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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食色系统 作者:叶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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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要有这个哥哥就够了。

    卓昀难捺地将人一再抱紧,脸凑在卓亦忱的颈窝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祟,自从他想要这个人之后,卓昀总觉得自己仿佛能在对方身上闻到一股特有的味道,诱人肖想,欲罢不能。

    好想吃掉……

    卓昀的眸色越来越深沉,但卓亦忱却没有看到,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便问道:“你给我送热水的时候,那样子怪里怪气的,怎么还用水泼我?”

    卓昀又被煞风景的哥哥拉回现实中,他回答道:“当时的场景像是做梦。”视野朦朦胧胧,一向正儿八经和勾人沾不上边的卓亦忱忽又那么诱人,这场景简直太不真切了好么?

    卓亦忱没有细究,而是笑着问:“那你泼完水后醒了吗?”

    “醒了,”卓昀顿了顿,意有所指道,“便发现这并不是白日做梦。”

    卓亦忱自然不懂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卓昀心道,这要只是个梦,那情景得香艳很多倍啊!怎么着,他也应该在水里才是。

    卓亦忱不知道卓昀这个坏坏的心思,说了几句后便不再继续插科打诨,他说:“要睡了。”

    卓昀下床把烛吹灭,又轻手轻脚地上来。

    卓亦忱阖上眼入睡很快,俩人安静一阵后他便呼吸均匀了。

    在哥哥睡着后,卓昀又缓缓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身边的人。

    “你不属于这里也没关系,”他在卓亦忱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复又阖上眼,“你只要属于我。”

    ☆、第十八章:正面交锋

    夜里,卓昀被热醒了,倒不是因为他自己热,而是睡在他身边的卓亦忱把他热醒了。

    卓昀一向浅眠,从身侧传来的热度便让他转醒。他回头一看,卓亦忱脸上烧出了薄红。

    卓昀伸手去探他的的额头,竟是很烫。

    大抵是鼻子堵得太难受,在睡梦中的卓亦忱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被褥挡住了他的嘴,他就无意识把被褥往下蹭,露出脖子和肩头。

    卓昀怕他着凉,给他把被褥拉上来掖好,自己才下床去,把棉衣穿好。

    身侧一空,冰冷的风便无孔不入地灌进来,卓亦忱恍恍间低声喃喃着,“冷……冷……”

    他翻了个身,缩起脖子。

    卓昀才走几步又折回,他再次把褥子掖得紧紧的。卓亦忱的双睫轻轻颤了颤,但终究还是没有醒过来,他又沉沉地睡下去了。

    卓昀是去灶房里煮姜汤。着风寒在开头便截下来,晚上发发汗就能好得快些,否则,这病虽无大碍但却能磨上好些日子。卓昀扔了几块大姜到锅里,拿了一捆柴,生猛火滚汤,又往里边撒了一大勺糖。这样可以冲解姜的辛辣和刺鼻,不至于呛到人。

    卓昀把煮好的热姜汤端到偏卧,放在木柜头上,又轻轻拍了拍卓亦忱发烫的脸颊。

    “把姜汤喝了再睡。”

    被拍脸颊的卓亦忱只是无意识地蹙了蹙眉,但却没有醒过来。

    卓昀无奈,只好把卓亦忱半抱着坐起来,给他披上棉衣,然后另一只手再去端姜汤。

    卓亦忱被这么一折腾就有点醒了,他迷瞪瞪地半睁开眼。周身的灼热烧得他意识迷离飘忽,视野范围内的所有事物都度上了一层柔柔的光,重影交叠。

    他靠在卓昀怀里,意识还不太清醒,只是微睁着氤氲的双眼,懵懵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卓昀正垂着眉目,嘴唇微启。他在把那碗滚烫的姜汤稍稍吹凉。

    模模糊糊间,卓亦忱只觉得胸口涌起一阵温厚的暖流,只是这阵暖流略带酸涩,冲得他眼睛和鼻子都在发酸。

    这画面于他来说太遥远了。

    卓亦忱十五岁时就被要求严苛的父亲送出去深造,孤零零地在他乡漂泊好几载。刚过去时,人生地不熟、水土不服,大大小小的病症没少得。但哪又怎样?他一个半大孩子也只有靠自己慢慢熬过来。高烧四十多度,自己去医院排队挂号,在候症厅里险些直接休克。

    异地求学求艺的生涯非常艰辛,他全凭家人对他寄予的期望以及自己不灭的热忱。好在他终究是熬过来了,也逐渐习惯了任何时候都是他一个人。

    整整十年,孤零零的,只靠自己。无人记挂,唯有热忱。

    当他终于功成名就,外人只道天赋惊人,可谁会理会他的心酸和孤独?

    如今,竟有人愿意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将他视若珍宝一样地捧着护着。卓亦忱不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是不真实的梦境,是他幻想的景象罢了。

    视线越发迷蒙模糊,意识飘忽的卓亦忱再次缓缓阖上眼,恍惚却又安心地窝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

    就算是个梦,那也让他做个够吧。就算醒来他还是一个人,那也情愿。

    卓昀将瓷碗递到卓亦忱的唇边,低声道:“来,把这喝了。”他注意到卓亦忱黑黑的长睫上沾了一丁点小水珠。卓昀没多想,以为是姜汤的热气沾上的。

    卓亦忱其实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依旧很听话地张开了嘴,双唇含着碗沿。

    卓昀的左手微微抬起,小心而缓慢地把姜汤一点点喂进去了。

    一碗浓浓的姜汤下去之后,卓亦忱便感到身体暖和很多,再也不是那种外热内寒的虚热。他红红的鼻尖还冒了点汗,微蹙的眉头跟着舒展开了。

    卓昀又按着他好好躺下,起身把那碗搁在房里的木桌上,这才跟着一起睡下。

    卓昀合着里衣躺下,卓亦忱就靠了过来,人没转过来,倒是伸手把卓昀的手给抓住了,然后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卓昀忍不住笑了笑,他这个哥哥总是在睡着时孩子气。寻常都是八风不动,一窝到被子里,他就肆无忌惮些。

    卓昀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才刚动了动,卓亦忱就加重了力道不让他撤。最后,卓昀干脆把人抱得紧紧的,双手收在对方腰间。

    卓昀浅睡了几个时辰便醒了,灰蓝的天边泛着浅浅的鱼肚白,这时候他便该起了。卓昀离家上学堂之前,他去厨房的蒸笼里拣了一块年糕尝着。

    洁白如玉的年糕长长正正,他又在上面撒上了些乡野里磨出的桂花粉,入口温润软黏,米糕甘甜却不腻,带有清淡却悠长的桂花香气。

    卓昀一连吃了好几块。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卓亦忱的风寒并没有如预期中好得那么快,但烧是退了,只是鼻塞如故。好在卓亦忱不用再冒着冷风摆小摊了,他在家中和娘亲用过早膳,便把玄铁刀裹好带上,慢悠悠地从坑坑洼洼的小路走到村头石碑处。等了一会儿后,邵府的马车就来接他了。

    来到邵府,小厮躬身在前边带路,直接将卓亦忱带到后厨。这是太常寺卿府出于对食祭的尊重,后厨的人不必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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