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无可救药第10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0章

    “我的对手很多”她急忙问道。

    “直到目前为止有三十几家广告公司在争取。”他说的是实话。

    “好,三天内你不能给任何人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想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小拳头紧紧一握,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骆翔东看着她疾步而去的身影,看得出来她极重视这份工作,可是这小妮子能猜出他要的是什么吗

    从她十六岁等到现在,他还真不敢奢望他能要得到。

    第六章

    连四季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反覆思考着,脑袋都快要想破了,还是猜不出骆翔东要的是什么。

    这男人怎这么麻烦呢她哪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该死的”她用力按下电视遥控器,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一个男人紧张地搓着手,有点腼腆地说。

    女孩同样害羞地绕着手指头,“嗯我知道。”

    “那我们可不可以”男人用力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接着转首攀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

    女孩也羞赧地回吻他,但没多久,女孩居然开始宽衣解带,任男人在她身上摸索着。

    “天呀”连四季赶紧关掉电视,吃惊得张大嘴。

    难道真如她所想的,骆翔东要的也是这个她的身体

    虽然先前她是这么猜测,可又怕是自己会错意,这才会又恼又伤神。

    天,她该怎么办

    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连四季紧张地坐直身子,等着他进来。

    门被推开,骆翔东走了进来,见到她在家,不禁笑问:“以往这时间你通常不在家的,今天还真是破天荒啊。”

    “你少装了,该知道我正在等你。”她盯着他那张俊脸瞧了半晌,再看向他的穿着,“你怎么换衣服了早上不是穿得挺高档的吗”

    “刚刚去警局办交接,总不能穿着那一身吧。”他笑意盎然地瞧着她那张娇美的小脸。

    “我想一定没人知道你还是双面人呢。”她冷冷地说。

    “你不就知道了吗”他伸了下懒腰,学她上次逃避的借口,“真累,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骆翔东,你等等。”她喊住他。

    “还有事吗”

    “我想到了,想到你要的是什么。”她站起身,一脸柔媚地走近他,“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拖,既然知道了就想尽快解决。”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才半天的工夫就知道了”他双臂抱胸笑睇着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连四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要给自己勇气,不停地吸气又吐气,终于调适好心情后,她伸手抚着他微带胡碴的下巴,面露媚笑,“男人嘛,想要的东西不就是那几样。”

    “哦,哪几样”她这样的话题倒是新鲜。

    “五子登科啰,最好是外加个情妇。”她微眯着眼回答。

    “嗯,如果真能这样,实在是太完美了。”骆翔东没有否认。

    “我帮你看了看,像车子、房子、银子你都有了,如今只差个妻子跟儿子,不过这两样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情妇我倒可以充当一下。”她大胆地向他下挑战书,“我都自愿下海了,那你敢吗”

    “这世上除了作奸犯科和找死的人我不屑之外,没有我不敢的。”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凝住她的眼,“只是我很好奇,你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吗”

    “呃”她微微蹙起眉,随即又笑了起来,“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你这样的比喻还真有趣,那你就表演一下吧。”骆翔东双手环胸看着她那张看似叛逆却又清纯的小脸

    “你以为我不敢”连四季用力拉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是她这辈子首次主动献吻。

    “就这样太小儿科了。”他扯笑。

    “这种事总不能在客厅里做,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呢”她漾出笑容询问。

    “去我房里好了。”说实在,他并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故作放浪的模样。

    “ok,没问题。”她点点头。

    骆翔东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将门打开请她进入。

    连四季一进去便往他身上扑去,将他推到床上,小嘴贴着他的耳说:“我不想再拖下去,要就开始吧。”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突然消失,只想趁她还没后悔前完成这件事。

    下一秒,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部啃咬着,小手亦不规矩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天,那是什么味道,是属于他男人味特有的青草混着麝香的气味吗那味道自她的鼻间直达心窝。

    “喂,等一下。”骆翔东将她推开一段距离,伸手抹了下她沾得他满身满脸的口水,摇头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挑”她不悦的瞪大眼。

    “我哪敢挑,只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好情妇的工作。”他撇嘴一笑,翻身压住她,望着她那对无比清艳迷离,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大眼。

    “随便了,就让你教吧。”在近距离的对视下,她才发现他那对黝黑的眸竟是这么邪、这么坏。

    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乱伦。”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故意问道。

    “你怎么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广告的案子呀。”她气恼地走到他面前,“你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了”

    他紧蹙眉峰,“喂,我说四季,你这口气很像电视上那些风尘女郎说的话,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说,那你告诉我答案啊。”

    骆翔东又倒了杯水,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你别光喝水,快说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认帐吗”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这个”他眯眼问道。

    “我我当然只有这个目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她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试图掩盖心里的失望,转身看着她说:“好,既已说了,我就不会食言,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她绕到他面前,瞪着他说:“不是那你还你还对我”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他看着她眼中泛滥的怒潮。

    “你可以拒绝呀。”

    “我为什么要拒绝看来你并不清楚男人,我们绝不会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你请回吧。。“他冷冷地顶回去。

    连四季傻了,他是怎么了干嘛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算了,我懒得搞懂你,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她瞪着他陡变得暴怒的脸孔,“我要回房睡觉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什么意思”

    “既然是情妇,就该知道这时候该往哪儿走。”他原本不想这么对她,但她的话让他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这也算是这案子的条件之一啰”她哑着嗓问道。

    “没错。”他火热的眸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悲伤的脸蛋。

    骆翔东好恨自己,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让她接近他,他筹画了这么多、这么久,可得到的却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这句话,可为何对她抛出狠言冷语后,见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样吗”怒视他一眼,连四季气呼呼地走进他的房间。

    骆翔东回房拿了件外套,丢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连四季的嘴却愈抿愈紧,最后她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记忆中,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大哭过了,即使妈妈离家时她也没哭得这么伤心,为何现在她心底会有种非常苦涩的感觉呢尤其在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失望时,她甚至有种想追他出去的冲动。

    骆翔东,你到底是对我施了什么法你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还会对你产生那么强烈又无法割舍的感觉

    跑到酒吧喝酒的骆翔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心里的压力不能单单用一个“烦”字来形容。

    是他错了吗他根本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事还是他根本就不该爱上她,爱上这个小他八岁,性子似孩子,可身材却充满成熟美感的女人

    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酒,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那张近五年不曾见过的脸孔。

    “哥”他望着满脸落腮胡的连克强,“天,你这样的打扮差点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但你还是认出来了不是吗”连克强笑了笑。

    “这几年你上哪去了”

    “我就住在附近,看着你们,关心着你们。”连克强垂下脸,低声道:“四季一直对我有偏见,既然我无法解释,我想我不出面是最好的,而且我也发现你你似乎爱上了她。”

    提起“爱”这个字,骆翔东第一个想法是逃避。

    “先别说我,说说你吧,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当时我打听到四季母亲的去处,所以便赶了过去,但她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一路追,她一路跑,偏偏三年前我跟丢她了。”连克强摇摇头,“本打算带她回去向四季解释清楚,我并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这下希望全没了。”

    骆翔东摇摇头,“对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你能期望她说什么真话。”

    “但总得试试。”

    “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的爱了,即便四季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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