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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帽者联盟 作者:秋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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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希望他能因此有所愧疚,甚至作出弥补,开口让她留下。

    即便这样会违背初衷,让自己变成最讨厌的那种人。

    林音从前说过,每个人都有心机,尤其在面对重要事物的时候。没有谁会甘愿轻易放弃什么,除非连最后的火种都被扑灭。

    这种又婊又贱的心理,是作为人最真实的缺陷,就像毒|瘾,欲罢不能。一边自我厌恶,一边按捺不住。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她支撑不了决心逃离的时候,谢闻终于说话了。

    但是内容,好像毫无关联?

    “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跟我姐姐的名字读音是一样的。”他依旧那副不咸不淡,听着就很欠揍的语气。

    “啊?”邓芮茗极其迷惘。

    他补充:“我姐姐,叫谢玟。王字旁加文化的文。她的小名,叫玟玟。我爸妈经常混着叫,旁人很容易弄错。”

    她眼皮猛跳。

    这么说起来,谢皇上的家庭资料上母亲那栏,确实是写着谢什么。因为一直和其他家庭成员联系,所以从来没牢记谢皇上母亲的确切姓名。

    这家人取名字真tm随便啊,居然一样的读音……

    她的五官不由皱到一块,暗暗吐槽。

    “可是这跟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她又嚷嚷起来,“你们姐弟俩名字读音一样,确实挺让人想不到的,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话题吗?真是不懂你怎么……啊。”

    一下想通了。

    也就是说,有对象的可能不是这个闻闻,而是那个玟玟?

    她一下抬起头,求证的眼神立马得到对方的肯定。

    惊喜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邓芮茗,你自己说说看你好意思吗?乱听消息不经大脑思考就算了,还脑补这么多跟我玩冷战。就你这智商,难怪会被陈睦骗。”他两指一弹,弹上她的脑门,“更关键的是,还污蔑我骗人,不对你说真话。相处这么久,你就对我一点信任都没?”

    邓芮茗呼痛,按揉脑门,嘴里嘟囔:“我哪里晓得你们家取名这么奇怪!”

    谢闻捏着她的腮帮掰正脑袋,强迫让她对视,利用身高优势俯视一切,“所以你准备对昨天给我造成的坏心情表达什么?”

    她张牙舞爪企图摆脱某人的束缚,奈何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扣住,嚣张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讨饶的速度倒是很快。

    某人大仇已报,得意一笑。

    她自知理亏,也不追究他的猖狂,任由他肆意嘲讽。同时,心里也冒起泡泡,如开瓶的冰镇汽水,咕噜咕噜,酸甜交杂。

    搞了半天,昨天的气都白撒了,真是浪费时间。不过这家伙也很贱啊,赵孟西肯定跟他打小报告了,他竟然能憋到现在才解释。如果自己今天不来,指不定他还偷偷躲起来笑话。

    笑得这么嚣张,真想揍他啊……嗯?等等。

    她抓住某个关键词提出质疑:“你刚说‘坏心情’?意思是昨天我不理你,你很不开心,是吗?”

    谢闻一愣,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

    “这倒不至于。”他摸摸鼻头,云淡风轻道,“只是觉得有点无聊。”

    一旦习惯了某个人在身边吵闹,她突然的安静,会带走生活中一部分色彩。

    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自己昨天脸色有多臭。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就连吃饭都味同嚼蜡、食之无味。

    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脑袋里藏了个黑洞的傻子。

    邓芮茗不以为然,慢吞吞地移步到沙发边坐下,侧过身子企图遮掩自己压不下的嘴角。

    “不走了?刚不是闹着要跑路吗?”他调侃她。

    她装作模样翻开书,“你不是说这里不是菜市场,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嘛。我觉得是应该尊重一下你的地盘。”

    反正回去也没事做,不如呆在这里有人陪。

    他轻笑着走过去,又摸上她的额头,“不是很烫,自己有量过体温吗?”

    这次她没有躲开,乖乖回答:“出门前测过,还好,就是一点点低烧。”

    “不想走的话就在这待一会儿,等我做完事情一起回去。”谢闻声音低柔。

    “去你家?”她愣神。

    身边看戏的兔崽子也怂恿起来,特别兴奋,“去嘛邓老师!我今天还是住舅舅家,你也一起来嘛!”

    “什么?”要一起睡觉,这么刺激的嘛!也不是不行啊。

    谢闻好笑地看着她,故意嘈弄,阴阳怪气道:“邓老师刚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她这么正直有底线,怎么会随随便便去别人家里睡觉呢?是吧,邓老师?”

    邓芮茗尴尬笑笑,不说话。

    “哦不对,好像已经发生过这种事了。”谢闻夸张地自言自语,“你别说,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创作题材,我的诗意已经蠢蠢欲动。”说着夺过她手中的笔和本子,对着空白处推敲起来。

    三分钟后,一首《如梦令·辣鸡感冒留宿之夜》出世。

    “犹记前天日暮,辣鸡不知归路。晚上还感冒,劳我抱回房间深处。打鼾,打鼾,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只剩被子还有点温度。”

    未干透的墨水印记在白纸上折出遒劲的笔锋,配合惊为天人的文字内容,令邓芮茗无比窒息。她感觉自己化作一艘帆船,被炮火击沉在文学的海洋中。

    “妙,妙,妙。”许久,她两手鼓掌,憋出这抑扬顿挫的三个字。

    他整整衣摆,微微一笑,“满意吗?专为你写的词。”

    她挤出笑容,压了压眼角,“满意极了。李清照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眼看她敬佩懊悔的眼泪即将夺眶而出,耍完人的谢闻才故作正经,“虽然伺候一个懒癌晚期的病秧子有点麻烦,不过好在我们文化人心肠好,不介意再多关照一晚。不知道这个病秧子是怎么想的。”

    人家都这样说了,本想再装模作样的她便也没有提出异议,喉咙里哼了一下表示认同。

    软软绵绵的一声,恰巧飘入他的耳朵。他侧头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夏日艳阳当空,一个恍惚,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流光溢彩。

    第40章 第四十一章(上)

    日暮时分。

    “你们两个, 先去把脚冲干净。”谢闻把伞撑在门口,示意身旁满腿泥水的一大一小赶快进屋。

    邓芮茗嫌弃地把湿淋淋的拖鞋甩开,“这什么天, 说下雨就下雨的。”

    盛夏天气多变, 晴空万里的天不一会儿就阴云密布。从超市里买完东西的三人刚出来,大雨就等不及落下, 并成功让手牵手的邓芮茗和谢皇上一同踩入水塘,溅得满腿污水。

    俩人一前一后跑向卫生间, 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谢闻心累地跟在后头, 拿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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