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16章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 作者:蓝昊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16章

    人不会喜欢你的,女人同样不会喜欢你咦你不是在写办报方案,怎么看起小说了”

    陈忱松开孟雪,从她手中拿下书,站在那里翻了起来。

    “见了女人就走不动了”孟雪嚷道,心里怪罪书里的女人们夺了丈夫的温存。转身进入书房。

    “你看,就是吃醋也没有你这样吃干醋的啊”陈忱悻悻地笑着跟孟雪进入书房,“

    你别说,这真是一本好书,对你正合适”

    “有什么好合适的”孟雪气恼地说,“不是男人女人都不喜欢我吗哼”

    “对,男人不喜欢你是因为你直接和他们竞争生存,”陈忱眼睛还胶带一样粘在书上,“女人不喜欢你道理很简单,看到一个男人女子气时,特别是听到娘娘腔,男人会生讨厌的情绪;一个女人男人化,比方说理男性短头发,同样会遭到女人的嫌弃的。”接着他指点那书,示意孟雪看,“你看这杭州闺秀多好:她们心态平和、持重稳健、温文尔雅,并略带慵懒自足的风韵和品性气质个性不强,脾气很好,你要是这样就好了”

    “呵呵,这书倒像一道圣旨,把我充军发配了,”孟雪斜视着陈忱,“连高级保姆都不是了,成了唯唯诺诺的小保姆了”

    “嘿嘿,”被孟雪一语道破心机,陈忱干笑着,仿佛把久置的馒头表面的硬结掀掉,里面又露出新鲜来,他两手按摩孟雪的双肩道:“不做杭州女子也行,那你要学上海女郎啊,用眼神和身体的语言去调动男性的注意力,用用女性的阴柔,阴功去征服男人的心;要么咱学学湘女,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去吸引人,逢场作戏地表达虚假的感情。喏,咱要是会这些,还用得着半夜三更地写什么办报方案早有人屁颠屁颠地给你送来了”

    “你在给我上什么课教我用阴功去勾引男人吗”孟雪惊异而又疑惑地仰头问身后的陈忱,“你是不是缺绿帽子戴了明儿我把送上门的那顶给你戴上。”

    话一出去,孟雪愕然,心底骤然而生的小手还是没能把那话扯回去。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话胡乱地撞入陈忱的耳朵里。

    “想你也不会”陈忱笑着说,忽然若有所思道,“什么送上门”

    那方国豪镜中影影相叠的拥抱又在孟雪脑海里火柴一样地擦亮,那微弱的光亮燃烧起来,任凭孟雪怎样用意念去扑灭那火,可它还是蔓延到脸颊,她压抑着尽量轻些从椅子上起来,一步跨出书房,甩下一句给陈忱:“去撒尿”

    望着镜中红若夕阳的脸,听着陈忱进入卧室到床上,她暗叹,居然用和躲避方国豪同样的方法逃避丈夫的盘问,只不过跟丈夫更直接道出生理需求,跟方国豪还要意会而已。刚要进入蒸汽浴房,忽觉自己才到家时已经洗过。不敢再行动,惟恐陈忱再发问咦什么时候怕起人了考虑别人的思维

    待她撒过马拉松似的尿后,出了洗手间,陈忱正靠在床边,一丝不苟地看着她脱衣服,钻入被窝。他一手搂过妻子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他接下去说,“在一个山顶上有三个少女,都穿着裙子,都戴着宽边帽子,她们分别是中国女子、日本女子和美国女子,忽然一股风吹来,帽子要飞,裙子上扬,这个时候,三个人反应各不相同,美国女子两手捂住帽子,全然不顾裙下风景外现;日本女人一手捂帽子,一手捂裙子羞处;中国女人呢,两手捂裙子。”

    “呵呵,”孟雪笑了,说,“美国女子要财不要羞,中国女子要羞不要财,日本女子活得最实惠,财羞两不误呵呵”

