯腰低头朝着唐娇行礼,但他身量高大,唐娇仍是必须仰起头,方能看清他。

    她不觉因为这个略有几分吃力的动作而皱了眉,语气忍不住带着几分烦躁:“你怎么在这里?”

    陈戟面上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缓缓开口道:“明日是长公主出殡之日,末将今天来给公主上柱香。”

    “呵,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娘她……不就是让你们给逼死的吗?”

    唐娇一边冷声说着,一边越过了陈戟,直接走到了灵堂之后摆放棺木的地方。

    陈戟闻言只是微微摇头没有争辩,慢慢跟在唐娇身后来到了灵堂。

    唐娇察觉到他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满是厌恶、恶声恶气开口:“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戟并未直接回答,他沉静的目光落在了唐娇的面上,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足以让唐娇感到不耐,唐娇正想开口斥骂,却见陈戟的目光又落在了躺在棺木之中的未央长公主面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郡主与长公主很像。长公主当年风采,末将曾有幸瞻仰过几分,公主高义……”

    “你恶心不恶心,我娘大你那么多,嫁人那么多年,你竟然对我娘有非分之想!”

    唐娇面上神色仿若踩了狗屎一般,当然她思想倒不至于那般龌蹉,毕竟未央大长公主足足大了陈戟一辈,这般说她是有意为之,只是不想继续听着陈戟拉扯上她去怀念未央大长公主。

    陈戟闻言倒是一怔,继而满脸窘迫,难得带着几分慌乱解释:“郡主误会了,末将只是敬仰长公主……”

    “谁知道你心里存着什么龌蹉念头,也不必说出来恶心我!”

    唐娇冷声打断陈戟的解释,一手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陈戟见她这般态度,自是看出无法继续心平气和交谈,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郡主,末将知晓您如今对末将有怨恨,情绪难免容易偏激。但长公主是您的母亲,您想责骂末将,末将甘愿承受,却也莫带上长公主,末将听说她向来疼爱您,待你如掌上明珠,您日后忆起只怕会后悔……”

    陈戟劝诫之言未说完,唐娇目光冰冷的看向了他,这让他不觉止住了话语,以为自己多言惹怒了这位喜怒不定的郡主,也做好了被唐娇恶声恶气指责辱骂的准备。

    谁料,唐娇只是收回目光,神色冷漠、淡淡说道:“回忆什么,本郡主早不记得了!”

    第6章

    陈戟回到暂居的屋子,因为身上的伤势,脚步发出的声音难免沉重。

    陈副将的房间就在他的边上,从陈戟出门后,他便没有入睡,这会儿听到动静,不由自主起了身,虽然陈副将近来对于陈戟意见颇大,尤其是今日陈戟还巴巴的跑去祭奠未央长公主这个仇人的妻子,这让他更是难以接受。可到底是他的表兄,他还是忍不住心软打开了房门。待看到陈戟这副步履蹒跚的样子,他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陈戟看到是陈副将,面上露出了淡淡微笑,招呼道:“还未睡吗?无事,我自己能走!”

    “逞什么能,大半夜的不在屋里养伤睡觉,到处瞎逛!”

    陈副将说着,不觉用了几分力气拉人进屋。

    陈戟也没有反驳,只沉默着任由陈副将安置他。

    谁料到,陈副将瞧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更是没由来的一股子气,忍不住冷声冷气开口道:“和那小郡主就有说不完的话,对我连回应一句都不愿意,表兄,你够可以的啊!”

    陈戟闻言,目光带着几分质问看向了陈副将。

    陈副将只是低着头没好气道:“我没派人跟踪你们,今夜你进了长公主的灵堂,那郡主半夜不睡觉,在府里瞎转悠……你两在灵堂里呆了好一会儿,底下人过来和我说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有什么好跟她说的,她那跟个刺猬似得模样,逮谁刺谁,你也呆的下去!”

    “陈辞,你过了!”

    陈戟见陈副将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开口说道,“郡主虽是福王的女儿,可她还是个孩子,到底无辜,如今双亲兄长皆不在了,也是个可怜人,对我们有怨,也是人之常情!”

    “呵,能怪谁,要怪只怪她自己摊上那么个谋反作乱的好父亲!表兄你平时可没这么好的心肠,怎么独独遇上那小郡主就软了心肠。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郡主与长公主极为相似……”

    陈副将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当然他也就只是发发牢骚,并不是想要表达什么,却未想这话却让陈戟不由想到了方才唐娇的那些话,虽然陈戟自觉清清白白,却还是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厉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陈戟虽然严厉,但对他说话何曾用过这般语气,陈辞不觉气急。他瞧着陈戟冷笑:“行,就当我胡说八道,我看你如今心早就偏的没边了,你自个儿早点睡吧,否则明早起不来陪那位好郡主送长公主出殡,你还不得自刎谢罪!”

    “陈辞!”

    陈戟呵斥完陈副将后,反应过来心中其实也有几分懊悔。如今听着陈副将的话,自然不会生气。他知晓陈副将性子急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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