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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和发小结婚了(H) 作者: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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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时候像,低头写作业的时候也像。

    现在这样看他,更像。

    白潋见年旭傻愣愣的,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回魂。”

    年旭回了魂,移开眼,一口气干了两杯酒,垂着眼:“那什么,我们……”话没说完,白潋突然倾身过来,又帮他满上,捏着酒杯对他笑:“交杯酒,喝不喝?”

    年旭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喉结滚动一下:“喝。”

    交杯酒喝到醉。

    当然,醉的是白潋,年旭离醉还早着。

    年旭叫了代驾,半扶半抱地将白潋弄上车,白潋没吵没闹,安安静静靠在年旭怀里,快到家的时候,年旭听他叫了声哥。

    第4章

    白潋半夜醒来,头疼欲裂,喉咙渴得不行,伸手摸到边上有人,推一下:“水……”

    年旭一直没睡,被白潋推了一下,掀被下床,开了壁灯。倒了水回来,站床前,声音冷冰冰的:“起来。”

    白潋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皱着眉躺那儿哼唧。

    年旭将杯子搁床头柜上:“不起来就别喝了。”

    白潋觉得热,蹬开被子慢吞吞坐起来,半闭着眼朝床头柜伸手,年旭先他一步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紧接着单膝跪床上,捏住白潋下巴,低头堵住他的唇。

    “唔——”白潋咽下年旭渡给他的水,咳嗽两声,刚要开口说话,下巴又被捏住。

    年旭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喂了两口水,然后将白潋压在身下亲。他亲吻的力道很重,白潋要是清醒着,便能发现此时的年旭与平时有很大不同。

    看起来很凶。

    年旭扯开浴袍带子,手伸进去揉白潋的胸。他的手很热,比白潋的体温要高出许多,白潋仰头“嗯哼”一声,像被烫到。年旭伸手摸向白潋腿间,先是拢着那半硬的东西揉了揉,接着探向他身后。

    白潋突然哼了一声,抓紧年旭手臂,睁开眼:“你,干什么?”

    他脸很红,眼瞳湿润,两瓣嘴唇经过先前的激吻,也是水润润。年旭盯着看几秒,埋头下去,附在他耳边:“干你。”

    白潋胡乱挣扎起来。

    年旭捂住他嘴,换了两个字:“洞房。”

    白潋停止了挣扎,眨眨眼,叫他:“年旭……”

    “嗯?”年旭从枕头下摸出个安全套,撕开包装戴上,接着又摸出一管润滑剂。

    白潋没再说话,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年旭也没问,做好准备工作,将白潋两腿顶开,白潋突然颤了颤,含糊说了句:“你轻点……”

    年旭没吭声,硬烫粗长的性`器抵上去,一顶到底。

    “啊!”白潋痛叫出声,一下被顶出了泪。

    年旭用拇指擦去他眼角泪痕,腰部快速耸动起来。

    白潋差点没晕过去。他是交过不少男朋友,但都是玩玩,真正上过床的就那么一两个,而且都是他在上面,这被人压着插入也不过是第二回 ,哪里适应得了这般粗暴的动作。

    又是个打小娇气怕疼的人,很快就被弄哭了。

    他越哭,年旭就弄得越狠。

    白潋哭了大半宿,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醒来,见自己光溜溜躺在新家床上,满身青紫,屁股很疼——跟那天在酒店里醒来的情形一模一样。

    白潋扶额爆了句粗。

    年旭买了早餐回来,进卧室一看,见白潋连姿势都没换一个,还躺着。

    “真能睡。”年旭嘀咕一声,走过去,伸手摸向白潋额头,半途被打开了手,白潋睁开眼,瞪他:“你昨晚又对我做了什么!”

    年旭早已接受当年那同班女生给白潋做的设定,现在怎么看他都像只炸毛的小狐狸,一点不觉得凶,只觉得可爱。年旭摸摸他额头,又屈指弹一下:“不会喝酒就少喝,丢人现眼。”

    白潋拿枕头抽他:“我丢不丢人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事。”年旭抽过枕头丢到一边,捏着白潋下巴向上抬,“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白潋:“……”

    年旭顿了顿,松开手,很刻意地绷着脸:“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你以后在外面不论干什么都注意着点,丢的可都是我的人。”

    白潋突然大吼:“狗日的!”

    年旭几乎是条件反射:“白莲花!”

    白潋揉揉脸,松口气,还好,还正常。白了年旭一眼,下床去洗漱。

    吃过早餐,白潋捧着水杯坐沙发里,示意年旭也坐。

    等年旭在沙发那头坐下,白潋问他:“我们以后怎么办?”

    年旭愣了下:“什么怎么办?”

    白潋说:“你坐过来。”

    年旭坐到白潋边上,白潋抬脚踹他一下:“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躲下去,我他妈现在都不敢开机!”

    年旭侧头看他:“你叫我坐过来就为了踢我?”

    “不然呢?”白潋又踢他一脚,“我还亲你不成?”

    年旭没应声,坐了几秒突然扑过去亲他,白潋越反抗,他吻得越深。不光吻,还上手摸。

    白潋伸手推,无意间摸到年旭胸肌,触电般收回手,脸色猛地一红,一巴掌甩年旭脸上:“你他妈还亲上瘾了!”

    这软绵绵的一巴掌,说是打,不如说是摸。年旭一点不恼火,还有点享受,心道,这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手就是不一样。

    见白潋给他亲得脸红,年旭心里暗爽,笑着说:“证都领了,亲几下怎么了,你要觉得亏了,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

    “谁稀罕亲你。”白潋朝他丢个抱枕,“说正事!”

    年旭接住抱枕,往后躺倒:“躲什么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年旭个高,腿没地方放,就搁白潋腿上,白潋一脸嫌弃地推开,瞪着年旭:“我当然知道合法,我意思是你要不要配合?”

    年旭躺得不舒服,坐起来:“配合什么?”

    白潋说:“演戏啊。”

    年旭问:“什么意思?”

    白潋盘腿坐好,看他:“我问你,你为什么跟我领证?”

    “我……”

    “被你姐逼的,她让你对我负责是不是?”

    年旭一想,好像是这样没错,他点头:“是。”

    “那不就对了,我也是被我哥逼的。那你说我们这情况,在外面要是遇上点什么事,张嘴就骂动手就打,让熟人看见多不好,万一再遇上个前任,你搂着人转身就走,把我一人丢下,别人该怎么看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像你,我脾气好着呢,只要你不骂我,我绝不可能骂你。”

    “你他妈说谁脾气不好呢?”白潋又踹他。

    “你看你看。”

    白潋撇撇嘴,拿过手机刷着玩儿:“那要是在外头遇见你那些小情人,你怎么办?”

    “哪来的小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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