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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追踪 作者:赶鸭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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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了吗?”

    令狐缭道:“不。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吧。”

    店小二见令狐缭语气很是冷淡,以为自己刚才的八卦问题若怒了他,连忙不再纠结方才的八卦,热络地给他推荐了许多菜,还说要赠给他们一大罐密制姜汤。

    店小二说:“看两位客官都淋了雨,男子虽然没什么,但女子还是要注意着些,免得一不小心,就着了病,受罪了。小二我虽然是个没学过医理的,但我们这里的秘制的姜汤,可是掌柜的碰了奇遇得来的神效方子。喝过这秘制姜汤的淋雨客人,不管是老弱,还是妇孺,都没感冒着凉过,最是驱寒不过了!”

    在等上菜的过程中,店小二怕令狐缭一人枯坐大厅无聊,自来熟地坐在他旁边,主动给他讲起了掌柜的奇遇:“说来也奇啊,这奇遇呀,是遭贼带来的。”

    遭贼?他刚抓了个贼,还在楼上。现在听到贼,对这话题不免迁移了点兴致。

    店小二见这神情冷淡的客人,眉毛扬起一边,有了点生动的活人气息,终于被他勾起了兴趣,很有成就感,说得更是眉飞色舞:“没错,就是遭贼带来的。这贼和旁的贼,那可不一样!差别大了去,别的尽是送灾过来的,他是送福过来的。我都想着他啥时候也来我家里偷一趟!”

    竟然有人盼着贼去自己家里偷窃,这可真是稀奇。这贼得多有能耐,这人脑门得被门夹得多扁,才会有这样的稀奇事。令狐缭都要怀疑店小二在编故事博谈资了。

    像是猜出令狐缭不信,店小二又手舞足蹈着强调道:“诶,客官你别不信。真的!你听我接下来说一说,你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我家掌柜的有个风湿的老寒腿,遇着下雨天,就疼得叫他受不了。有一天晚上,也是这般的大雨天,不过那时天气比这更冷,掌柜那天的腿疼犯起来就更要他老命了!只要醒着,他就给疼得唉唉叫唤,老板娘嫌他吵得人睡不着觉,老早就和他分了房睡。那天他正自己在床上疼得干瞪眼呢,忽然闻到一股子从没闻过,又贼好闻的气味,不由得多吸了几口气,连痛都觉得轻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他的腿已经不痛了。再看床边的书桌,上面压了一小叠纸。”

    令狐缭道:“这纸里有药方。”

    店小二接着道:“对的!这药方是放在那叠纸的最上面的。掌柜的本不信,等他把那叠纸看完后,他便信了。因为那叠纸里,把掌柜的病情病症病因全都道出来了,和他自己的情况完全符合,又和外面郎中说的大体相同,可又比外面郎中说的更详细更到位更准确。看完这几张纸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按照上面的药方抓了药,又按贼给的食疗方子,也就是那秘制姜汤,好好地调理了身子。才二十来天,这折磨了掌柜十来年的老寒腿,便好了个彻底。

    “这贼还有点像君子,在纸上认了他做的事,偷了什么,全都列在纸上。他管自己叫神医神偷,还留了一个印戳。”

    令狐缭心中微动,问道:“印戳样式如何?”

    店小二伸出两个手指头边比划边道:“那印戳不大,大概两个拇指头合一起那么大。图案里面有角星,月牙,兰花,叶子等,很复杂,也很好看的。”

    令狐缭问:“明天可否叫掌柜给那纸,让我一观,看那印戳。”

    店小二爽快地说:“你要看印戳,不用找掌柜,我有!”他笑嘻嘻地从身上摸出一个符袋,宝贝般地从中抽出一张纸,展开,上面画的却不是符咒,而是角星、月牙、兰花以及叶子组成的图案,星月兰叶印,繁美精致,正是那贼的印戳。

    令狐缭问:“可有笔墨纸砚。我想复制一份。”

    “有有有!”

    店小二快速取来了笔墨纸砚,麻溜地给令狐缭在桌上铺好。令狐缭取了笔,笔走龙蛇,挥洒自如,片刻,一个印戳图案复制品便呈现在纸上。笔触细腻,线条流畅,比店小二手中的图案更为精妙。

    店小二在一旁啧啧称奇:“客官你可真是厉害!”又问道:“客官能否把你画的这张给我,和我的换一换?”

    令狐缭抬头看他,店小二挠了挠头,颇不好意思地道:“我把它当好运符使的,嘿。当然是越漂亮的越好啦,而且公子您今晚恰恰在打烊前来到,店中又恰恰只剩一间房。这得多凑巧,多幸运啊。说不定你就是被好运神眷顾的,你便让我沾一沾好运罢!”

    令狐缭:“……”

    于是便和小二换了印戳画,又使内力蒸干衣服,把画收入怀中,又引起店小二的一阵啧啧称奇。

    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令狐缭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转身上了二楼。

    侧耳倾听,房内没有一丝声响,她又逃走了吗?

    令狐缭双眉顿时皱起,一掌击开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章节我会再改改……

    话说,我好想要多几个评论啊!

    ☆、共处一室play

    并不高的雕花屏风上,露着一颗头发湿润的脑袋,这脑袋忽的一颤,显然是被惊醒的状态。这是又睡着了?

    没跑。令狐缭拧着的眉头松了。

    “啊,你回来了。我就好了,你先出外面避一避,让我穿个衣服。”有着屏风阻隔,危晓曦不甚在意屋内进了男子,甚至还坐直了身体。乌发自她肩头无意滑落,扫过背部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来人非但没后退,甚至还不断前行。

    危晓曦果断又把身体滑下去,花瓣把她的身体掩盖得严严实实,只余一颗脑袋在水面上。她毛发根部微竖,一把抓起在浴桶边挂着的一个工具袋,眉头怒攒,不悦道:“你干什么?出去!”

    “还能干什么。”来人冷淡地道,又往前走了几步。

    危晓曦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手迅速从工具袋中掏出一枚梅花针,夹在指中,蓄势待发。

    正欲射出,却见令狐缭把她新拿出来的一套衣服团成一团,抓在手中,衣服周围立刻云蒸雾绕。

    危晓曦心中惊诧,一是这人竟愿消耗大量的内功,帮认识还不到一天的她弄干衣服。二是江湖中判断内功的深浅,可用内功烘干衣服来的能力来判断,内功中等以下的,就算用上全身的劲,也不能使衣服干上半分;内功高深的,才可将衣服烘干,不过大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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