    “可是,”陈忱盯着孟雪说,“现在出现太多的两手捂帽子的中国女人啦”然后涩涩地说:“你可不要成为美国式的中国女人哦”

    “原来你口里含沙,影射我啊”孟雪抽身面向墙壁,故作愠怒道:“你这顺着手电筒光束爬行的本领我还真得好好学学。”

    “老婆;”陈忱用一种忸怩语气向孟雪检讨说;“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咱不是爱你嘛。其实,你靠着我好好活着,照顾好这个家就行了,江湖险恶,我怕你落入虎口哦”

    “哪里会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快睡吧。”孟雪关了床头灯,闭上眼睛。可是大脑里仿佛有无数无畏战士把瞌睡虫全赶跑了,取而代之的是方国豪的身影萤火虫一样在大脑里纷飞,闪着荧荧的光亮,只好闭着眼睛假寐。

    “明天是星期天,”陈忱说,“不要早起床,我再看一会儿电视。”

    “星期天”孟雪霍然睁开眼睛,“那是母亲节”

    “别激动,”陈忱一手按下孟雪稍抬的头,“要去认干妈吗一说到仕途,你的眼睛都像夜里的狐狸,闪着绿光。”

    “这么好的机会,难道我拱手让给你不成”孟雪戏谑地,“让与你就好比把卫生巾给你没有用啊。哈”

    “要是我啊,”陈忱说,“早就认了,早都升上正处级了,还会等到现在不过,你还算进步了,知道做关系了,不过,我明天也要走,去神州市拜神仙,占卜一下我倒是科级还是处级,我倒是真的要升官了”

    “是吗恭喜,恭喜”孟雪说。

    “言不由衷。”陈忱道,又强调说,“今天领导找我谈话了,说是要重用,可是我在担心呢。”

    “怕煮熟的肥鸭从餐桌上飞走了”孟雪叹了口气,“那也不至于这样求神弄鬼啊你怎么迷信到这种程度”

    “睡觉,睡觉”陈忱举起遥控器对准电视按了一下,关了电视,“夫妻关系就好比圈套圈,我是大圈包容你,你不要干涉你圈外的我的部分,求神是我的爱好和宗教信仰的自由。”

    “好,好,好”孟雪猛地掀开被子一角,“我不干涉你,只是纠正一个错误:夫妻关系的两个圆不是大圆套小圆,而是等圆的交集,我不干涉你圆中共有部分之外的面积,你也不

    要干涉我圆中共有部分之外的面积”

    “看看,跳跳叫叫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陈忱说,“总是跟我比个高低上下。”

    “是你哦,巴不得我天天呆在家里伺候你们。”孟雪怨声道,“我真不明白,当时你为什么要找个硕士研究生做老婆按照你潜意识里的思想,其实你只需要个村姑做老婆就可以了。一来放心:足不出户,就是红杏出墙也没人要,粗俗二来称心:你说东,她不敢说西;你让她躺下,她不敢站着,木偶特别是敬仰你,像崇拜伟人一样,大大满足你君临天下的虚荣心。只有一点让你伤心哦:陈先生,哦,不,陈科长,哦,不陈处长那么大本事,怎么娶了个那么低素质的女人当老婆大本事值得怀疑哦”

    听得陈忱笑了起来,他说:“快睡觉吧,都已经娶到家里,这又不是商品可以退货,好赖凑合着过吧。”

    “哼,”孟雪觉得还不解气,“像我这样的女人真不配嫁你哦,既不放心又不称心”

    “行了,老婆。”他说,“赶紧考虑明天去认干妈,要不要我陪你去啊让她也认个干姑爷,呵呵”

    第二天早上,孟雪睁开眼睛的时候,保姆告诉她陈忱已经去神州市了。孟雪给赵厅长打了电话,请她在家等她。可是送点什么给她呢家乡的特产红豆吗她已经尝过多次了,说不定家里还有余;送茅台、五粮液、人头马xo吗不,太俗了,恰巧遇到一个鲜花店,她眼睛一亮:这礼物再美不过了。于是她走到敞开式店门前。花店小姐卷着花香飞过来。

