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报个仇而已! 作者:明霁雪

    分卷阅读29

    ,你爷爷叫你好看!”

    “哪来的兔爷?真真是跳梁小丑!”那少年满面讥讽的说道。

    “你,你,我是秋府的大少爷!是你爷爷!毛头小子敢对你爷爷不敬!”秋君廷气的火冒三丈,这小子那什么眼神!

    “一个兔爷而已,来,有本事赢过我啊,爷今儿个心情好,陪你玩几盘!”那少年毫不在乎的掂了几块银子在手里抛来抛去。

    “来,谁怕谁啊!我是霁雪阁秋家的大少爷!一会儿要你个兔崽子好看,我们换个玩法,敢不敢?”

    “说呀,兔爷!怎么个玩法,谁不敢谁是狗!”那少年笑的见牙不见眼,十足的胜券在握。

    “我们玩三局,三局点数之和小的为胜者!如何?”秋君廷虽然心里没底,不过这少年一口一句兔爷简直要气炸他,况且是在美人和左丘荀和面前,怎么着也不能退缩。

    “一言为定,大家伙当个见证人!我押目前我赢的全部东西,你有东西押吗?”那少年嘲笑的问道。

    “我,我当然有,小二,我是秋府的大少爷,我常来的,行个方便,等我把他的东西赢过来,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小二打断,“哎呦,大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赌坊的规矩您都懂得,这,要不还是别赌了吧?”小二有些为难的说道。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嘲笑讥讽的不少。

    “怎么,没有银子!真是可笑啊,哈哈哈!”那少年一直盯着他笑个不停。

    “秋公子,您还是别赌了吧!”一旁的素莺一只削葱根粉指拿着纨扇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双风流妩媚的杏眼里有着淡淡的嘲讽。

    秋君廷心内一刺,脸色变的铁青,“谁说我不赌,小二,拿笔墨,我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写个借据!不敢赌的才是孙子!”

    一时画押,写好共二十万两银子的借据往桌子上一铺,秋君廷扬眉吐气的对着那少年蔑视一笑。

    很快,前两局比完,秋君廷是一个二,一个三。那少年是一个四,一个一。堪堪打了个平手,第三局先开的秋君廷的,是个二。众人就等着掀那个未知的骰盅了,秋君廷紧张的满身汗,他死死盯住小二去掀盖的手,彷佛能盯出个洞来。

    盖子还是掀开了,是个一!秋君廷才看了一眼就昏了过去,金玉坊的人本想不放人,跟着秋君廷回秋府要账的,墨狄跟那领头的陪侍说了会话,说这马上要过年了,等过完年马上把钱送过来,还望宽限几日,那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了秋君廷。

    ---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真假

    大年三十晚上所有人都是在婀娜堂的后院过的,大家一起吃饺子,放鞭炮,往日里沉钺是自己根本没机会放,她都不知道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炮。折璎,葵黠几个则是饥一顿饱一顿哪有放鞭炮的可能性,一时几人都好奇的亲自去点燃。

    沉钺看到小炮,满眼好奇,她自己也去点,满脸的笑意就像那夏日的蔷薇看的景修移不开眼,他又是担心又是高兴,担心她伤着自己,高兴和她一起过年并且她还这么开心,他默默的走过去护着她。

    沉钺拿了根灶间点着的小木棍,小心的把火头凑到炮捻子上,刚点着她正准备跑,一双有力的胳膊已经抱着她退了十几步,她一阵窘迫挣脱出来,真是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飞快的扫了一下大家,发现他们竟然都装作没看见似的,该干嘛干嘛。她松了一口气瞪了景修一眼,转身进屋去了。景修突然有些后悔,还不如让她自己玩,一直笑下去。

    “钺儿,今天的都是一些火炮,只能听个响,到元宵节就有各种各样的花炮,比这好看好玩,到时候我们一起放!”他追进去对沉钺说道。如今他就住在沉钺原先的屋子里,沉钺和援璇,折璎,小蛮挤一块,现在沉钺进了正堂,坐在右侧的楠木椅上喝茶。

    “殿下这些天一直没有出去过,要在秣陵呆到什么时候?袁管事说五殿下已经来信催过好多次了,想必京里的陛下和娘娘也都是想殿下的。”沉钺看着一身墨蓝锦袍的景修说道。

    “钺儿,我现在不想回京,年前就已经告诉京里和大公主府我游山玩水去了,哪日玩够了就回京,说句实话,除了五哥没有谁会真正的关心我。过年有没有我这个人都一样。”他的脸掩在阴影中,虽然无法看到他的神情,听语气也能让人感到一丝寂寥。

    “殿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当初在大公主寿宴上您给屈府台下绊子是怎么回事?还有大公主为什么把风灵郡主嫁给一个商人!”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本来因为她一直对自己恭敬疏离的态度有些着恼的景修一下子只剩心疼,“钺儿,何须跟我如此客气,叫我少白就可以,以后不要殿下,殿下的叫来叫去的。你说在公主府,我给刘海苹设局啊,是那屈瑞行想拿我做刀,借我的手整治平如县令魏遥庭,不过他看走了眼,没有握刀的本事就只好自作自受了!”他凉凉的说道。

    “这样,我听说抚远县的鹿鸣山劫匪跟官府有关系,所以多年来一直是危害乡里,想来殿下此计或许还能为民除害,也算不枉此行。”沉钺有些赞许的说道。景修听了心下一甜。

    “那,定北侯和大公主又为什么把风灵郡主嫁给那个人?秋府仅仅是一介商贾,不知这其中有什么玄机?”沉钺有些沮丧的说道。这是两个多月来她第一次谈及这个话题,心内有多痛苦压抑可想而知。

    景修一阵心疼,“钺儿,目前来看定北侯肯定是为了金银,秋府老太君是为了权势,至于那个人就不好说了。不过最近人情来往,走动频繁,可以借机打探一下他的口风,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见他一面。”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沉钺说道。

    “不必了,他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可能了,如今秣陵都传他们会在三月完婚呢!想想真是可笑,才不过半年就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说着竟流下泪来,为母亲不平,替母亲不值!

    “钺儿,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男子都如此,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还是见上一面吧,有什么话都好当面说开。”景修恨不得上前擦干她的眼泪,只又不敢再造次,恐惹她厌恶。

    “苦衷!殿下这话真是好笑,难道人人有了苦衷都可以肆意伤害他人吗?都可以因为有苦衷就为所欲为吗?”沉钺根本压不住自己的愤怒,想到母亲,想到连冬,疏夏,想到唐丰年,这些人何辜!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即使是愤怒看起来还是那么惹人怜爱。

    “好,钺儿别生气,他就是个坏人,我们不见他,等秋家败落了,我们再让他赎罪。钺儿别哭了,来擦擦脸,大过年的,我们都应该笑。”他递给沉钺一方绢帕,站到她对面对着她挤眉弄眼的扮鬼脸。

    沉钺接过帕子蒙住脸,好一会才拿开,“殿下,对不起,我

    分卷阅读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