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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个仇而已! 作者:明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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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还呆在秣陵。上次去山庄贺寿,瞧瞧秣陵的人都把我传成什么样了!”景修有些委屈的说道,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沉钺心中也是那个形象。

    沉钺摇摇头不再说话,确实上次祝完寿没几天秣陵城就有传言说那七殿下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看着一表人才,实际不过草包。原来这皇帝的儿子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那些秀才书生呢,一时老百姓在心里就有些沾沾自喜,这皇子还不如自己的儿子呢!

    “对了,钺儿,肥肥最近都不爱出窝玩了,点点到还算活泼,我们过去看看它们吧?”景修引导性的说道,往日她对这两只小狗好的不得了,连自己看了都嫉妒,想必一听说肥肥生病了就会转开心思。

    “是吗?昨天它不是挺好的?”沉钺虽然知道景修的目的,可她确实很爱小动物,一听肥肥病了,她有些坐不住,当即站了起来往院子里去。景修跟在她身后松了一口气,如今自己不好强迫她,也只能拐着弯的安慰她了。

    沉钺走到肥肥的窝前一看,果然肥肥有些蔫蔫的,那小身子圆滚滚蜷成一团,圆溜溜的眼睛里竟然有泪花!沉钺看的一阵心疼,她伸手把肥肥抱到怀里,轻轻的顺了顺它白亮的绒毛。又检查了一番,当她揉到肥肥肚子的时候它竟然舒服的闭上了眼,“看样子是吃的太多了,你看它的肚子,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她对景修说道。

    “肥肥,你怎么这么嘴馋,玉娘给你喂的太多了,以后可不要吃这么多了。”她点着肥肥的鼻尖说道,那架势放佛它真能听懂似的,说完后又轻轻的给肥肥揉起肚子来,肥肥舒服的哼哼着。景修看的一阵好笑和羡慕。点点看到沉钺只抱着肥肥不放,它在沉钺脚边急的团团转。

    “哎呀,殿下你抱着点点吧,它急坏了。”沉钺有些无奈的对景修说。

    “这,我还是别了吧。”景修有些嫌弃的看着脚底下仰着头往沉钺身上拔的点点,他可不想抱这些长毛的。再看沉钺一脸不满的瞪着自己,他心下一荡,勉强弯下身把点点抱起来,所谓的抱也只是伸出胳膊僵硬的托着它而已。沉钺看他一副僵硬的神情觉得好笑。

    景修一看竟然把她逗笑了,更加卖力的表演起来,吓得点点根本不想让他再托着自己。“好了,殿下,你吓着它了,还是放它下去吧。”沉钺妥协的说道。

    “那个,敏州,敏州,过来,你抱着。”景修怕沉钺又心疼点点就扯着嗓子对在院子里劈材的袁敏州喊道。很快袁敏州过来抱走了点点,他可不想在这当碍眼人,还被主子骂榆木脑袋。

    沉钺抱着肥肥进了屋坐着,让肥肥躺在自己的腿上,给它轻轻的揉肚子,这小家伙不到一会儿竟然睡着了。景修怕她累着,要把肥肥放回窝里,沉钺不让,她觉得这样挺好的,看着肥肥她的心情就不自觉的好了起来。

    秋逸风一身火红的新郎装,骑在骏健的白马上,虽然他头发全白了,可是那张脸却是儒雅风流,白发非但没损他半分颜色反而为他平添无数风采,只是离得近的人能看清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眼里没有半分喜意。

    大街两侧围观的人群赞叹不停,瞧瞧这俊挺的新郎官,他身侧落后半步是一排十人的锣鼓队,精神抖擞的拿出看家本事,一时喜意仿佛要冲破天际。

    再往后是十人抬的鎏金坠紫大红花轿,花轿两侧各有五名婢女撒下红色的花瓣和喜糖,气势不同寻常。更兼之后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队伍,这可真是有生之年难得一见的排场。人群哄捡着喜糖,随着迎亲队伍一路向秋府走去,沾沾喜气也是值的。

    很快这场婚事就成了秣陵街头巷尾的谈资,艳羡者有之,鄙夷者也有之。艳羡取了郡主,攀上权贵。鄙夷亡妻弱女尸骨未寒,冷血寒凉。

    听说秋姜氏很是喜欢这个儿媳,当场表明不会给儿子纳妾,第二天就将秋家霁雪阁的大权交予了大房。听说三夫人对郡主很是恭维,只是贴了冷屁股罢了。听说不知什么原因秋姜氏将三房的长子秋君廷禁足在了院子里。秋家的琐事成了秣陵城津津乐道的闲话。

    沉钺将一切压在心底,算着到了鬼蛊子回信的日子,和景修到了蔚簟楼的涧桂阁。韩杲一看到他们就说正吩咐人去通知他们呢,这还没出发人就来了,也是赶巧。

    韩杲明白沉钺的想法不等她问就说道:“媆媆,师伯回信了。师父你来说下信的内容吧!”他好多天没见到沉钺了,一时看着她舍不得移开眼。

    景修虽然反感他凝在钺儿身上的眼神,可是当下也无法阻止,只好强自压抑着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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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绝蛊

    “钺小友,我师哥回信说你说的那种状况有些像是锁心蛊的效果。他说锁心蛊能不断吞噬寄主对心中最重要人和事的记忆,只是锁心蛊早已销声匿迹了二百年。此蛊非制蛊技艺绝佳绝难成形,况其蛊要成更耗尽制蛊之人一半的阳寿,中了此蛊也极难治愈,蛊毒界也早将其列入禁蛊,百年来此蛊难觅踪迹。”谈方子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

    “现在此蛊又重见天日,定是又有了一个制蛊高手。”印婵接口说道。

    “应该是,不过耗尽半数阳寿成一粒蛊已是极限,目前应该不会有第二个。钺小友,此蛊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这点我师哥也是束手无策。”谈方子有些惋惜的对沉钺说道。

    “那中了此蛊的人,可是不会将任何人和事真正的放在心上,一生孤冷?”沉钺有些失神的说道。

    “确实如此,中了此蛊的人表面看与常人无异,甚至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温和可亲,其内心却是冷漠异常,不会将任何人和事放在心上。”谈方子解释道。

    “如此说来,我那天说的话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了,这一生注定是陌路了。”沉钺有些伤感起来。

    “钺儿,这也是不测之事。谈先生,中了此蛊的人可有治愈的?还是一丁点儿希望都没有?”景修不想让沉钺沉溺于悲伤之中追问道。

    “师哥寄来的誊抄手札上记录没有一个治愈之人,这是此蛊被列为禁蛊的一个原因。”谈方子有些沉重的说道。

    “媆媆,既然没有办法治愈,还是不要耽于悲伤,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秋家,再给秋家大爷诊治比较好。最近秋家的动作比较多,媆媆帮我分析一下吧。”韩杲看大家都愁眉苦脸的,他有意引开话题。

    “对,今天来就是要说一下秋家与姜家的麓战,听说秋家也着手经营起自己的钱庄和布匹生意了,萧侯爷一插手两家是再也无握手言和的可能性了。”沉钺也知如今再揪着蛊毒不放有些不成体统了,韩杲一说她就接住话头说起来。

    “这些权贵之家,本身已经不图权势之名,他们更多的是披一层皮敛财享用而已。如今借了秋家的壳,大公主和萧侯爷也算胸有城府。”韩杲说话的时候有意的看了景修几眼,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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