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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皇商 作者: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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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院有点施展不开。听舅舅说,异域那边的路面相当好,要么是水泥的,要么是柏油的,很平,就是咱们大清没有那种条件。再详细的就不知道了,如果有时间您问舅舅?”

    “好好好,朕觉得修路相当重要。”

    煊儿带着蕊儿来到翼然楼,楼里有一大群丫鬟婆子迎上来,把蕊儿搀到了东暖阁里间的婚床上坐下。然后撒帐、揭盖头、喝交杯酒。

    有小厮来到门口,规规矩矩地禀报:“煊王爷,皇上让您去敬酒呢。”

    “好好好,本王马上就来。”

    煊儿对蕊儿温和地说:“你一定很累,就先歇着,我去前边应酬。”然后对蕊儿身边的丫鬟婆子说:“你们几位帮忙把福晋头上的累赘拿下来,好好服侍她把衣服换了,让她松快一些。”

    “是,奴婢们遵命!”

    煊儿出去了,房间里立刻就静了下来,蕊儿脱下嫡福晋的吉服和帽子,摘下头上的饰,坐在梳妆台边。平时贴身服侍她的大丫鬟赢赢、鸾儿和凤儿上来服侍。赢赢是蕊儿六岁的时候来服侍的,鸾儿和凤儿是福晋和云儿送给蕊儿的。

    煊儿出了楼到门口,看见皇上还在那里转着圈儿地观察电动车,就告诉他:“这是电动的,度比机械的快一点,用它送货用。”

    如果是别人,康熙肯定会火儿:“你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敢瞒着朕?”但是康熙不敢。因为太皇太后说,她亲眼看见瑞亲王师父的法相,是位菩萨,也不知道是不是观音菩萨,不管是哪位菩萨也是得罪不得的。这个奇怪的车肯定是甘霖大师送给皇伯父府上的,看是可以看,少说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电动”这个词儿。这会功夫不是详细问这个的时候,俩人上了车,站在前边,康熙的眼睛紧紧盯着侍卫的动作,只见他的手在方向盘上动了那么一下,车就稳稳当当地走了。

    瑞王府的地面都是青砖铺地,很平整,车子一点都没有颠簸,没等加就回到逍遥殿。里面的喜宴马上就开始了,皇上和主角的新郎不在,肯定是要等着的。

    “开宴!”婚礼礼仪纳兰副总管一声令下,各种乐器就响了起来。参加喜宴的人到处找奏乐的人,原来在楼上,敲编钟的敲编钟,弹琵琶的弹琵琶,还有捧着芦笙的、打扬琴的。全都是民族乐器,没有一件是洋玩意儿。这才叫钟鸣鼎食之家!其实王爷平时根本就没有奏乐吃饭的时候,这些编钟和乐师都是皇上带来的。也只有煊儿成亲才这样。皇上大婚的时候有这个场面,第二个人就是煊儿了,可见皇上是如何重视他的煊哥哥。

    煊儿是经常伴驾的人,也和阿玛一样,并不上朝。是皇上离不开他,好象他的煊哥哥是无所不通的人,除了政务,什么都要请教他,这让煊儿很不舒服,生怕有一天皇上幡然醒悟:“哦,你比朕强多了!”这个效果可是不怎么样,比皇上强还得了?把皇上比下去了,脑袋就危险了。再说了,从表面的形象看,煊儿也比康熙好看多了,这不是对皇上最大的不敬吗?皇上可不这么看,他觉得身边有煊王爷这么出色的人陪着,那是一种骄傲。而且这个太出色的煊哥哥确实是博学多才的,很多事情都明白前因后果,不但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而且算学、绘画、乐器很多很多行当都懂!最让康熙喜欢的是这位煊王爷幽默诙谐,机智灵活,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啊,跟他在一起就是个享受。煊哥哥的学问肯定是来自皇伯父的老泰山陈敬陈先生,虽然陈先生也是康熙的老师,但是他只是弄学问不涉政事。皇上的政务繁忙,很少有时间和师父商讨学问上的事,就让煊儿这小子钻了空子,学的新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换一个因循守旧、固步自封的皇帝,很可能会嫉妒,给师父、师兄煊王爷安个“惊世骇俗,荒唐无稽”的罪名。但是康熙绝对不这样,他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人,不说别的,一个电动车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喜宴进行到很晚才散,把客人送走之后,煊儿在慧悟大师的保护下回到翼然楼的住处,蕊儿还在等他。

    按理说,满人成亲,当新郎的不被灌酒才怪。宴席上的酒菜都是上档次的,酒是果酒,也能醉人。但是煊王爷是佛门中人,不喝酒,不管哪位来宾也不好意思强行灌酒。所以煊王爷逃出酩酊大醉的折磨,安然回到住处,不用喝醒酒汤,就可以休息了。

    福晋在蕊儿这里等着儿子。云儿却说太累了,回后院歇着去了。反正煊儿是福晋的孩子,福晋怎么陪着都是份内。

    看着神采奕奕、满面笑意的煊儿,福晋的心里满是幸福!

    “儿子累了吧?快歇歇。来,喝杯茶。”

    “多谢额娘,您快坐着。这些日子为了筹备儿子的婚事,你已经很辛苦了。”

    “辛苦什么,额娘终于等到你娶亲了,有儿媳妇了。”

    “多谢额娘这么多年的疼爱,煊儿和蕊儿会孝顺您的。”

    福晋哽住了,不住点头:“额娘知道、额娘知道,我们煊儿和蕊儿都是好孩子。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休息吧。额娘上楼去了。”

    小两口把福晋送到房门口才回来,煊儿对几位丫鬟、嬷嬷说:“各位都辛苦了,回去歇息吧。”

    “奴婢们告退。”

    丫鬟、嬷嬷们离开以后,蕊儿作为新妇要服侍丈夫宽衣。虽然两个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蕊儿还是娇羞得不敢抬头,默默地解开煊儿的扣襻,还没解完就被煊儿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蕊儿羞得满面通红,小声哀求:“王爷别……”

    “你现在是我的福晋了,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许叫我王爷,还叫煊哥哥,嗯?”

    “嗯!”

    “不早了,咱们安置吧?明早还要给阿玛和两位额娘敬茶,别起晚了,人家会笑话的。”

    如果是在别的府上,新婚的王爷和福晋都是要被丫鬟嬷嬷的服侍到上床躺下、放下帐子、掩上房门才离开。喜烛是不能吹灭的,要燃烧到天亮。

    说是休息,煊儿和蕊儿哪里有一点困意?这是他们等了很久的时刻。煊儿握住了蕊儿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看着蕊儿那张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欣喜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你高兴不高兴啊?”

    “高兴,蕊儿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紧张吗?害怕吗?”

    “不害怕,很紧张。”

    可以说,蕊儿十六岁,他们就相识了十五年。朝朝暮暮,天天相见,就没有相看两厌的时候,之前出身、家世相差悬殊,也没有挡住俩人从纯洁的友谊到坚贞的爱情。其实他们的婚姻很悬乎,康熙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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