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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皇商 作者: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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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家商号都是太皇太后的生意也是公开的秘密。太后将所得收入充盈国库是更大的公开秘密。此举让朝野上下佩服和称赞。这是什么境界的人能做到的事?其实大家也都知道,真正付出的是瑞王爷,资金、技术,都出自瑞亲王,所得利润的很大比例都给了朝廷,去掉再生产的资金和工人的薪水,瑞亲王连一文钱都不要!由于瑞王的带头,其他诸亲王、国公也不甘落后,纷纷承担了兴国的责任。先皇把辅政大权交给了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人,将诸王公大臣放在权力外面,反而给了大家一些自由的空间,开始大家没有认识到这件事情的前景如何,可是显亲王的酿酒业和安亲王的红砖业在很短时间就有了成效,让众皇亲国戚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金山。就拿显亲王的酿酒业来说吧,他用的酿酒办法是王爷和陈氏福晋去了那个什么“异域”带回来的办法和器械,又省事又快当,做出来的酒味道还好,销往全国各地还和西方人定了出口的合同。供不应求,银子是赚大了。听说明年还得扩大酿酒规模,增加酿酒的品种。今年实验了一种叫“黑加轮子果酒”的野果造的酒,特别好喝,紫黑色的,让人一看就想喝。另外呢烧红砖、空心砖的专利就归了安王爷。这种红色的砖和空心的砖用起来非常方便,块小而轻,减低了瓦工的劳动强度,价格还很便宜。只要盖房子不停止,这个生意就一直红火下去。与之配套的是装饰材料行业,瑞亲王的六弟当仁不让地要下了装饰材料的经营权利。还有农副产品的收购也是非常看好的生意,一斤水果赚一点点,人看不上眼,可是数量多啊,不止上万斤!收来了,交给负责加工罐头的厂家,两家都方便。

    鳌拜早就知道顺治皇上的兄弟们在做生意,这对他来讲并不是坏事。起码这些亲王国公们的精力都在生意上,对他鳌拜要做的事情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只要他们不妨碍自己,就懒得搭理他们,等自己完全把持了朝政再收拾他们也无不可。但是史料上并没有记载鳌拜把持朝政期间杀掉了哪位亲王、贝勒、国公的,可能他还没有腾出这个工夫?可能对皇室宗亲下手有所顾忌?虽然鳌拜是一介武夫,却是有头脑、有计谋的,他没把康熙皇上看在眼里。在公开场合对康熙皇帝还是毕恭毕敬的,见到皇上行跪拜礼,山呼万岁,然后说事情,该怎么欺负小皇上就怎么欺负。外表上还给人一种直言劝谏的忠君形象。顺治时代还有“议政王大臣”的会议,四大辅臣时代,就废除了这个会议。王公大臣等于旁观者,只好没有权就抓钱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三章 飞来横祸三

    鳌拜的精力都在如何剪除苏克萨哈及其党羽这件事情上。所以无论鳌拜把政敌弄得多悲惨,王公们照旧过他们的太平日子。可怜的是康熙皇上和太皇太后,为了这个皇上的宝座,要忍气吞声的过日子,难为这一老一小了。

    康熙皇上很怀念当皇子的时光,更怀念在皇伯父府上的日子,真的是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和煊儿、雪儿、冰儿一块玩耍、跑跳、大笑大嚷,皇伯父带着慈祥的笑意看着大家。康熙不知道当皇上还会受人辖制,要看一个大臣的脸色行事,要知道这样就不当这个皇帝了,太窝囊了。有好几次康熙都要拍案而起了,却被坐在竹帘后面的皇祖母用咳嗽声制止了,过后一再嘱咐他要忍,一定要忍!什么时候有鳌拜等人抗衡的能力了,才能稳操胜券地把他们打翻在地。

    瑞王府的大车是去自己的庄子上拉玉米皮和剪兔毛的,正值收获季节,没有人怀疑他们还有什么别的活动。这样车队就出发了。走了一会,鬟儿对丈夫莽格说:“你叫车拐一下吧。”

    这样,鬟儿坐的篷车向北拐去。在一个胡同口停下了,从车上下来了苏文娟等三人,迅速上了已经等在那里的另一辆篷车,很快离开了。鬟儿坐的车也向钱庄方向去了。

    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避开鳌拜叔侄的注意,让苏文娟提前离开京城。鳌拜叔侄至今还以为苏大美人藏在她父亲的羽翼之下,好歹苏纳海还是当朝的尚书,你塞本得再猖狂也不能去尚书府去**人家的女儿吧?塞本得想:“苏纳海和费扬古一样,迟早是我叔叔砧板上的肉,把赵铁焱打发了,苏小姐迟早是自己的女人。豪格还是亲王呢,他的女人不也照样是多尔衮的女人了?太皇太后和小康熙还不是看着叔叔的脸子过日子?就得看谁有权力。

    八月初十,德胜门外,一辆木笼囚车停在那里,赵铁焱站在囚车中,眼光四下寻找着自己的亲人。他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了。苏纳海夫妇带着两个下人来送行,塞本得也来“送行”。

    究竟是尚书大人有些面子,可以近前和女婿说话。苏夫人哭得不能说话了,苏纳海硬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看着女婿一身的血迹和强撑的身子,他就知道女婿不知道受了鳌拜老贼的多少折磨。但是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尽快把要说的告诉女婿:“贤婿呀,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的情况满朝文武都懂得是怎么回事。乌云遮不住太阳,迟早有伸冤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与鳌拜老贼善罢甘休的。”

    当着塞本得的面他也敢这样说。流氓就是流氓,塞本得竟然不在乎。

    “岳父大人,小婿此一去是凶多吉少,恳请您老人家转告文娟不必等我这个刑徒之人了。趁她年轻,有合适的人家就往前走一步吧。”

    “贤婿这是说哪里话,有道是好女不事二夫,你尽管前去黑龙江,娟儿在府上有我们的照顾,看看哪个狂徒敢胡作非为?你放心好了。本来他们母子要来送行的,可是你看到了吧?塞大统领虎视耽眈……”

    “小婿明白了,以后还要仰仗岳父大人庇护他们母子了。可是小婿的母亲和义弟庆儿怎么不见?”

    “贤婿啊,本来岳父不想告诉你的,可是……还是说了吧,也免得你以后牵肠挂肚的思念,你母亲已经去世了,庆儿在料理她的后事。”

    “娘!娘啊!是儿子连累了你老人家!儿子对不起您哪!”他凄厉地嘶喊着,但是发出的声音是微弱的,因为此时的赵铁焱经过严刑拷打和废弃武功的毒药发作,已经力不能支了。只是囚笼里的铁链把他固定在那里,他站不住也得站着。苏纳海没有说赵老夫人死于非命,那样女婿是更难以承受精神打击,就瞒了过去。苏纳海将下人手上的包袱拿过来,走到一个年岁大些、脸上有道通过鼻梁的斜疤解差的面前,很谦和地说:“这位差官,请在路上多多照应些我家姑爷。这几件御寒的冬衣是给姑爷的,这些银两是差官路上吃酒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堂堂的尚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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