    “小姐,您需要什么样的插花呢”

    “你都有什么样的插花,都有什么含义呢”

    “有各种各样的。”那小姐甜甜的声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百合花洁白典雅通常用在婚礼上,表示新人百年好和;玫瑰花有三种颜色,红色的玫瑰花代表热烈的爱情,黄色的玫瑰花代表神秘的爱情,粉红色的玫瑰花代表已经逝去的爱情。”

    “哎,小姐,”孟雪打断她的话,说道:“婚我早结过了,现在还没有想二婚,百合花对我没什么用,今天又不是结婚纪念日,我根本没有婚外恋,或者情人什么的,要什么玫瑰花有没有和男女不沾染情爱的花”

    “当然有。”那小姐又是甜甜的一笑,孟雪倒觉得自己的话太粗硬,一点都不温柔,但听得那小姐道:“想必您是送给母亲吧”

    “和母亲差不多,”孟雪语气缓慢,用征询的口吻问道:“可又不是母亲,该送什么样的花”

    “哦,那您看这花。”那小姐说;“如果在你的心里已经把送花的人当成母亲,你就送康乃馨吧,祝人健康长寿总不是坏事,也不会坏了你的好事的。”

    这小姐不但懂得花的文化,似乎还懂得买花人的心理。孟雪笑笑问:“我把这康乃馨送一篮给她,什么都不说,接花的人会认为我把她当成母亲吗也就是说,你这花会让她把我当成女儿一样对待吗”

    “当然可以。”那小姐爽快地说,“虽然她可能口头上没有任何表示,但心里一定会这样认为的。”

    这话回答得真巧妙。仿佛轴承里的滚珠,左滚右滚总离不开那个钢圈。那小姐的意思就是买了她的花,不管接花人表态与否,哪怕不明表态,干女儿或干妈就板上钉钉了。孟雪笑笑,付了钱,捧着鲜嫩嫩的康乃馨,离开了花店。

    赵厅长打开门,孟雪走进去,恨不能立刻叫上一声:干妈然后俯首叩头,直到她认了这个干女儿再起来到了房间,赵厅长刚好一个人在家,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然而,一路上头脑里种种预演,现在没有一个节目开场就落幕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仿佛缠绕了坚不可摧的两根钢筋,怎么都弯不下去,一抬头刚好和赵厅长的目光对视,她立刻说道:“今天是母亲节,霏霏远在美国,我替她来看望您。”

    赵厅长非常高兴地说道:“谢谢你,孟雪”

    然后把花篮放到窗边就如往常一样和孟雪聊天。如果说才进门的孟雪仿佛风疹欲出憋在体内一样的难受,现在的孟雪就如风疹出透了一样的舒服。心理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鲁莽行跪认亲之事,否则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像狗一样悠闲自如地爬起来,难堪的局面不知道如何收场呢,刚才急中生智的回答,已经尽善尽美地表达了自己的美意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身体中另外一个“我”是何等忠贞不渝地捍卫自己的尊严。

    “看看你,孟雪,博士生都考上了,”坐在沙发上的赵厅长说,“霏霏可怎么办呢,这次toefl又没有通过”

    在美国,对外国学生一定要通过toefl考试才能进入大学学习,霏霏没通过就意味着还要在预科班学习。那赵厅长的神色看起来还真着急,闪着一种求助的目光。霏霏是她心尖上的一颗红痣,怪她不争气,长错地方,又不能手术修理,而那颗痣却肆意生长,全然不去理会可能引起的心绞痛。考试,活的人对一种死的物,解决的办法有种;做人,多变的人对多变的人,解决的办法有种。这样比较起来,考试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我生她时已经三十二岁,这孩子是不是智商有问题”赵厅长又说道。她这两句问话仿佛瞬间化成蒸汽充满孟雪大脑里每个细胞的间隙,挤走了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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