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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越单纯越著迷+栀子花开+鱼 作者:水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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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不是你姐的吗?」张睿禹出声,转头望向惊愕地看著他的翁喜爱。

    翁喜爱瞪著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嘴巴开开阖阖的说不出话来。

    他微微侧过脸,暗示地眯起眼:「你姐又拿你房间当仓库喔?」

    翁喜爱这才镇定下来,嘴角颤抖著乾笑:「对、对啊,她很贱耶,每次都这样……」

    张睿禹默默地将高跟鞋拿过来,抬起手要递给他:「那拿去还她喔,你自己在这边生气有屁用?」

    翁喜爱咽了口唾沫,接过高跟鞋捧在怀里:「好啊。我,我去骂她!」随即就抱著高跟鞋冲出门外,房门甩了好大一声。

    一群男孩子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也不用去骂吧?」

    张睿禹起身:「你们不知道,他们姐弟感情很差,你们先在这里,我去看一下,不然等等又要打起来。」

    他出了房门,左右看看走廊,然後叹了口气往楼上走去。果然,在爬到三楼时,就听见四楼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他放轻脚步踏上四楼,果然在空无一物的四楼看见缩在墙角的翁喜爱。翁喜爱抱著那双红色的高跟鞋,用上衣不断地擦拭那豔红的亮皮。

    他知道,红色高跟鞋是翁喜爱的秘密。

    就像那张被随意塞在抽屉角落的小纸条,是他不敢说的秘密。

    「干麽哭?」

    翁喜爱抬起头,惊讶地看著他:「你、你干麽上来?」

    张睿禹站到他面前,叹气蹲下:「这麽怕被别人看到吗?」

    翁喜爱低下头,眼泪不断滴在高跟鞋上,然後又被他惊慌地用上衣擦掉。

    张睿禹看向那双崭新一般的鞋:「我能摸吗?」

    翁喜爱眨眨眼,抱著鞋子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将鞋捧出去一些,轻轻点头。

    手指触碰到鞋身时,就彷佛能一起被卷入秘密之中。

    红色的鞋身倒映出苍白的手指,倒映出抚摸者的爱怜。

    翁喜爱像小朋友一样,感觉到张睿禹没有恶意,於是怯怯地、期待地问:「它很漂亮吧?」

    张睿禹回望他,望进他沾满眼泪的眼里,看见他那原本紧紧锁在心中,好不容易敞开一丝隙缝的宝盒。

    翁喜爱,你想相信我吗?他在心里轻轻喟叹。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不会嘲笑你的秘密。

    你会相信我吗?

    即使你穿上高跟鞋翩翩起舞,我仍然觉得你像背著吉他在舞台上挥洒汗水,一样帅得要命,美得要命。

    张睿禹看见在他眼中倒映出来的自己,看见自己点头,听见自己说:「嗯,很漂亮。」

    翁喜爱笑了,笑得像松了口气,抱著高跟鞋,很宝贝地来回抚摸著。

    「嗯,它真的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很漂亮很漂亮,所以我从以前就喜欢。

    从以前就好喜欢。

    ※

    身为成发的总召,翁喜爱并没有加入表演,专心在处理行政工作上头,而且是那种容易一肩包揽事情的总召,自己忙得晕头转向,也就连团练都不太出现,只在开会的时候出现在干部面前,交待进度跟分配细项工作,然後又昏天暗地地忙起来,就连张睿禹都很少看见他。

    当张睿禹想著「这家伙到底在忙些什麽?」的时候,干部们也差不多要忍不下去了。

    果然,下次开会的时候,就有同辈的干部开火了。

    一口一个「你到底都在干麽」轰向翁喜爱,翁喜爱被骂得猝不及防,楞在那反应不过来。

    「你说啊?你真的有用心在经营社团吗?你真的有把我们当干部吗?」

    翁喜爱楞楞地,张著嘴说不出话。

    团长拍桌:「干!说话啊!你只是把我们当你请来的工人是不是?你偶尔出现一下,交待一下事情,然後我们领旨照做,你人就又不见了!我觉得我们不是在参与这个活动、筹办这个活动,是在当你的外包工人!干!」

    翁喜爱眨眨眼,乾笑:「没必要说成这样吧,我又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没有!可是你表现出来就是这样!你可以不要把事情都揽在你身上,什麽事都你在做吗?这样很奇怪耶,这样社团有你就够啦?」

    「你这样没有人会感谢你,你这种行为只是不信任你的干部能做好事情,你只是不相信你的干部!」

    「是不是,翁喜爱?」

    翁喜爱脸上的乾笑不见了,他撇开视线,不停急浅的呼吸。他嘴巴死死抿著,像是这样能忍住眼里开始涌出来的眼泪。

    张睿禹皱眉,正要说话,翁喜爱突然就拍桌站起来,眼睛不断眨著,嘴巴抿了又抿,压抑地问:「喔,原来你是这样觉得的。」

    「对,我就是这样觉得。」

    翁喜爱猛地用力把计划书啪地一声摔到桌子中央:「干拎娘!」

    他气得转身离开,让刚刚发声的团长脸上又气又心虚,他扫一眼望著他的干部们,骂了声:「干麽!看屁啊!」

    「没有啊……」小干部们低下头对著桌子东摸摸西摸摸。

    张睿禹默默地起身要跟出去,被团长喊住:「喂!阿禹!」

    「嗯?」

    「你、你要去哪?」

    「找他啊。」

    「喔……喔是喔。」团长坐立难安起来。

    他偏回头:「你要来吗?」

    「去个屁。」

    「好吧。」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没理会在後面越来越焦躁的团长。

    张睿禹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翁喜爱,这家伙习惯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以学校附近来说的话,也只有那段没什麽人烟的河堤。

    他看著背对著自己坐在河堤上哭的翁喜爱,默默坐到他身边。

    翁喜爱瞪他一眼:「你来干麽?」

    「安慰你啊。」

    「干,刚刚在会议里也没看你帮我讲话。」

    「嗯,因为你被骂活该。」

    「干──绝交啦!」翁喜爱食指对著食指摆到张睿禹面前:「切啊!来切!」

    张睿禹抱著膝盖淡淡看他,伸出右手做手刀状往手指连接处毫不犹豫砍下,然後被翁喜爱死命抵著,怎麽切都切不开。

    他横他一眼:「不是要切?」

    「没心没肺。」翁喜爱收回手指。

    他揉揉翁喜爱头顶:「你不觉得笑笑说得有点道理吗?」

    「个屁。」

    「他只是不想看你太累。」

    「……个屁。」

    「……不想要我安慰就算了。」

    「喂。」

    他无奈地又拍拍他头顶,轻声说:「我知道你很用心。」

    「我超用心,干,我累成这样都是为了谁啊?我连读书都没时间都是为了谁啊?热音社──我恨你──!」

    他挑眉看他:「真的?」

    翁喜爱蔫蔫地垂下头:「好啦我还是很爱热音社……」

    张睿禹又重新抱著膝盖看河面,突然问:「翁喜爱,你那时候为什麽想加入热音社啊,明明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热音社要倒了。」

    「屁啦,伍中热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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